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於配合。
王徵雲上前搖頭,說道:“真服了你們,在抓仇人的時候還能玩這些浪費時間。”
林煙反駁道:“抓仇人的時候你都能拉屎,我為什麼不能調戲妹子?”
“調戲?”龍若谷虛空舞了一下拳頭,表示自己介意。
王徵雲則是無語,說道:“這管天管地,管不了拉屎放屁的俗語你沒聽過?”
“你們兩個能不能文明一點,走吧。”龍若谷無奈地說道。
三人離開醫院後,開著車在這周圍繞彎子。林煙眼睛睜圓,東張西望,卻是沒能發現目標。
都到這一步了,要還抓不到人,可就真特麼浪費表情了。
林煙心裡再次變得不爽。
王徵雲卻忽然頓了一下,摸了摸褲兜裡的手機,卻不拿出來看,而是毫無徵兆地往一個方向打了方向盤。
林煙和龍若谷看了他一眼,又相繼看向車窗外面。
又過了片刻,王徵雲忽然停車,先林煙一步指著一個方向:“你看那裡有個人!”
林煙看過去,果然巷尾的電線杆旁邊,躺了一個人,一動不動。
“就是他了!”三人走過去,王徵雲吐了口氣,笑道。
只見他手臂胸腰都綁著繃帶,卻又頭破血流,看血的顏sè,絕對是離開醫院後剛流的。
“誰打的?”林煙俯身認真檢查了一下,不是刀砍,而是鈍器所致,多半是鋼管之類硬砸的。
這傢伙被打得白眼一翻,林煙上前一摸呼吸,還有氣,於是搖晃著他,卻搖不醒。
雖然有讓他自生自滅的念頭,但林煙還是將他提起來,往車上搬,讓王徵雲送他去剛才那個醫院。
醫生見林煙兩人氣勢洶洶,將傷者粗魯扔床上,心裡嚇得不輕。不過也不敢瞎得罪,只要付錢,療傷包紮都完全沒問題,甚至都不會報jǐng。
“醫生,他大概什麼時候能醒?”等醫生出來後,林煙很關切地問道。
醫生見他如此關心傷者,好奇地多嘴:“不是你打的麼?”
“當然不是我了,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就被打了。要是我打的,還送醫院幹嘛,沒事找事麼?”林煙翻了個白眼,解釋。
“根據病人情況,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腦袋受到較為嚴重的震盪,即使不會有後遺症,馬上醒來卻是不可能。得先觀察才知道具體結果,大概估算的話,白天可能會醒吧。”
“……rì!”林煙鬱悶,難不成還得在這裡等一夜?
更讓林煙鬱悶的還是醫藥費需要他們現在墊付!
林煙捨得麼?所以他眼睛瞅向天花板。王徵雲見狀,只好摸出錢包……
醫生又進去檢查一番,然後就這麼打著哈欠走了。
林煙三人站在病床旁邊,面面相覷。
那縱火者暈厥不醒,這可咋辦?
龍若谷忍不住說道:“早知道剛才就把那副牌帶過來了。”
“你還嫌我沒輸夠啊。”林煙鬱悶地說道。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了。林煙和王徵雲都習慣給自己調振動,龍若谷雖是響鈴,但卻很優雅的輕音樂,不像此刻咚期咚期放著DJ舞曲。
所以林煙第一時間從縱火者身上摸出了手機。
來電顯示是一個一臉橫肉的男子照片,備註名是寫的“山哥”。
林煙一看,就樂了。
這不是關司常身邊那個叫黃山的傢伙?
於是他立刻接聽。
“喂,小苟嗎?你他媽大半夜給老子打電話幹**啊,還不長眼地打到我媳婦兒家裡,不是跟你說過不要打我家裡那個電話嗎?cāo!”電話裡傳來一個大嗓門。
“山哥,你好啊。”林煙笑道。
“……你是?”電話那頭愣了一下,問道。
“我是林煙。”
“啊?怎麼是你?小苟呢?他得罪你了?”對方登時緊張了。
“他放火燒我家房子,你覺得是不是得罪我?”
“燒房子?這怎麼可能,他明明就在……呃,不可能的,他絕對不會燒你家房子,你他媽別動我兄弟啊,不然我弄死你!你在哪裡?”
“弄死我?”林煙呵呵一笑,道,“我在鳳圖路口的大封門診部,你來弄死我試試?”
“你等著,千萬別動我兄弟!”對方急聲說了句,突兀地掛了手機。
林煙看了眼手機螢幕,眉頭微微一皺,然後將手機隨手扔床上,再看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