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旁邊的杯子喝了一杯。
意思不言而喻。
嚴朗抬頭看他,朝他豎起大拇指,意思是你贏了。
顧明橋急著送他回去,嚴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顧明橋架不住他,只好叫旁邊的人幫忙。嚴朗則順勢脫離了顧明橋,叫他們開車送他回去。
然後又聽到身後傳來咚的一聲,她一回頭,就看到韓紹宇一頭撞在了門柱上。
他到底還是失態了。
正在開車的嚴朗接到顧明橋的電話時,剛好吃住一個紅燈,顧明橋的聲音已經在那邊響了起來:“嚴朗,你在哪裡,過來接我下吧。”她有點頭疼的說。聲音卻是清清冽冽的。
嚴朗挑了挑眉,不動聲色的問:“你現在在哪裡。”
顧明橋報上了地址,很快又說:“等等,是你自己開的車?”
嚴朗點頭。
顧明橋撇了撇嘴:“酒駕。”
他在那邊呵呵的笑起來:“這點酒我還不放在眼裡。”
顧明遠咬牙:“那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的好心啊。”
嚴朗聽出她聲音裡的不悅,倒沒有幾分害怕,不過也沒有點頭:“不是的,明橋,我只是覺得有些事情你不努力往前走就會退步了,你明白嗎?”
顧明橋沉默。嚴朗繼續在那邊說:“好了,你在那裡等我,我馬上過去接你。”
此時的顧明橋正站在韓紹宇居住的軍屬大院的大門口。這裡戒備森嚴,固若金湯。她將韓紹宇送進去之後沒有一刻停留直接走了出去。他就躺在床上,連衣服鞋子都沒有脫。
大院的門口有兩盞明亮的路燈。門口還站著兩個衛兵。顧明橋怔怔的站在那裡,心卻跟著泛疼起來。
可是韓紹宇不喜歡她有什麼辦法呢。她學不來別的女人的哭哭啼啼死纏爛打。她寧願活的有尊嚴有驕傲一點。所以她不敢放任自己停留下去。
不過就在這時,前面不遠處傳來汽車燈光的照射,她有點不舒服的眯起了眼睛,離得近了,她才看清楚是一輛墨綠色的軍車。牌照倒是挺低調的,所以猜不出來人的身份。
就見門口的衛兵立刻站直了身體行了個軍禮,開啟大門,放行。
顧明橋往旁邊站了站,地理位置的特殊性決定了出入這裡的人各個不容小覷。而她不願攀權附貴,只希望落得清淨。
車子經過她身邊,她放下手,打算走的遠點,誰知道那車子卻停了,車窗被搖下,探出一張陌生而滄桑的臉來,朝她喊:“請問是顧明橋小姐嗎?”
顧明橋聽到聲音,停住了腳步,就看到那個正探頭叫她又跟客氣打招呼的人:“我是,不過請問您是……”
他下車,恭敬的走到她的面前說:“您好,我是韓司令的貼身保鏢,司令正在車裡,想請您進去坐坐。”
顧明橋的眼睛頓時眯了起來。韓紹宇的父親在裡面?終於,車內探出一張莊嚴而威武的臉來,不怒自威。
他就是韓紹宇的父親吧。顧明橋被他強大的氣勢所震撼,可是卻吃不准他到底找她幹什麼。
那保鏢看似特種兵出身,眼神凌厲可怕。顧明橋知道自己不走這一趟今晚是走不了了。也不再扭捏也拒絕,落落大方的上了車。儘管心中忐忑,沒有底。
嚴朗接到顧明橋已經是半個小時的事情了。她從裡面出來,眉頭緊皺,似乎遇到了什麼麻煩事情。嚴朗開車走人,顧明橋卻始終一言不發。
他也不問發生了什麼,只說:“明橋,凡事都有解決的辦法,但是一定要遵從自己的意願,如果活到這麼大連自己的生活都不能過的高興,是不是太沒有意義了?”
雖然同是軍屬大院,可是裡面卻有好幾幢房子。韓紹宇並不與自己的父母住在一起。所以顧明橋跟他父親交流的時候並沒有再遇到韓紹宇。可是他父親的話讓她無法釋懷。那樣強勢而霸道的一個男人,骨子裡留著槍桿子出政權的血液,他權勢沖天,驕傲與榮耀的光環下卻也有無奈。但是顧明橋卻拒絕這樣無禮的安排。
她終於抬頭看嚴朗,車內沒有開燈,嚴朗英挺的側臉也只能看到一個模糊大概的輪廓:“嚴朗,如果我要你娶我你會答應嗎?”
嚴朗沒有任何的遲疑,笑了:“答應。”
回答的這麼快,倒讓顧明橋無所適從起來:“看起來似乎沒有誠意啊。”
嚴朗的寶馬在寂靜而寬闊的馬路上行駛:“能力範圍內我會為你做任何事情。”
顧明橋怔了怔,被他的話感動,如果就真的這麼嫁給了嚴朗,也許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