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在他看來才能不夠等等,是什麼什麼時候加入曹家的,為曹智效力的。總的來說禰衡對自己掛名的議郎許都職務頗有不滿。
禰衡也知道總結個人沒有被曹智高升的原因,他認為主要是他沒戰功和曹智對炸藥的依賴。禰衡在曹智丹陽開疆擴土那會兒,禰衡一直為他守老家,幾乎沒跟著出去打過仗。不像鄧艾、魯肅、李儒等一直跟著曹智南征北戰的,所以現在都得到了重要。最不能令禰衡服氣的鄧艾已經爬到他頭上了。每次去秣陵州府議事,作為揚州牧的鄧艾避免不了的要吩咐這個,說教那個的,禰衡一看就有氣。要不是看在曹智的面子上,禰衡好幾次因為和鄧艾政見不一,而有爭吵發展到動手的地步。
此時的禰衡成天想著怎麼幫曹智開疆擴土,拿點戰績出來,也好讓許都,讓鄧艾那些人,刮目相看。正因為禰衡老想著這事,也就為揚州接下來的一場大劫,埋下了伏筆。
於是也就有了立功心切的禰衡這次他親自到江夏五水地域秘密視察的舉動,雷公、揚車等人現在作為曹智派駐在豫章的常住將領,也很緊張禰衡這深入敵後的舉動,幾次勸阻,都未能勸住禰衡。相反還引發了禰衡的梗勁,你們不讓我去,我還非得去了。
雷公等人沒辦法,只能陪著一塊去了。但畢竟是偷偷越境,也不能帶著幾千號人上路,只能帶上三百軍士,喬裝打扮後沿途護衛。
禰衡對此次的視察收穫總體來說滿意,他親自視察的出產硫磺的礦山、荒島,在揚車的引薦下說動了當地的江夏蠻加大人力開採的成果。
“禰相,出了這段水域,行至那出黃泥崗灘,我們就進入三江口的地盤了,就離我們接應點不遠了。”雷公滿臉喜悅的對站在一艘水舟船頭的禰衡說道。他們一幫老部下之間,還是習慣稱呼禰衡丹陽相的官職。
禰衡也挺習慣,聽著別人一口一個禰相的對他叫著,他聽著心裡就舒坦。那代表了什麼,代表了當年丹陽上下,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輝煌日子。
禰衡對這處黃泥灘地不陌生,當初來時,就是走的這。這地方偏僻,不是什麼交通要道,上了岸,三面還環著樹林,最是適合他們這種越境偷運大量物資的登陸點了。
來時禰衡一看揚車選的這地方,就誇獎過他選的地方好。但要說弊端也不是沒有,在這種野地遭遇強人、土匪的機率頗高。從三江口到這段黃泥灘,也就這一段不是那麼太平。不過尋常日子也沒什麼事情發生就是。零星的三五個強人。頂了天了劫一些為了避免關卡收稅的行腳小商人,遇見大隊人馬躲都來不及,更別說敢對禰衡的正規軍隊伍下手了。
這次雷公、揚車為了保護禰衡,帶了近三百的護衛隊。現在回程時還留在禰衡身邊的還有二百多和雷公,另外一百多人,因為要順道帶回一批物資,由揚車率領在他們身後慢行,估計頂多差半天路程,就能趕上來。
禰衡是文官,又是一郡太守,平視他出行一般坐兩匹馬拉的馬車。但現在肯定沒馬車在岸上等他了,這是秘密行動,上了岸他和屬下自然坐馬,一路賓士著回豫章。
船不比陸地上的馬,這會兒二百號人組成的小型船隊走的很慢,他們昨天天沒亮就出發,走了好幾個時辰才不過幾十里水路。距離他們的登岸點還有一個時辰的路程,但現在終於在望了。
禰衡搖著有點暈乎的腦袋,暗笑自己當初聽聞李儒暈船吐得差點沒命的事,還直笑話他。這一來一回長距離水路走下來,禰衡才知道當初李儒不容易。
“大人,過了黃泥灘,歇息一番,估計我們的人,已經在三江口相迎了。”雷公笑呵呵的捻著鬍子湊近了船頭的禰衡大聲道,不但打斷的禰衡的思緒,雷鳴般的說話聲使禰衡的耳朵是一陣嗡鳴,暫時啥都聽不見了。
禰衡也是呵呵笑著道:“知道了……哎喲……我說你能不能輕點,這麼大聲,湖裡的水鳥都被你吵醒了,你是不是想讓黃祖也聽到你的叫嚷啊?”
禰衡一邊說,還一邊揉著耳朵。弄得雷公很是尷尬的嘿嘿嬉笑不已,並對禰衡解釋道:“俺們鄉下人,習慣了,改不了了,嘿嘿……禰相你別見怪啊……”
“去去……”禰衡閃爍著他特有的小眯眼,轉著他的超細脖子,推開雷公的同時,還是不停地揉著耳根。這會兒倒不是耳朵還嗡鳴著失聰,而是因為早起出發時,禰衡就突然覺得耳朵根子一直在癢癢,一種說不出的預感讓禰衡不安了半天,這會兒雷公哇哇一叫,又讓他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耳根上。
禰衡正認真揉著耳根呢,這個時候雷公笑著上前捉弄禰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