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楚河披上,隨後嘆聲說道:“想不到潛淵不但劍法、鞭法出色,弓箭犀利,連帶防護力也是如此驚人,恐怕不出兩三年,就能與真正的武宗抗衡了。”
“這一戰,你可算是名揚秦州,假以時日,其他州郡,怕也會知道潛淵你的名號。”
楚河苦笑一聲:“我也是沒有辦法,孟姑娘可是孟獲的女兒,她要找我比試,我還能拒絕不成。”
荊雄讓車伕驅車前行,想了一下,又道:“這一戰讓潛淵揚名秦州,不過,進入長河書院,怕是要平生波折了。”
楚河有些意外的說道:“何解?”
荊雄解釋說道:“秦勝男你見到了,她這武宗,在秦州出了名不喜修煉文道之人。但比她更固執的便是長河書院的陳同遠!”
“據說陳同遠之所以離開了益州陳家,是因為與一武師爭鬥,戰敗被辱,損了陳家的名聲,才不得不到秦州的。因此,陳同遠是極度厭惡練武之人。”
“若是你不顯露武技,憑藉為兄的面子,陳同遠自是會收你進入長河書院,如今怕是沒有什麼可能。”
楚河皺皺眉頭:“若是真的如此,那不進長河書院也罷。文武本來不分家,我早晚要顯露武技的,被陳院長知曉,怕會心生不愉,未必全心教導。”
荊雄沉吟了下,隨後說道:“如今在秦州,怕沒有誰敢明面上對你下絆子,想進入秦州學院定然可以,他們也會看重潛淵,全力栽培你。”
“以我們現在的關係,為兄也不妨跟你坦言,要是你想進入雙溪書院也可,曾樊定是不敢阻攔,就怕潛淵你有些尷尬,不願在為兄書院修行。”
“曾樊莫非就是雙溪書院的另一個曾副院長?”
楚河想了想:“我與孟姑娘一戰,就能使得秦州之人不敢為難我?恐怕李家、錢家,都對我有些看法的。”
荊雄皺皺眉頭:“正是。曾樊背靠錢家,與為兄有些分歧,不提他了。”
他旋即淡淡一笑:“論真正實力,潛淵你怕且還是不能和秦州那幾個最強大的武宗、學士相比,不過,你是太小看自己的影響力了。”
“只要不是眼瞎,都能看得出,潛淵你已經擁有登上下潛龍榜的資格,而且還是靠前的名次!”
“單單潛力還好說,秦州城擁有潛力登上潛龍榜的,數量不少,但潛力終究是潛力,要成長起來極為困難。潛淵你不但潛力驚人,而且還擁有如此實力,其他的天才,是不可與你相提並論!”
楚河還是有些不解:“難道下潛龍榜就如此重要?就算我真的登上了下潛龍榜,和那些士族豪門,也沒有什麼關係吧?”
荊雄搖了搖頭:“你可知道,偌大一個秦州,數百萬治民,登上過潛龍榜的,就秦勝男一人!也正是因為這個名頭,秦勝男才能以平民白身,建立起秦州第一學府,沒有誰敢輕易對秦勝男動手!”
“下潛龍榜還好說,若是登上的中潛龍榜,那就等於預定了一個大蜀帝國五品大員的位置,以後自然會對秦州多加照拂,試問誰敢輕視和為難潛淵!”
“更何況,秦州這些偏僻州郡,文風武道不顯,向來被其他州郡輕視。若是轄下治民登上了下潛龍榜,那就是州牧大人天大的教化之功,能給州牧大人帶來極大的好處。”
他捋著長鬚,斷然說道:“你已經成為州牧大人最看重的人。不出意外的話,等我們回到雙溪書院,州牧大人已經派人在書院候著!”
134、州牧
荊雄的判斷很準確,不過,還是是錯估了楚河在州牧大人心中的分量。
等荊雄和楚河低調回到聽松閣,僕人便來報,州牧大人已經到了雙溪書院,如今正在雙溪書院的論道殿等著荊雄和楚河。
荊雄聞得僕人來報,也是吃了一驚,想不到州牧大人竟然對楚河如此重視,親自到了雙溪書院。
他連忙整理衣冠儀容,隨後帶著楚河前往論道殿。
路上,荊雄自是跟楚河講解了一翻這個秦州牧的情況。
秦州牧,姓況,名濮,字天和。
這況濮,為人和善素有官名,甚得民心。
不過,荊雄卻是知道,況濮有著極大的野心,並不是真如表面那樣無慾無求。
按照正常情況,一州州牧,勢力是相當之大,治理一州之地,軍政大權盡握,不過況濮卻是有些例外。
原因無他,這裡是偏低之地,他這個州牧,是蜀國任命的外來官員,只有四品轉靈境界,不足以壓制秦州的豪門士族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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