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等等白瀚月,你怎麼這麼瞭解我舅舅?”菲莉茜雅立即表示懷疑,有些害怕他會為了她要跟亞爾林怎麼樣,雖然這麼想有點自戀,但白瀚月這段時間的行為不可謂不霸道。
佔有慾強烈,比以前更甚,似乎害怕她會再一次離開他一樣,所以他把每個可能會分走她對他注意力的人和物都差遣走了。
嗚嗚被他送到森林裡和小白在一起做起了難兄難弟。皮爾斯自從上次送了一捧野花過來再也找不到了身影,菲莉茜雅生怕他把皮爾斯怎麼樣了,派人打聽才知道皮爾斯已經回了家。
而且令她覺得難以相信的是,白瀚月似乎有扶植奧德爾打壓皮爾斯的意思,沒準他想讓奧德爾搶了皮爾斯第二繼承人的位置,然後讓皮爾斯當不成君主娶不了她。關於這點,菲莉茜雅自然不會跟他說奧德爾也是她的愛慕者,否則他豈不是要把Y國王位繼承人全都解決了?
還有文森特,也不知道白瀚月嗅覺怎麼就這麼靈敏,文森特打自己主意的事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他就先一步發現。然後那天晚上他替她喝了那杯加了料的黑啤,死纏爛打非要她給他解毒。
菲莉茜雅無奈至極,她看他是故意的!
第二天他就把文森特打發了,到現在她都沒看到文森特,不清楚他被白瀚月整到哪去了。
讓菲莉茜雅覺得不能忍的是他吃異性的醋也就算了,雄性動物不能碰就不碰好了,九逸一匹母馬他都不讓她騎。菲莉茜雅好不容易收服了一匹烈性馬,好不容易將九逸從皇家馬場買回來,就在她想要和九逸在艾伯特家的馬場賓士的時候,他突然出現攔住了她。
“騎什麼馬,你忘了我和你說的了?”白瀚月讓人把馬牽下去,菲莉茜雅眼睜睜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