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撇了撇嘴:“不過是教訓教訓你,叫你懂得如何與人說話,否則即便批上一層人皮,也與那給人圈養的吃食沒什麼區別”
“你”這司徒浩雲被葉文這般一頓嘲諷,臉色立刻變的萬分難看,只是深呼吸了幾口氣後,便又恢復了過來,指著那周管道:“這位明顯乃是朝廷中人,而且看其適才排程指揮,當是軍中的高手他與你蜀山派混在一起,難道不是因為你蜀山派已經投靠了朝廷麼?”
葉文瞧了瞧旁邊的周管,發現這人手中用的正是軍中才準使用的直刀,這可不是黃蓉蓉那兩把打擦邊的玩意,而是真正的利器。蜀山派一行人中有使用這東西的,若沒和朝廷扯上關係,那反而更麻煩。
只是葉文卻不在意這些,反而道:“我蜀山派與誰走的近似乎也和閣下無關,你又有何資格在這裡說三道四?”
司徒浩雲卻沒想到葉文這般回答,愣了一下卻不知道怎麼應對,過了一陣才笑道:“葉掌門的功夫如何在下還未曾領教,不過這嘴皮子的功夫果然不俗”說完對沈雨情道:“沈夫人先走吧,我和這葉掌門過過幾招便走”
葉文喝道:“想走?哪裡這麼容易?”
說完不等眾人反應過來,雙手紫氣一顯,左手一揮便是一道劍氣放出直取那司徒浩雲面門,同時右手手掌被紫氣包裹的越發嚴實,漸漸一層濃濃的紫雲將其籠罩其中,一招紫氣東來揮手而出,徑直奔著沈雨情而去。
他這兩招無一不是威力強悍的殺招,不想那沈雨情竟然不理不睬,轉過頭直接走了,還說了句:“若你今日不死,下次見到再和你算傷我面容這筆帳”隨即縱身躍起直接沒了身影。
其動作之快,叫蜀山派眾人根本反應不過來,徐賢雖然想要試著追上去,偏生身邊太多人需要護著,何況師兄那邊還和人交手,也不知道要不要援手。
卻說葉文一掌揮出,竟然眼前一花,沒了沈雨情的蹤影,那叫做司徒浩雲的年輕人卻突然橫在前面,手掌一翻,顯出濃濃血色,葉文甚至能聞到刺鼻血腥味道,只見這般景象,當下便明白這是什麼功夫了。
“血天魔功?”
“嘿,閣下倒是識貨”司徒浩雲手掌一揮,結結實實和葉文對了一掌,只見紫色和紅色勁氣四下而散,一陣沉悶之聲自兩掌之間發出,隨後兩人都是噌噌退了好幾步這才堪堪站定。
只是相比起葉文體內紫氣一轉便沒了事情,那司徒浩雲卻是滿臉殷紅血色,並且表情也不大好看,等見了葉文竟然好似沒什麼事情,也是一驚。
“我適才那一掌已然盡了全力,竟然奈何不得這葉文?”
他卻不知道,葉文這先天紫氣回氣調理之能無比強橫,他這一掌中的血天魔功勁氣雖然也轟進了葉文體內,但是先天紫氣自行運轉下就給消解於無形,自然影響不到葉文。而葉文的先天紫氣勁道入了他體內,卻因為血天魔功不長於這些,反倒要多費一番手腳。
見到他吃了暗虧,葉文得理不饒人,立刻使出鐵掌掌法,一掌往司徒浩雲胸口拍去。這司徒浩雲正費力化解體內的先天紫氣,不想葉文竟然再次衝了上來,臉色大變,立刻使出保命絕學五狐斷刎槌。
這五狐斷刎槌本是戰陣上用的一套錘法,只是後來丟了江山,轉為魔教後,被一位先輩將其改為了一路剛猛之極的拳掌套路,叫後輩子弟可以空手運用這套功夫。
只是此功夫之剛猛霸道,非修習血天魔功之人不足以發揮其威力,加上那先人希望自己後輩莫要忘了自家祖祖輩輩的期望,莫要忘了這些功夫都要用在何處,便特意沒改這武功的名字,好叫後人記得這功夫乃是戰陣上的功法,莫要忘了司徒家爭霸天下的雄心壯志。
這司徒浩雲正是司徒家的後人,血天魔功也修行的有所成就,這五狐斷刎槌自然使得,此招一出,那剛猛霸道的勁力竟然將葉文那掌勁盡數給壓了回去,被其裹挾著反撲葉文面頰。
這一拳上血光逼人,血腥之氣更是刺人眼鼻,葉文離得兩三丈遠,都被這刺鼻味道嗆的不敢開口,加上勁風撲面,更是不敢小窺,心神急轉,暗襯如何破這一招。
便這片刻功夫,司徒浩雲這一拳已經衝到眼前,這一拳猶若泰山壓頂,只威猛拳威就叫人難以承受,而且這功夫便真如其名一般,司徒浩雲雖然是以空手使出,但卻叫人隱約有一種巨錘砸來的感覺。
心中一急,葉文腦袋突然想到了一點,倉促之下也來不及細細去思量,只憑感覺隨手就是一道紫宵龍氣劍打了出去。
但這一道劍氣與平常竟然截然不同,葉文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