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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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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你這種姑娘,有人答應跟你結婚你就跟他睡,誰敢要你做老婆?我可不敢,誰知道你將來會怎麼樣?咱倆就算了吧。”

這個帕什卡。米特勞克可真是個酒鬼,一到發工資的日子,他還沒離開工廠,就已經喝個昏天黑地。他們倆吹了沒多久,又到了發薪的日子。帕什卡象往常一樣在更衣室裡找了個地方坐下,跟他那幫哥兒們就喝了起來。柳芭這時一邊在附近忙著,一邊拿眼睛不住地瞟他們。看到他們都有點醉了,柳芭忽然進來了,還拿著半升酒:“哥兒幾個再來一杯怎麼樣?”

他們樂顛顛地喝乾了,隨後柳芭又從包裡掏出一瓶:“再來點兒?”

他們照喝不誤。這時,帕什卡已經不行了,於是柳芭把他拖到廠門口,叫輛計程車把他帶回她家。她給那醉漢脫了衣服,放到自己的床上。

第二天早晨,帕什卡醒了過來:“我這是在哪兒,柳芭卡?

怎麼又跟你在一起了?咱們不是吹了嘛。“

她則千嬌百媚地答道:“我也不知道你幹嘛還老纏著我,帕什卡。也許你一直在思念我。”她讓他吃了幾塊泡菜,一杯醒酒湯,還有一塊炸肉排。他很快就清醒了。然後柳芭拉著他的手,兩人一同上班去了。之後她表現得很平靜:她不去接近他,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好象從來就不認識他這麼個人似的。但她在悄悄地等著下一個發薪日。於是他倆又象上次那樣重新來一遍,而且以後每次都是這樣:到了日子,帕什卡喝個爛醉,柳芭把他帶回去,早晨讓他醒了酒,再領他去上班。就這樣過了幾個月。

後來有一天——柳芭不見了。帕什卡已經喝得差不多了,卻四處找不見柳芭。其實,柳芭正坐在家裡,早就把一切都準備好了:泡菜、醒酒湯、炸肉排。小夥子進來了。柳芭鎮定自若,和往常一樣:把他放到床上,早晨給他梳洗乾淨然後領他上班。下一個發薪日,她親愛的帕什卡自動回到她家,可到了第二天早晨她沒給他泡菜和醒酒湯,卻給他一個最後通牒:“你自己決定吧,帕什卡,我的朋友:我們倆是到結婚登記處去交申請然後回來慶賀一下呢——我冰箱裡還留著一瓶白蘭地,而且還跟車間主任請了咱倆的假——還是你隨便去什麼地方自己醒醒酒去呢?”

帕什卡盤算起來:交結婚申請是一碼事,而蓋章登記則是另一碼事,於是他同意去登記處了。

柳芭叫來一輛計程車;只用了一個小時他們就回來了。他們訂好在20天后再去蓋章。

到了那天,帕什卡想起來了,就躲著柳芭。可她似乎根本不在乎,沒有一點反應,帕什卡鬆了一口氣,只當她忘了此事,或是又改變主意了。下次發薪後,柳芭又拿來一瓶酒:“再喝點兒吧,帕申卡?”

然後還是帶他回家;到了早晨,她說:“咱們去登記處再交一份申請吧,上次沒去簽字,已經過期了。”

帕什卡知道這沒什麼危險,不就是交份申請嗎,便點頭同意了。她趁他還沒清醒過來時就帶他去了登記處。他對眼前發生的事根本沒注意,也沒聽清登記處那些女辦事員們和柳芭說的是什麼。她們看了倆人的證件,填填這個,寫寫那個,最後蓋了章,又還給他們:“祝賀你們,同志。你們已經是合法夫妻了。”

到了這會兒,帕什卡還沒明白過來呢,他一心想回去喝柳芭冰箱裡的白蘭地……柳芭是怎麼想法把事情辦成的?這太簡單了。那次帕什卡想躲起來不去登記處,柳芭就在工間休息時自己跑到登記處,說她未婚夫因病不能來,問他們能否把日期向後推十幾天,也就是到下一個發薪日。他們當然無所謂,就同意了。我們的柳芭就是這樣得到了帕什卡。米特勞克。

婚後還保持著老習慣:每月帕什卡喝兩次,柳芭給他醒兩次。但在其它日子裡她一滴酒也不讓他沾。

他們相處得還可以,小日子過得也不錯。

大家聽完這個故事,都笑了起來,笑聰明的柳芭和不幸的帕什卡;然後就準備聽尼爾婭講。

故事之八

音樂教師尼爾婭講的故事是剛才阿爾賓娜故事主題的進一步發展,我們從中可以得出以下結論:教師利用自己的權力與便利糟踏女學生的事比人們估計的還要多。

不知為什麼,阿爾賓娜的故事總在我的腦海裡縈繞,怎麼也擺脫不掉。生了個女兒,我是半喜半憂。憂的是我不知道將如何保護她,使她免受那些可怕的傷害。撫養女兒就如同帶她穿過原始森林一樣難:一分鐘也不敢讓她離開你,不然她就會被野獸撕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