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覺得是這麼一回事,一瞬間信心大增,抬頭,看向蕭天耀,狂妄的道:“蕭天耀,放了我,我可以當作一切不曾發生。不然……我的怒火,不是你一個小國親王能承受的。”
“除了這句話,大殿下還會說什麼?”蕭天耀眼皮輕抬,看了軒轅摯一眼,“大殿下,本王敢捉你,就不怕承擔後果。你的怒火?你要是帝國皇帝或者儲君,本王也許會忌憚一二。”
軒轅摯能拿來說事的就是他的身份,蕭天耀偏偏要告訴軒轅摯,他就是看不上軒轅摯的身份。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蕭天耀,莫欺少年窮。”軒轅摯的目標,就是帝國的儲君之位,帝國的皇位,但這些都不是能說給蕭天耀聽的。
帝國的皇帝雖然漸漸老去,可還沒有老到要退位的地步,他就是有野心也不能說出來,不能讓人捉到把柄。
“莫欺少年窮?大皇子是想告訴本王,你不會永遠只是一個光頭皇子?”軒轅摯這話沒有錯,可是……
他蕭天耀就永遠會是一個小國的親王嗎?
莫欺少年窮?
呵……要是軒轅摯這樣的人,還要說自己是少年窮,那讓普通人怎麼活?
“你明白就好。”軒轅摯雖然沒有說什麼,可卻預設了蕭天耀的話,“蕭天耀,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就敢肯定,你日後沒有落到我手中的一天。”
又是一重威脅,再加上之前的暗示,軒轅摯就差沒有直接告訴蕭天耀。今日蕭天耀要是不放了他,等他當了帝國的皇帝,蕭天耀就死定了。
軒轅摯的威脅如此直白又淺顯,蕭天耀要是聽不懂,那才叫奇怪。可聽懂了又如何?
他既然得罪了軒轅摯,就絕不可能會讓軒轅摯當上帝國的皇帝,哪怕最後使出暗殺的手段,也會絕了軒轅摯當皇帝的可能。
蕭天耀眼也不抬的說道:“本王這人一向短視,等到了那天再說好了。”
不給軒轅摯說話的機會,蕭天耀話鋒一轉,說道:“大皇子,我們好好算一算之前的賬。”
“蕭天耀,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威脅無用,講理不通,軒轅摯是真的要被蕭天耀氣死了。
他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比蕭天耀更難搞的人。
哦,不對……他見過一個和蕭天耀一樣難搞的人,那就是林初九,蕭天耀的妻子。
蕭天耀無視軒轅摯的話,自顧自的說道:“本王特意尋人問了一通,大皇子宴請本王妃時,準備了足足一桌菜。今日大皇子大駕光臨,本王又怎能怠慢。”
明明是他把軒轅摯捉來的,可蕭天耀就是能面不改色的顛倒黑白。
“蕭天耀,你……你敢這麼對我,你不怕我的報復嗎?”軒轅摯臉色發白,眼中閃過一抹懼意,可卻強撐著不肯低頭。
他是帝國的皇子,他絕不能被嚇住。
“端進來。”蕭天耀抬手,打了一個響指。早在門外等候的小兵,立刻將熱騰騰的飯菜端了進來。
“王爺。”小兵端著菜,恭敬的給蕭天耀行禮。
“蕭天耀,你敢!”軒轅摯瘋狂的扯動鎖鏈,雙眼通紅似血。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當日宴請林初九的那一桌,都是一些什麼東西。現在看到蕭天耀命人端來同樣的菜色,他怎能不害怕。
林初九那日吃了那些飯菜後,到現在還昏迷不醒,也不知有沒有救?而且昏迷這麼多天,就算有救,醒來後身子也壞了。
這一桌飯菜,可堪比烈性毒藥,這樣吃下去,他就是不死也要丟半條命。
“這天下,極少有本王不敢的事。”蕭天耀並沒有把話說滿,因為他現在就有一件不敢的事。
他現在不敢——對林初九出手!
不過,與其說不敢,倒不如說不捨。
這麼多年,才遇到一個能合他心意、又會為他著想的女人,他怎麼能捨?
蕭天耀站起身,說道:“好好服侍大皇子,將這些飯菜,全餵給大皇子吃下。”
蕭天耀完全複製了軒轅摯當日宴請林初九的菜色,甚至連份量也複製。足足十二個菜,雖說每個菜的份量不算多,可是……
全部吃下去,就算不把軒轅摯撐死,也能叫他不好受。
“蕭天耀,你瘋了!”軒轅摯又急又懼,瘋似的扯動鎖鏈。
他真的怕了……怕了蕭天耀這個瘋子。
他真的沒有想到,東文這麼一個小國的親王,居然不懼帝國的報復,敢對他下狠手……
“本王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