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一聽,他是一臉的無奈,自己剛才偷偷的溜走,就是怕麻煩,沒想到這次找上門來了。
於是他問道:“知道是什麼事情嗎?”
那個小太監搖搖頭,“回殿下,奴婢不清楚,但看陛下的臉色不是很好,應該是大事兒!”
李陽搖搖頭,嘆息了一聲,還真是多事之秋啊,自己的仗還沒打完呢,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麻煩事,而且還非得找上自己。
“知道了,我這就去。”
話音未落,他的身影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而在皇宮裡面,蕭皇后和義城公主跟楊妃已經見了面,她們母女三人在大殿裡是一陣的悲悲切切,搞得大朝會都不得不停下來。
隨後,楊妃帶著蕭皇后和義城公主去了自己所居住的宮殿,而李世民也沒有了繼續上朝的心思,他草草的解散了朝會,然後就帶著三智囊去了甘露殿。
李陽趕到的時候,就見他們君臣四個全都蔫頭耷腦的坐在大殿裡是默不作聲,搞得大殿裡的那些宮女和太監也是大氣都不敢出。
“怎麼了這是?被人給烤了?怎麼都蔫頭耷腦的?”
李陽突兀的就出現在了大殿裡面,他這突如其來的問話把李世民等人都給嚇了一大跳。
李世民一看是李陽來了,他連忙起身,然後一臉笑眯眯的就來到了李陽的跟前,並拉著他來到了龍椅上坐下。
那熱乎勁兒,那神態,那一臉熱情洋溢的表情,把李陽都給搞懵逼了。
“不是,皇兄啊,你別這麼客氣啊,這龍椅可是你的,你不是不讓我坐嗎?而且,你一上來就這麼熱情,不會是想搞基吧?我可告訴你啊,我是直的,可不彎!”
李世民一愣,隨即笑道:“哎呀,賢弟啊,瞧你這話說的,咱們哥倆誰跟誰呀?對不對?都是一家人,這龍椅是我的,不也是你的嗎?你就安安心心的坐在上面,我看就挺好!”
他越這麼說,李陽就越覺得這裡面的事情恐怕就越不簡單,這坑貌似有點深啊。
於是他說道:“皇兄,你有話就說吧,這麼搞,我感覺瘮得慌,是不是懷州又發生旱災了?需要我去降雨?”
說到這,他感覺不對,這都快過年了,跟旱災有個毛的關係啊?
就在他打算改口重新問的時候,就見李世民已經把那張加急文書給放到他面前的案几上了。
李世民笑著說道:“那個,賢弟啊,你看看,這就是懷州刺史發來的加急文書,這裡面的內容可老刺激了。”
李陽一聽,說道:“是嗎?刺激?我看看!”
說著,他就拿起那張文書看了起來,一分鐘後,李陽放下了手裡的文書,他點點頭,說道:“嗯,是挺刺激的,那什麼,皇兄啊,我尿急,容我先去撒泡尿!”
說著,他就要起身,可是李世民就好像是事先已經預料到了他會這麼說一樣,只見李世民朝著一旁的張阿難招了招手。
然後,就有兩個小太監提著一個恭桶就走了過來,李世民笑道:“賢弟,我也尿急,要不咱們哥倆就在這大殿裡一起解決如何?”
李陽擺擺手,“我靠,皇兄,這你就不對了,這裡可是甘露殿,你怎麼能粗俗呢?”
李世民嘿嘿一笑,“我是皇帝,我就算是站在大街上撒尿,也沒人敢管,咋樣?賢弟想不想試試?”
李陽一看,這是擺脫不了了,於是,他又拿起了那張文書,然後嘬了嘬牙花子,“呃,皇兄啊,不讓我不願意啊,這玩意兒實在是有點詭異,從文書上描述的來看,有點像魔,可不像妖啊。”
李世民和房玄齡等人一聽,頓時嚇了一跳,就聽李世民說道:“什麼?魔?賢弟啊,你可別嚇唬我,咱們可是親哥倆,現在出了這檔子事兒,除了你,我是真想不到其他人了呀。”
李陽想了想說道:“具體是不是,我也不清楚,從描述的來看,有點像,因為我從道家典籍上看到過相關的記載。”
房玄齡問道:“殿下,那您可有把握?”
李陽搖了搖頭,“不清楚啊,魔是很難纏的一種東西,不過,我也不確定,從村民都消失的這方面看,又跟魔的習性不同,因為如果是魔作亂,那村民就不應該消失,而是被魔同化,可從那隻斷臂能夠吸乾一匹馬的血肉來看,又非常的像。”
說到這,李陽也有些糊塗了,他想了想後又說道:“這樣吧,我親自過去看看再說,要是實在不行,那就只有等我師父回來了,如果我師父出手的話,那不管是魔還是魔他爺爺,那都不叫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