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緊張了起來,看起來這個女孩在她心中還是有無可取代的地位。
只不過,一說到影月,韓暮的心情又低沉了下去,自己出來這麼多天了,也不知道影月的病情如何,也不知道天禪大師有沒有找到治病良藥,有沒有辦法讓影月繼續陪在他身邊。
索菲娜神經大條歸大條,但有時還是很心細的,她能感覺到韓暮的心情變得不好,所以也沒有繼續開玩笑,而是不動聲色地轉移了話題,對蒼瞳問道:“對了,這零下幾十度的大雪天,你不在車裡待著,跑外面來幹嘛?”
韓暮的注意力被轉移了,其實他也有同樣的問題,這種氣候連巡邏兵都跑回車上了,以防被凍僵,蒼瞳一個弱女子跑出來幹什麼?就算是去其它車上傳話,應該也輪不到她啊,動用一下“神諭”不就好了。
蒼瞳在聽到這個問題後,嬌軀明顯一僵,她的眼睛不自覺地避開了索菲娜的視線,低聲說道:“沒什麼,車裡太悶,出來透透氣。”
放著暖暖的小窩不待,跑到能把人凍成冰棒的外面來透氣?索菲娜自然是不可能相信這種假話。
“你最好說實話,否則我不介意在你的動脈上開幾個口子!在這種溫度下,血噴出來後會瞬間結凍,手藝好一點說不定能做成冰雕!要試試看嗎?”沒有任何徵兆,索菲娜的眸中閃耀起了病態的寒芒,左眼的疤痕因為過於興奮而充血腫脹著。
她說完此話,甚至還詭笑著俯下身,伸出了柔軟的香舌,在蒼瞳白皙的脖頸上,在動脈跳動的位置緩緩地舔著,留下曖昧的晶瑩痕跡。
蒼瞳整個人已經僵住了,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之前那麼溫柔的索菲娜,居然會在眨眼之間變成現在這般病態扭曲的模樣。
突然,蒼瞳回憶起了e博士在介紹骸狼時對他們說過的話:“骸狼的臉是一張面具,如果有一天你相信了這幅面具,那麼你最好低下頭,看看自己是不是已經有一隻腳踏入鬼門關了。”
蒼瞳雖然是esp靈能部隊的正式成員,但是她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戰鬥能力,一直以來也永遠都站在團隊最安全的位置,有什麼危險都會有隊友替她擋下。
所以這一次,蒼瞳是第一次離死亡如此之近,她覺得自己不是一隻腳踏進鬼門關,或許是整個人都已經在裡面了。
“算了,索菲娜,誰知道這群傢伙又在搞什麼鬼,反正我對他們是不抱希望了,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吧。”韓暮沒好氣地說道,顯然是對esp靈能部隊頗有偏見,畢竟他們這支隊伍在這次行動中的作用幾乎為零,從某種意義上說還在拖他後腿。
索菲娜對韓暮的話還是比較聽從的,而且她心裡的想法也和韓暮差不多,管它esp靈能部隊在弄什麼,反正不過只是池塘裡的泥鰍,弄點什麼不可告人的事也掀不起大浪。
至少。。。兩人是這麼想的。。。
很快,索菲娜臉上的病態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心安的暖笑,她整理了一下蒼瞳那頭潑墨般的美麗長髮,甚至還脫下了自己的軍大衣,披在了蒼瞳身上,給她取暖。
最後,索菲娜溫柔地在蒼瞳的唇角一吻,暖笑道:“剛跟你開玩笑呢,別放在心上,快回去吧,如果你的隊友欺負你,嫌太擠把你趕下車什麼的,來告訴我,我幫你出頭!”
索菲娜說完,衝韓暮招了招手,示意他跟上,隨後,她便哼著輕快地小曲離開了。
待兩人都離開後,蒼瞳在大雪中佇立了好久,直到身上披上了一層白雪才回過神。
蒼瞳呆呆地注視著索菲娜離去的方向,一時間,索菲娜的面容在她的腦海中模糊起來,一會溫柔,一會病態,讓她區分不出來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最後,索菲娜臨走前的暖笑開始定格,佔據了蒼瞳的腦海。
身為從小經受靈能開發的實驗體,那樣的溫柔和曖昧是蒼瞳從未體會到過的,一直以來,她看到的都只是實驗人員那張淡漠的臉,沒有笑容,甚至沒有表情,最多也就是看到e博士臉上那一成不變的,不像微笑的微笑。
蒼瞳感覺,當索菲娜對她笑的時候,似乎整個世界都不見了,就只剩下那張笑臉,對她露出此生見過的最美的微笑。
骸狼的臉是面具?究竟什麼是面具?為什麼暖如青陽的笑臉就是面具?
蒼瞳呆呆地拿下了身上的軍大衣,抱著聞了聞,上面還殘留著索菲娜的迷人體香,再回想起索菲娜強吻她時的霸道與迷亂,蒼瞳不免嬌羞地一笑,她抱緊了索菲娜的衣服,看著漫天的大雪,呆呆地嘀咕道:“博士。。。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