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萬青又是發出一陣賊賊的笑,說道:“我的蛇毒可珍貴了,剛才已經給這女娃和這小子用上了,你們中的不是蛇毒。”
趙天裂一聽更驚,喝道:“你好大膽子,敢對我女兒下手,我絕對饒不了你。”
殷萬青道:“嘿嘿嘿,晚了,晚了,她已經中了我的蛇毒,你們可知道我萬蛇的稱號怎麼來的嗎?那便是我這毒性一發,那就猶如被千萬只蛇咬上一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若想讓這女娃活命,最好還是聽我的。”
公孫仇則是奇怪,怎麼趙天裂服了解毒丹後依舊難以行動,便自己也服下一顆,一提氣,果然沒任何作用,這一下臉色登時就青了。.
殷萬青看公孫仇那樣子,頗為得意,說道:“公孫老兒,你雖然是製藥的大行家,但你若和那些人相比,嘿嘿嘿,那可就差上太多啦。”
公孫仇道:“那些人?你說的是哪些人?”
殷萬青回道:“農家那些人。”
農家,一個天下聞名的流派,但行事卻甚為隱密,門下子弟雖然沒有像儒、墨兩家這般行走於天下,但依舊在天下百家中佔有一席之地,也是各國君主亟欲得到的人才。
可各國君主只知道農家善於增加糧食的產量,卻不知道他們也善於製作任何藥品,包含毒藥。
要知道某些植物中的毒性可是比那些看起來致命的毒蛇、毒蜘蛛等物還要厲害上許多,而農家就是懂得天下百草的行家,公孫仇對於藥草,醫術也有研究,但要是與農家一比則確實不如。
公孫仇就納悶了,殷萬青手裡怎麼會有農家的藥,想問,但看殷萬青那樣子,也不可能和他透漏。
儘管童峰也中了毒,但仍是搖搖晃晃的朝殷萬青走去,說道:“你難道看不出來你們已經輸了嗎?還抓我師兄跟月華幹嘛?”
殷萬青道:“傻小子,就因為我們輸了,才需要這兩個保命符啊。”
童峰說道:“保命符,那他們若答應饒了你們,你就會放了他們嗎?”
沒等殷萬青回答,趙天裂就說道:“行,你放了他們兩個,我可以饒你性命。”
殷萬青道:“不單單是饒了我,而是我們。”
趙天裂是氣惱異常,這畸形的小丑,好大的膽子,居然跟我討價還價,還敢和我談條件,可趙月華在他的手上,逼的趙天裂只能答應,但要他和對殷萬青服軟,趙天裂還有點說不出口。
趙月華口鼻被一團綠色的粘液給罩住,呼吸困難,是不斷掙扎,殷萬青就道:“別動,別動,乖,呼吸不到空氣是嗎?很難受是嗎?”
說著就用他的手去戳那層粘液,讓趙月華可以呼吸,於此時趙天裂還喊道:“你想幹什麼?拿開你的髒手。”
殷萬青小聲道:“噓噓噓,我是在救你的寶貝女兒,你沒看到她的表情嗎?你感受不到她的難過嗎?”
說著殷萬青將那層黏膜戳了一個小洞,跟著就抬起趙月華的頭,眾人就看到趙月華的頸部有一個殷紅的小點,在那小點附近的血脈都變成了墨綠之色,姚劍軒自然也是如此,只是姚劍軒比趙月華更為虛弱,連開口罵人都沒力氣,只是兩眼迷濛的看著童峰,他的眼神像是在對童峰說:“師弟,你一定要救我。”
童峰是乾著急,又想不出半點方法,但想不出方法的何止是他,九黎上的那些人,也沒一個有方法,否則趙天裂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被殷萬青給要挾了。
趙天裂見趙月華那痛苦的模樣,心想:“好,我先答應讓他先放了月華,日後我再找這傢伙算賬。”
便說道:“行,我答應你,你們都可以走。”
殷萬青見到那打敗楊無懼的趙天裂居然對自己服軟,是哈哈大笑,左右看了看,看到了南宮烈,心想:“這小子平時架子擺這麼高,還總瞧不起我,現在如何?要不是我你們都得完蛋。”
便對南宮烈說道:“我救了你的命,還不趕緊過來,愣在那盯著你那把破刀做什麼?”
語氣甚是不客氣。
南宮烈心裡儘管不是滋味,但也只能先忍下,心裡罵道:“你這條臭蛇,先讓你得意一會。”
走去時還不忘了將明焰刀斷掉的一半撿起,明焰寶刀一直他們南宮家的象徵,如今這把刀就像南宮家曾經有過的輝煌一樣,斷了去,南宮烈既然立誓要復興家門,自然也不能將明焰刀給落下了,心想:“我一定會把你給重鑄起來,到時你會比現在更為耀眼,更為鋒利。”
楊無懼也如失了魂般,無神地走過去,當他經過趙天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