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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太陽穴上,沒有廢話,只說了一句:“我數三聲,肯借人的站左邊,不肯借人的等死!!”

路子飛沒反應。

我數:

“1!”

“2!”

“我不怕!”路子飛吼了一聲。

“3!”

“砰!”的一聲,路子飛的腦袋被我轟穿了一個洞。

“操!”剩下的老大怒吼起來,紛紛想從口袋裡抽出自衛槍,我一個響指,門外又衝進10個保鏢,舉槍,一個個分別指著他們的腦袋!

我輕蔑道:“誰他媽的和老孃比軍火!?嗯?老孃80個保鏢!手裡頭80把微衝。跟老孃耍幽默!?也不稱稱斤兩!?”

那一刻,我看到所有老大全部倒吸了一口涼氣。

前面說過,像海垣這地就是老老大,有上10把手槍,已經很不錯了,何況我80把?

昌哥吁了口氣:“毒蛇晴,不是做兄弟的不忙你,就是我們的人全集起來了,也不夠一個喪失強多。”

我冷笑:“那是我的事!你們只需要說借人,還是不借人!!”

一片沉默。

“砰!”我向天花板又開了一槍,繞著每個老大慢慢走,槍抵著他們的太陽穴一個個過去——

看著他們額上的冷汗直飆——

終於,炮手第一個忍不住,一拍桌子怒吼:“媽的!老子手下的那幾匹馬第一個歸晴姐了!”

昌哥接連著一拍桌子:“操!以後老子跟晴姐混了!80把槍,靠他媽的!”

有了開頭,剩下的全把手上的槍往桌子中心一拋,慢慢坐下。

我換了換臉色,滿意地又夾了塊姜往嘴裡一塞,笑吟吟地招呼道:“吃啊!?都他媽的吃啊!?怎麼不吃了!?”

各位老大相互看看腦門上還沒放下的槍,沒敢吱聲。

我挽起袖子,夾了一塊龍蝦放進嘴裡,含糊不清地罵咧道:“都是兄弟,客氣啥?來,來,起筷,起筷!”

這時,地上路子飛額腦漿正浸著黑血,往其中以為老大的名牌皮鞋上蔓延。

“晴姐……”

我假裝沒看見,又夾了塊三文魚。

開玩笑,要是他們都制服不了,老孃怎麼會5年就爬上斧頭幫二線老大的位置?他們還在三線壘著!?一群腦門被驢踢了的傢伙!

所有老大拋頭和自己的頭馬交待一聲以後聽晴姐吩咐後,就陸續“旅遊”了。老孃當然不會傻到讓他們繼續坐鎮,誰曉得他們面上服,實際上會不會和喪失強那邊的人暗中勾結?

我派了800人輪流守在海垣的火車站,汽車站,飛機場處截人,只要看到不對勁的,長的五大三粗的,腦門寫著“老子是流氓的”全抓起來,不問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通狠打,不敲斷個胳膊或者一條腿不放人。

喪失強不是傻子,5000人,他總得留下1500看生意,剩下的3500不可能一塊往海垣塞,一定要分批過來。整的老孃鬥不過,拆散了炸幾條小魚撈著吃還是可以的。

日子過得很平靜,一直到第五天上午,我打了哈欠正準備睡覺,辣雞忽地衝進來,吼:“晴姐!不好了,條子封了我們的店。”

我掏掏耳朵:“不就一家店麼,老孃昨晚炸了幾個中州大陸,困著呢,叫宇子去和王局交涉下。”

“晴姐!還想遊戲呢,三春一街全封了!連天心吧都被圍了!”

“什麼!?”我一下蹦了起來,懷疑自己聽錯了,天心吧也有人封?一巴掌拍到辣雞頭上,“你小子這個月沒上供還是怎麼地?”

辣雞苦著臉:“上了,知道最近有大動作,還特意給王局多塞了三十萬。”

“操!拿錢不消災?叫他們先別動,襲警可是大事!”我啐了一口,整個人都精神了,騎上辣雞的“小綿羊”,轟地一聲,直踹天心吧。

黑道和白道通常是勾搭連著的,怎麼突然就來個“一鍋踹”?

我疑惑,但沒有時間去思考,太突然了。如果被條子搜出藏在天心吧裡的kb7,單個給請進去喝咖啡,到時候別說喪失強幹上一場,他沒來,老孃和這幫小弟就變成喪屍晴了。

畢竟現在控制的2000個小弟裡,只有400個是對自己完全忠心的,剩下,全是隨時可變的牆頭草。也正因為如此,最近,我派遣的小弟都是隸屬別的老大。自己的400人在一旁溜著,蓄精養銳。

天心吧。

果然,已經拉下了鐵閘門。數十個條子正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