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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夏秋被她說得雲裡霧裡,好半天沒說話,才慢慢想起那天她替陳言頂班的事,恍然大悟:“誒!你不會是在說那天的事吧,陳言你別客氣啊,我差點給你弄砸了。”

“我聽老闆娘說了,不怪你,怪我。”陳言看著窗外紛紛離離的殘半,苦笑說:“怪我沒跟你說清,那地方一到晚上經常有人鬧事,專愛挑女學生的事。”

“胡說什麼呢,怎麼怪上你了。那些人也沒把我怎麼著,吼了幾句,都喝高了。”夏秋寬慰道。

陳言說:“不管怎麼說,我過意不去。口紅我給你放抽屜裡了,第一層沒鎖的那個,你用用吧。”

掛了電話,夏秋登機,心裡不是滋味,她知道這支口紅不便宜,她捨不得,陳言就更是捨不得。

陳言掛了電話,心裡是連滋味都沒有,苦澀都侵襲不上舌尖,只是乾乾的舔唇,有些口渴。

她是個過得不那麼輕鬆的人,她自小就沒人替她撐腰,所以沒有跟別人家孩子吵架、打鬧的底氣。

她靠自己一步一步扛到洛北大學,成了家裡比男孩子更有出息的女兒時,卻總有人告訴她——

沒有背景,沒有關係,甚至沒有天賦和樣貌,你就是再努力、再拼命,也活不過丟了的口紅重要。

口紅丟了有人知,人走了,怕是誰也不知道。

***

飛機落地,荔灣的冷空氣襲來。哦,忘了荔灣的秋也是肅殺寥寥的氣息,南方城市的溫婉都被尖塔高樓捅破。

夏秋有些暈機,還沒走進洗手間就對著門口的垃圾桶嘔了幾下。肚子很空,乾嘔起來尤其難受。

眼睛發花,夏秋扶著腰起身,脫下揹包又想蹲一會兒。卻被一隻手用力的拉起,驚叫一聲整個人被推進男廁所,背抵著門,手腳都被死死固定。

來勢洶洶的吻讓夏秋把“何”字徹底含入口中,她頭腦渾濁,看清這人長得像何知渺時,手指已經熟悉的插。入他的短髮之間,雙手不再亂揮,有了落腳。

何知渺吻得用力,反反覆覆侵略,摟緊夏秋腰肢的手還嫌不夠,攬過她上身壓在洗漱臺上,腿後靠著停在門邊的垃圾桶。夏秋吃力,收手撐在洗漱臺上。

平衡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