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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我是該先自個兒脫衣服呢?還是該先服伺世伯脫衣服?

我是不是該把世伯的棒棒先掏出來舔一舔,弄溼一點好辦事呢?

還是說,先拿爹爹弄好的油抹一下|穴口,讓它快快鬆軟出水呢?

腦中知道太多方法,事到臨頭了卻不知道該先做哪件事了。

「炫兒……」世伯無奈的嘆口氣:「今個兒是我們的初夜,你什麼也不用做,讓世伯領你做,好不?」

「喔。」這樣啊,那好,我脫下鞋爬上床板,想了想,學前幾夜的褚哥哥一樣,屈起膝彎兒跪坐在床板上。

世伯也上床來,盤腿坐在我眼前,現在我們面對面,四眼揪著看,好像…好像……

好像新人被送入新房後,面對面即將圓房的感覺。

圓房這兩個字浮到腦海裡,不知為何一股熱氣衝到我臉上,只覺得口乾舌燥,不講些什麼氣氛好怪,我張開口又閉上,閉上又張開,想了好久才找到話好講:「契、契爹……炫兒,以後是你的人了,請契爹多多疼愛。」

這種話簡直就像新娘子嘛,說完我更覺得不好意思了,頭也不敢抬,所以不知道世伯臉上是什麼表情。

不過很久以後有一天,我聽到世伯跟爹爹說,你生的那兒子幸好給我做了契兒,不然以他無自覺的誘惑男人那功力,絕對沒幾歲就被人強壓著破身了。

那晚,世伯先是把我抱到他懷中,就像平常世伯總是抱著我的姿勢,先是摸摸我的手,又是摸摸我的臉,我窩在世伯懷裡聞著熟悉的世伯味道,越發越是安心,抬起頭來看到世伯盯著我的眼底,滿滿的溫柔外還有著一絲情慾,我心底知道這是就是我的天,我的男人。

四目相接下,世伯低下頭,輕輕吻住我的嘴。先是柔柔的壓著,像是怕嚇著我一樣,過了好一會兒才輕輕撬開我的牙關,把他肥厚的舌頭探進來。

濃濃的男人體味順著世伯的津沫流進我的口中,那味兒讓我心跳加快,呼吸也跟著加粗。

世伯一邊咬我的嘴,一邊解開我的頭髮,我沒像褚哥哥留得長到腰際,頂多只到背部一半而已,也沒像褚哥哥那麼細柔,髮尾老愛東翹西翹的,世伯像是在撫平那些髮尾似的,一再用指縫勾著我的頭髮壓在我背上,那奇妙的磨擦感卻讓我起了顫慄。

「世、世伯……」我覺得我很怪,世伯每一個小動作都讓我起反應,明明他都還沒摸上我的小棒子,但我確能感到褲底緊繃的感覺,我想我的小鳥兒已經翹起來了。

「難受了嗎?世伯幫你。」世伯好厲害,我什麼都沒說,他就已經開始幫我解褲頭,掏出我緊繃的小鳥兒。

低下頭,我瞧見不只我的小鳥兒已經高抬著頭,就連世伯的胯下也是一片緊繃,我急急說:「世伯,炫兒也幫你……」

我話還沒講完,想伸過去的兩隻小手就被世伯給壓住了。

「別……你還是乖乖別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