的世界,太遠,遠得像幻境。
謹言這樣想著的同時,輕微起伏的胸膛緩緩平靜下來,朝他走過去。
站在他面前,謹言低咳一聲,抿唇,平靜地看著他:“顧又廷,我們談談。”
顧又廷把白謹言的神色裡的決然都看在眼裡,他隔著那一圈圈的煙霆打量著,也不出聲。
定定地看著她,半晌,才衝她點點頭,嗓音低沉地說:“可以,就這裡吧。”
謹言的本意是不想在這裡,因為不遠處就是小熊的病房,他們之間每每的談話模式,她不是不瞭解,幾乎無一例外的爭吵辯論和哭訴,顯然這裡面的每個物件都是她在扮演,所以才更心虛,這樣的她,會被小熊發現。
又見他神色決然,沒有半點要挪位的意思,也不反駁,屈從了。
“我想過了。”謹言想了想,將組織好的語氣平靜地述出:“我和你,分居五年,完全可以上訴離婚。關於小熊,你想要孩子,我可以和你打官司,爭小熊的撫養權。”
無論在公在私,小孩跟著她四年多,自己也有穩定收入,
從哪一方面上,她都是佔更大優勢。
顧又廷甚至都沒有站起來,仍是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側頭看著白謹言。
頭頂的照明燈在他臉上打下斜斜的一道陰影,他抽了口煙:“你想清楚了麼?”
謹言聽得一怔,又在心裡斥責自己意志太過薄弱,不如這人冷硬表情。
先頭也許還有些顧慮,瞻前顧後,但現在,只要想到小熊在他身邊不到一天的時間,就遭受的罪,又是氣憤又是難過,就算是拼著一絲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