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爺再小那也是神吶,如果不是龍王三太子,換個凡人誰敢去推了他的廟試試,早就遭報應了。可人家三太子身份地位比土地爺高,三太子相中了那塊地方,土地爺當然得搬家。
……
因為這場大雨,使得第二天的工程進度受到了影響。直到第三天才開始進行全面的收尾工作,正式開始向高李兩寨引水。
這天,葉小天和花晴風都離開了縣城,去主持這彷彿巨龍一般橫亙於五座大山之上的水利工程的啟動儀式,只不過兩人分別去了這條巨龍的龍頭大峽谷和龍尾………高李兩寨。
花晴風率領葫縣計程車紳豪商趕去大峽谷,主持啟動這場盛大的工程,而葉小天則趕去與高李兩寨百姓一起慶祝這個盛大喜事,至於徐縣丞麼,徐縣丞病了。
徐伯夷這一次不是裝病。他連憋氣帶窩火,再加上此前受了**天的折騰,他是真的生病了。即便沒生病,他也不會在這種場合露面的。因為他現在就是一個大笑話。
從官場到民間,沒有人不在暗地裡笑他,因為這樁醜事,別人把他以前所做的醜事也翻了出來。諸如攀附權貴、拋棄髮妻等等。而嫌貧愛富正是窮人所痛恨、富人所鄙夷的,他這時出來做什麼?
花晴風其實更想去高李兩寨那邊主持活動,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親眼看到那河水源源而來,受到感激涕零的百姓們膜拜愛戴,比被富商士紳們恭維著更有滿足感。
可是一生唯謹慎的花知縣剛剛動了這個念頭,馬上就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萬一引水失敗,我豈不是要被那些憤怒的山民生撕了?”
所以,花知縣很明智地選擇了大峽谷,把這個可能更榮光、但也更危險的事情交給了葉小天。
在由山脊串連起來的這條水龍的兩側都安排了人,隨時注意引水過程中出現的問題,同時在每座山峰處備有一個旗手,隨時透過旗號向別處傳遞訊號通報訊息。
花知縣站在懸崖上,風吹得他的官袍獵獵直響,以致他不得不用手扶著官帽,才能繼續進行他慷慨激昂的發言:“此渠一開,日夜不息 決勝人力……”
只是大家對他的發言似乎都不怎麼感興趣,期間只有那些官紳時不時用稀稀落落的掌聲表示一下歡迎。
大亨嘟著胖臉,站在人群中不停地嘟囔:“能不能少放幾個屁啊,人家還等著看水龍吸水呢。”被他老爹洪百川狠狠地瞪了好幾眼,大亨才不情願地閉上了嘴巴。
花知縣的發言總算結束了,他轉過身,看著崖下那條波濤滾滾的大河,豪氣干雲地揮手道:“啟動水車!”
他這一忘形地揮手,忘了護住他的官帽,大風一吹,“呼”地一聲,他的官帽便被捲上了半空。
烏紗帽還在半空盤旋著,崖下的工匠們便拉起了那道修建水車期間暫時有用的一次性水閘,原本被擋板隔向一邊的河水滾滾而下,十五臺水車相繼啟動,轉速由緩而急,越來越快。
河水被一輛輛水車送往高處第一道水漕,緊接著第二層懸崖臺上的水車開始啟動,當河水滾滾注入崖頂河道時,歡呼聲響徹崖上崖下。
可是沒多久便有兩架水車發生了故障,好在匠師們對此早有準備,馬上對發生故障的水車進行了搶修,而且在此期間其它水車繼續發揮著作用,並沒有影響調水。
很快,第一座山頭處就樹起了一面紅旗,向著懸崖處不斷揮動,這意味著水已經順利抵達第一處山頭。
洪百川看到這一幕,不禁微笑起來,自語道:“這小子,敢想敢幹,是個人物!”
大亨的胖臉倏地出現在洪百種面前,靦腆地道:“爹,無緣無故的,你誇我做什麼?”
洪百川瞪著兒子。瞪了半晌,突然笑了起來,拍拍大亨的肩膀道:“你也不錯,起碼有這種眼力的人,這一輩子就不會混的太差,哈哈……”
大亨茫然道:“爹,你在說什麼呢?”
洪百川笑吟吟地道:“沒甚麼,爹剛給你說了房媳婦,是鄰縣林路堯林員外的次女,爹已經看過了。很漂亮很賢淑的一位大家閨秀,明兒個,你跟爹一塊去相一相。”
“啊?”
大亨一聽,一張胖臉頓時垮下來,遲疑著想跟他老子說點什麼,可洪百川已經微笑著迎向花晴風,同其他士紳一道向花晴風道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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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小天和高李兩寨的寨主、少寨主、眾多的長老們站在山峰上,坡下還站了無數的村民。葉小天不知道大峽谷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