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7部分

火上一樣流過了她的全身,把她弄得更加灼熱難當。他緩緩地放開她,用裙子遮住她濡溼的大腿,在她顫抖的Ru房上扣好了胸衣的扣子。

“來吧,O,”他說,“我有事需要你。”

當O睜開雙眼時,才發現這裡除了他倆之外還有別人。眼前那間粉刷得雪白的房間,從一切方面看都像是一間起居室,它又大又空,門窗洞開,透過那法國式大門可以看到花園。在房子和花園中間的陽臺上一把柳編的椅子上,坐著一個身軀龐大的人,這個巨人嘴上叼著煙,頭剃得光光的,大肚皮從敞開的襯衫和布料褲子裡面凸了出來,此刻正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她。

他站起身,向斯蒂芬先生走過來,他立刻把O推向這個巨人。這時候O才注意到,這個男人身上掛一條懷錶帶,錶帶的一端赫然戴著羅西的徽章。斯蒂芬先生彬彬有禮地把他介紹給O,僅僅稱他為“司令”,沒有介紹他的名字。

他吻了O的手,令她感到十分意外,這是在她接觸過的所有羅西成員中(除了斯蒂芬先生之外),第一次有人這樣做。

他們三人一起回到房間裡,沒有關門,斯蒂芬先生走到壁爐旁邊打鈴。O看到在沙發旁的中國式桌子上放著一瓶威士忌、一些蘇打水,還有杯子,這麼說,他打鈴不是叫飲料。同時她還注意到,在壁爐旁邊的地板上放著一隻大紙箱。

那位來自羅西的人坐在一張柳條椅上,斯蒂芬先生半倚半坐在圓桌的邊緣上,一條腿懸在桌邊。O遵照他的暗示坐在沙發上,落座之前規規矩矩地撩起裙子,此刻她正感覺到,用粗布織成的普羅旺斯座墊那毛扎扎的表面貼著她的面板。

應招而來的是娜拉,斯蒂芬先生吩咐她為O脫衣,並把衣服拿走。O聽任她脫掉了她的坎肩、長裙、束腰的鯨骨腰帶和涼鞋。O一絲不掛之後,娜拉立即離開了房間。O自動地恢復了按羅西的規矩行事的習慣,她十分清楚斯蒂芬先生希望於她的僅僅是完美的服從。

她站在房間的中央,眼簾低垂,因此她不是用眼睛看到、而是用意識感覺到娜塔麗從開著的窗戶偷偷地溜了進來,身上穿著和她姐姐一樣的黑衣服,赤著腳沒有弄出一絲一毫的聲響,斯蒂芬先生無疑已向來人解釋過她是誰以及為什麼她會在這裡了。

對那位來訪者他僅僅提了一下她的名字,那來訪者對此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只是請她為他們上些飲料。當她遞給他們一些威士忌、蘇打水和冰塊之後(在一片沉寂之中,冰塊和杯子的撞擊聲顯得十分刺耳),司令從那張在O脫衣過程中一直坐著的柳條椅中站起身,手持酒杯向O走來。

O以為他會用他那隻空著的手抓住自己的Ru房或下部,但是他並沒有碰她,僅限於仔細地察看她,從她微開的嘴唇一直到她分開的膝蓋。他圍著她轉,研究著她的Ru房、大腿、臀部,看得非常仔細,但沒有一句評語。這種過細的察看以及離她如此之近的龐大身軀,使O感到重壓,她不知自己是更想從這裡逃之夭夭呢,還是相反,想讓他把自己扔在地上碾碎。

她是那麼惶恐,以致喪失了自我控制的能力,抬眼向斯蒂芬先生望去,尋求援救。他理解了她的意思,臉上露出笑容,走到她身旁,他拿起她的兩隻手,把它們背在她背後,用一隻手抓住。她仰靠在他身上,閉上了雙眼,於是她就像進入了夢境,沉浸在一種像是倦極而眠的黑暗之中,又像回到了兒時,那次她有一半在乙醚的麻醉之中,聽到護士在談論她,她們以為她還睡著,談論著她的頭髮、她的蒼白的膚色,她那幾乎看不出什麼跡象的蔭部。

就像在夢中,她聽到那陌生人向斯蒂芬先生說著讚美她的話,特別提到她豐滿的Ru房和纖細的腰肢形成的令人感到愉悅的反差,以及那比一般人佩戴的更長更粗更顯眼的鐵環。與此同時,她聽出來斯蒂芬先生可能已經答應,下個星期把她借給他,因為他正在為什麼事向斯蒂芬先生致謝。就在這個時候,斯蒂芬先生抓住她的後頸,溫文爾雅地喚醒了她,讓她跟娜塔麗一起上樓去,在她自己的房間裡等候。

如果O願意的話,她有足夠的理由對娜塔麗的所作所為感到氣憤和煩惱,娜塔麗知道O將向除斯蒂芬先生之外的什麼人開放之後,被一種迫不及待的心情弄得興高彩烈,圍著她像跳印地安舞似的又跳又叫:

“你認為他也會放在你嘴裡嗎,O?你應當看看他剛才察看你的嘴時的那副樣子!哦,你能被人渴望到這種程度是麼幸運呵!我肯定他會鞭打你:他反覆看了三遍那些暴露出你受過鞭打的痕跡,至少到那時你就不能再想著傑克琳了!”

“我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