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將道:“大哥準備怎麼做?”
林沖道:“自然是將梁山附近,甚至整個京東路但凡平日作惡多端,欺詐鄉民的惡地主通通調查一遍,然後挨個上門借糧,若是有罪大惡極的,就直接打殺了。天』『 籟小 說ww w..
然後再將糧食分一些給周圍窮苦莊客,其他的全都搬上梁山。”
桓逸大喜道:“如此最好,這樣我梁山錢糧有了,兵源也有了,又得民心擁護。”
呂將卻想的比較遠:“如此雖好,可終究展慢了些,若是周圍這些作惡的地主見我梁山如此作為,紛紛不再作惡,且善待莊戶,我們又當如何,還不是要攻打州縣?”
林沖笑道:“攻打州縣又如何,以大宋現在的軍備,等梁山壯大了,兵馬操練好了,只需兩三萬軍隊,京東路一帶幾乎都可以橫掃,只不過我現在還不想過早與趙宋直接對抗,到時候我們打生打死,倒讓女真蠻子撿了便宜。”
呂將見林沖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忙道:“大哥可是早有良策?”
林沖笑道:“良策倒是說不上,說出來與兩位兄弟我們一起商議。
我的意思是,高築牆,廣積糧,緩造反,攻打州縣自然是可以,但除非萬不得已,儘量不要過早與趙宋大規模對抗,但同時也要早做準備,做到就算與趙宋大規模對抗,我們也不怕。
我之前的打算本來是,先經商賺錢,配合向作惡地主借糧,悄悄展,現在這個策略依然沒有變。
只是事情難免會有意外,我們雖然不想,但梁山壯大以後,還是難免會引來朝廷大軍征討。
在我看來,現在大宋一百多萬軍隊,幾十萬都門禁軍已經徹底爛了,戰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各地軍州特別是靠近邊境軍州的禁軍還是有些戰鬥力的,但我們有水泊天險,倒也不怕他們,他們敢來,我們就能一點點吃掉他們。
我怕的只有兩樣,第一就是怕朝廷沒完沒了的攻打,死的都是我們自己人,空耗國力,倒讓女真撿了便宜,不過這個到時候我也有計策應對,不是很擔心。
我最怕的就是,若是朝廷大軍屢次大敗於我梁山,可能會調西軍來攻打我梁山,到時候不但我梁山很難繼續展壯大,還有可能在西軍強大的壓力下,山上兄弟難免會心生異心,有人想招安,有人想叛變,到時候就有覆滅的危險。
所以,為防萬一,最好的辦法的就是給西軍找點事做。”
“給西軍找點事做?”
桓逸疑惑道:“西軍這兩年不是一直在西賊麼?”
林沖道:“確實是這樣,現在我大宋西軍正分為東、西兩條戰線,與西賊在橫山和河湟一帶爭奪拉鋸。
西軍步步為營,以大宋強大的國力做後盾,一個一個營寨平推過去,以為兄的判斷,或許就在今年,或者在明年,西夏的橫山就要失守,同時還會被趕出河湟一帶。
這一階段,我大宋將取得全面勝利。
然後宋夏戰爭就會進入最關鍵的時刻,本來西夏丟了橫山、河湟,已無險可守,而我大宋兩面夾擊,若是打得好,不出三五年絕對能一路打到興慶府去,一舉滅了西夏!”
呂將道:“若是如此,西軍與西賊交戰正酣,西夏與我大宋累世血仇,眼看就能一舉滅亡西夏,只要我們梁山不鬧得太過,朝廷應該不會輕易調動前線西軍來打我梁山啊?”
林沖點點頭,說起來大宋軍力雖弱,卻幾乎每年都在打仗,在與遼國簽訂澶淵之盟,全面息戰後,大宋就幾乎每年都在和西夏打,西夏就是大宋最大仇敵和現在唯一的死敵。
西夏的歷史不去科普,反正就是一強盜國家,地處狹小的四戰之地,資源和糧食也都不足,卻能奇蹟般的崛起並頑強的生存下來,究其緣由固然有遼國一直在背後大力支援,以此消耗大宋國力的原因。
但大宋自己太挫了些也是重要原因,大宋的屢戰屢敗,使得西夏靠著一次次劫掠大宋,劫掠來的錢糧物資保證了西夏的生存和運作;
劫掠來的一般男子和女子則成為苦力、奴隸和生育工具,強壯男子成為撞令郎(專業炮灰,每戰在前衝鋒陷陣),使得西夏竟然不但沒被剿滅,反而越打越強大,甚至長期對宋佔據軍事優勢,為禍大宋西北將近一百年。
幸好大宋後來有王安石變法,西北地區進行了軍事改革,西北軍隊擁有了相對獨立的指揮權與統兵權,士兵的作戰素質和將領素質也一下大幅提高。
加之幾乎每名士兵都是關西子弟,一家數代都在軍中效力,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