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我就說先生是早有對策了。”
雁霄又道:“要能成功的守城就必須以最迅速的手段使敵人受到重傷,故此戰的關鍵就是要讓多數的敵兵聚集在機關上,到時再啟動機關才會有用。因此城牆前需派重兵抵擋,如果我們經不住敵軍的衝殺,或無法將他們都拖在陷阱上那恐怕傷不了多少人,敵人不受到重創,那是否會退兵就不一定了。”
有一人道:“先生不是訓練了好些民兵嗎?讓他們去擋阿,再不夠的話把百姓都抓了去,替我們當人肉盾牌也行啊,哈哈哈哈哈。”
他這話一出就引來雁霄等人的銳利的目光,那人原本還笑呢,見到此目光是心中一寒,笑沒幾聲就僵住了。
範圖道:“我明白了,必會照先生所言,將全軍主力放於此處,務求一舉結束戰事。”
蔣沛也道:“這仗沒結束,我就整日提心吊膽的,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著。”
正此時一名探子急衝衝奔了進來,大喊道:“報!”
範圖看此人神情緊張,知道必有要事,說道:“報上來。”
探子道:“已經在大道上發現敵隊的身影,估計一日便到。”
範圖忙問:“人數多少可看清楚了?”
探子道:“未及細數,但看起至少有六、七千人。”
話剛說完,蔣沛是一拍額頭往後倒下,口中喊道:“唉唷,這可怎麼辦喔?”
文武官員的目光又回到了雁霄身上。
雁霄道:“別慌,照計畫做事。”
跟著就和範圖等人說明人數該如何佈置等事,範圖是一邊聽一邊分配軍校。
如此整個梧城都動了起來。
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演軍並沒有如探子所報一日便至,而是又拖了一日的時間才到,而且演軍士氣是異常的高漲,像郝憲被斬之事對他們一點影響也沒有,一路上還大喊著:“替弟兄們報仇,報仇。”
“踏平梧城。”
“敢如此汙辱我軍,必讓你們全城上下賠命。”
這士氣讓在城上督戰的雁霄也是大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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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演軍上下為何如此氣憤,那自是看到了劉威等人的傑作所致。
即便是戰爭也有戰爭的規矩,像是兩軍交戰不斬來使,對於戰場上的屍體也有講究,勝利的一方對於敵軍的屍體或可就地掩埋,或者不處理讓敵軍派人收回屍體,自行安葬,這是基於對亡者的尊重,也是不願意進一步激怒對方。
可劉威哪懂得這個,還以為戰場和他在城裡的生活一樣,靠著恐嚇裝出一副兇狠的模樣,別人就怕了。
哪知道他玩弄演軍的作法是大大刺激了演軍,那些倒下的演軍中,有好些是後方部隊的親人,看到親人戰亡已經很悲痛,又看到劉威所做之事,那悲痛頓時化為了滿腔的憤怒。
如此演軍非但沒有因為首戰失利而喪氣,反而是更為憤慨了。
演軍之所以比預期中晚了一日時間抵達,便是在處理安葬一事。
但範圖與雁霄等人對劉威所作之事是一無所知,聽演軍口中吶喊著:“報仇,報仇,膽敢汙辱我軍。”等等的言語自是一頭霧水。
範圖城外演軍的氣勢是大感疑惑,問雁霄道:“先生,這怎會如此?”
雁霄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明白,但目下我們也只能依計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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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城內是警鐘大響,軍校們催促著百姓上戰場,守城軍民在城外排城了數列,且因為甲冑不夠分給每個民兵,好些民兵身上還穿著從演軍上扒下來的服飾。
演軍本來就夠憤怒了,看梧城的守兵中還有人穿著演軍的服飾,好似刻意嘲弄他們一般,是氣到兩眼噴火,是一個個請令出擊。
演軍主將曹廉見士氣可用,便讓成續率兵出戰,也沒有對成續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句:“想想他們是如何對待我們弟兄的。”
成續大吼一聲後就騎上馬衝到隊伍的最前面,對軍校喊話,話不多也是那麼一句:“想想他們是怎麼羞辱我們弟兄的。”
就這一句,演軍是齊聲大吶喊,跟著就朝城門衝殺而來。
梧城人見演軍來勢如此兇猛,好似洪水猛獸般要將自己給生吞活剝了,好像有什麼不共戴天的仇恨一樣,心裡都害怕了起來,這情況完全不是和郝憲作戰的那時可比,再看演軍人數如此之多,不只是軍校心裡打鼓,百姓們也害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