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剛才呻吟個什麼勁兒,那叫聲讓爺都替你害臊。”多鐸刻薄的撇撇嘴,想想青玉剛才那忘情的模樣他就想笑。才剛婚宴上,豪格傷心的猛灌酒,一言不發,若要是讓他看見青玉在自己身下承歡的模樣豈不是要氣的半死。
一時間青玉也回想到自己惱人的模樣,不禁羞紅了臉,可是嘴上卻依然不肯服輸。“別人把你弄的火辣辣的疼,難道你不叫不喊麼?”
敢情這是在抱怨自己太粗魯了啊,多鐸壞笑著翻身壓在青玉身上。“那爺就給去去火,揉一揉。”
呸,這不是自找苦吃,青玉還沒等掙扎,多鐸的手已經遊離到了痛苦的源頭。一夜花開四季,青玉被多鐸折磨的筋疲力盡。那個討厭的侵略者在得到極大滿足後呼呼大睡,留的青玉一個人瞪著眼睛忍受疼痛。
天才剛微微亮,勉強入睡的青玉就被人推醒了,除了那個精力旺盛的多鐸當然也沒別人能動手推她。
揉揉惺忪的睡眼,看見躺在身側的多鐸,青玉臉上有火辣辣的熱了起來。
“趕緊起吧,外面準保跪了一地的奴才,咱們還得趕早兒進宮見禮。”多鐸利落的起身穿上中衣。
滿族人太討厭,結個婚麼,怎麼那麼麻煩!青玉猛的想起教養嬤嬤講給她的那些個規矩不禁臉掛黑線。自己現在只怕下床走路都困難更別說跪跪起起的給人家奉茶添煙。
“今兒要是出了醜,也全都是爺的錯。”青玉躲在被子裡把衣服穿好,一臉埋怨。
“呦,還真疼啊?要不爺給瞧瞧?”多鐸想想自己昨天也著實有點太粗暴了,不禁有些心軟,管她過去跟誰有過瓜葛,再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女人。
“還,還是算了,不打緊,爺還是快些更衣吧。”青玉驚慌的推開多鐸的手,她可不想再自討苦吃了。
算了,看來昨天給青玉留下心理陰影了,多鐸決定現在放她一碼,一個揚聲,一排丫頭魚貫而入,開始侍候洗漱更衣。
“爺,外面馬車已經備好了。”門外等候已久的吉爾格在多爾袞派人來催了三次後終於勉為其難的在外面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知道了,你去回話兒,我和福晉這就來了。”多鐸懶洋洋的從踏上起身,踱步走到青玉身邊。“哪那麼多講究,按我說你就帶這個牡丹簪子就結了。一大早兒的,跟著弄了幾個頭了。”
青玉透過銅鏡看著身後有些不耐煩的多鐸,心裡大為惱火,她還不願意呢,誰知道孫嬤嬤到底在那指手畫腳的什麼時候是個頭。
“十五爺,您不知道,這頭髮啊講究可多……”
“得,得,得,你們女人的講究我不懂,福晉就帶那個牡丹簪子,梳這個髮髻了。你別再跟著摻合了,阿特禮,你快點。”沒等孫嬤嬤拿腔拿調的把話說完,多鐸就不耐煩的打斷了她。
青玉不禁向他投去讚賞的眼光,自己不好當著他的面訓斥自己的乳母,只能寄希望於他替自己教訓。
“請爺的示下,這身打扮可穩妥?”梳妝完畢,青玉來個標準福身,笑盈盈的看向多鐸。
“還成。”多鐸勉強的點點頭,轉身向外走去。到了門口忽又轉過頭,嚇了青玉一跳。“你不能讓我帶著這個荷包進宮吧,把你繡的荷包給爺拿來。”
啊,荷包,對,荷包,青玉忙應著聲回頭去找在孃家就為他秀好的荷包。可也巧了,小物件都放在了一個地方,可偏偏的就沒有那荷包。
“爺,十四爺差人來催您,說是讓您快些。”多爾袞等不及,吉爾格就只能再跑一次腿。
“這就來了,催什麼?”多鐸更加不耐煩了,轉頭看著沒頭蒼蠅亂找的青玉氣不打一處來。“你要是沒繡,爺就帶著八嫂子給繡的這個。橫豎你是都給爺丟人了。”
那該死的荷包,原來躺在箱子最角落,誰放的這東西,討打!青玉拿著那繡了幾天幾夜才成品的精美荷包走到多鐸身邊,什麼叫橫豎都給他丟了人,雖然氣的想要反駁,但是看他面色不虞自己也不願意去碰一鼻子灰,忍氣吞聲的把荷包遞上,心裡卻惡毒的將他從頭到腳罵了一個遍。
多鐸看著青玉低頭認錯的模樣得意洋洋,以為自己降伏住了她,接過荷包美滋滋的掛在腰間。
“規矩可都學全了,不興給爺丟人!”末了還不忘加上一句,用以震懾青玉。
“是。”青玉懶得和他計較,規規矩矩的福身。往後他是大老闆,她就一小跟班兒,不能和從前比,現在要是和他對著幹,給打進冷宮可不是好玩的。鑑於昨天夜裡多鐸精湛的技術,青玉心中揣度這小子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