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哈哈,好吧,謹遵夫人教誨。”多鐸朗聲笑著,一掃方才的陰霾。手臂一伸,將青玉拉近自己。霸道又不是溫柔的吻,落在她柔軟紅潤的雙唇之上,多鐸獨有的氣息從四面八方向青玉壓來,讓她沒有辦法不在他的寵溺中沉淪。
桃園的幸福生活,沒能維持幾日。當皇太極開始回府正常的早朝後,多鐸便急急忙忙的收拾好東西帶著青玉回府。
生後按部就班的進行著,只是因為多了他的寵愛而變得多了幾分激情和期待。肚子裡不安生的小主子,從五月鬧到六月,似乎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出生。讓他那個才剛領了禮部職的阿瑪高興高興。
“格格,費陽阿有事求見。”青玉正在忙著給未出生的小寶寶繡小虎頭的鞋子,阿特禮突然掀了簾子一個矮身進了屋。
費陽阿?這名字有點熟,可卻想不起來是誰。
阿特禮瞧見青玉一臉疑惑,便貼心的上前提醒,“格格難道忘了?過去藍岸阿哥還在的時候,範先生曾舉薦費陽阿先生做藍岸阿哥的陪讀。他的夫人也在咱們府上當差,做了二格格的乳母。”
“哦,是了是了,快請他進來。”青玉放下手中的東西,理了理略微凌亂的頭髮。藍岸不見的時候,她曾經囑託過費陽阿要四處打探訊息,自己倒怎麼給忘了。
“奴才給福晉請安。”費陽阿的行禮,從來都是中規中矩不帶任何諂媚。
青玉揮手,示意賜座,“不知先生前來,所為何事?可是藍岸有了訊息?”
費陽阿剛剛坐下,便有小丫頭上來奉茶,不免又得起身回禮,又趕上青玉問話,忙不迭的又來回答,一時間忙的不亦樂乎。
“回福晉話,藍阿哥已經進了南朝的錦州城,如今帶著婢女雅蘭若已然安家。”
“訊息可確切?”這讓人太難以接受,藍岸和雅蘭若,安家?還是去錦州城?奇妙,真是太過於奇妙了。
“恩。”費陽阿點頭,又一五一十的把訊息來源和詳盡內容複述一遍。青玉的震驚溢於言表,連握著茶碗的手都止不住開始輕微顫抖。
藍岸竟然是錦州府衙的後裔,而雅蘭若則是他的親生姐姐。十年前明軍和後金作戰大敗,他們被擄來做了奴隸。原來雅蘭若一直留在科爾沁是要尋釁報仇,可是為什麼藍岸卻要阻止她,這就不得而知了。
原本青玉還想著要把藍岸找回來,如今看來這傢伙消失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兒。
十四府上自從小玉兒那日和多爾袞發生衝突後,夫妻兩人已經連續兩個月沒有交集。小玉兒是如何忍住,又是如何徹夜難眠的青玉猜想不到。可是巴特瑪日漸消沉的模樣她卻看著有些揪心。
七月,阿濟格出師延慶州之前,必然是要舉行送行儀式的。青玉懷有身孕,不方便去十二府上湊熱鬧,早早的送走了多鐸便悶在屋裡繼續做孩子的小衣服。
男孩兒的小虎頭鞋,和女孩的小繡花鞋各做兩套,眼睛已經開始酸澀發脹。
青玉懶懶的伸了懶腰,瞧瞧外面漸漸西落的太陽正要準備安置的時候。巴特瑪突然風風火火的趕了來。
不是素雅的裝扮,也不是惹眼的大紅。巴特瑪一身深紫色宮裝,襯得氣色竟是土黃的不是好顏色。
外間小丫頭的傳喚聲剛剛落下,便有人掀開了透明的紗簾,巴特瑪一個矮身進了門,眼淚汪汪的瞧著青玉。“姐……”
這聲姐姐叫的有些悽慘,聽著她的聲音青玉的心就跟著糾結起來。
“這是怎麼了?和十四哥吵架了?”笨重的起身,拖著後腰,青玉在阿特禮的攙扶下笨拙的走到巴特瑪身邊,用手拂去她臉上的淚痕。
“姐,十四爺簡直就是一座冰山,我再也忍受不了了。”巴特瑪聲淚俱下,儼然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模樣。
“當初吵著要嫁的人是你,如今可是後悔了?”青玉點著巴特瑪的額頭,憐惜多餘責備。
巴特瑪吸吸鼻子,揉著紅了的眼眶。“我瞧著他整日和嫡福晉吵得熱火朝天,怎麼也不像是個冷淡的人,可他對我……”
“如何?”青玉一面拉著巴特瑪坐下,一面緊張的詢問著。小玉兒和多爾袞的百年冷戰正如火如荼的展開著,照理說巴特瑪應該得寵才是。
“我於他簡直就是可有可無。”
“他帶你不好?”
“倒也不是,他一貫是溫柔的,可不溫不火的樣子就說明心裡根本就沒有我。多說他討厭嫡福晉,可是姐,你不知道。他跟她生氣的時候才真的像是一個有血有肉的活人。”巴特瑪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