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人都到場了,這爭風吃醋的遊戲九公子已經開始玩膩了,一杯功勳酒足夠血染了平陽鎮,九公子手中拿著功勳酒,坐在屋簷之上,舉著酒杯敬畏著這裡,一滴滴香醇的美酒,散發正和淡淡的幽香,飄香周圍,九薇可惜道:“公子,最後一杯了!”九公子端著酒杯停滯了片刻,一飲而盡,道:“遊戲開始!”黑影一閃,九公子的身影便出現在院子之中,九薇和初晴跟著下來,九公子道:“估計這個時候,他們應該有人發現你們的琴聲了,這鎮子上來來回回的禁衛軍,大煞風景!”初晴和九薇道:“知道了,公子!”初晴和九薇離開了客棧,半柱香的時間過後,不遠處傳來詭異的琴聲,一片空寧之地,凡是琴音範圍之內的人,全部驚恐而死,琴音範圍內成了一片絕地,搜尋無果的禁衛軍聽到琴聲傳來,紛紛趕來,一個個身穿鐵甲,久經戰陣的鐵甲士兵,急匆匆的腳步緩緩停下,停在琴音百步之外,風壓弱草,禁衛軍一片片倒下,生命就此止步,一切都將戛然而止。隨著越來越多的人倒下,收割著無數生命的初晴和九薇,臉色蒼白,略顯無力。站在琴音不遠處的九公子,吸收著死亡的恐懼和怨氣,九黎之氣在九公子的之間環繞,閃耀著絲絲閃電,逼著雙目的九公子感覺到一絲強盛的氣息在靠近,嘴角微揚,身影移動,出現在初晴和九薇的身邊,提起兩人消失不見。劍尊老四趕來之時,只有無限的寂靜,方圓一里之內不見絲毫呼吸之聲,劍尊老四一絲恐懼油然而生,檢查了地上的屍體,無不是心膽具裂而死,心脈均受體內勁力破壞。劍尊老四驚歎道:“到底他們看到了什麼,會如此恐怖!”而後來之人,隱藏了氣息,躲在不遠處,看著這一片恐怖之境,心中難免膽寒。
正在兩人陷入恐慌之時,突然飛來一隻禁衛軍的箭矢,沒入暮岑身後,劍尊老四聞聲瞬間衝到暮岑身旁,見到是暮岑暗自驚訝,道:“沒想到堂堂的忘憂谷老閣主也會濫殺無辜!”暮岑冷笑道:“濫殺無辜,這些人根本就不是我殺的!”劍尊老四笑道:“不是你殺,鬼鬼祟祟,隱了氣息,藏在這裡幹什麼?”暮岑道:“我只是收到訊息這裡有事兒,我才過來看看!”這時支援而來的禁衛軍看到遍街的禁衛軍屍體,來的禁衛軍無不憤怒,聽見有人吼道:“看上面!殺我們兄弟之人就在上面!”眾人舉起火把,劍尊老四將信將疑的看著暮岑,回身看向禁衛軍,暮岑見勢不妙,周圍到處都是屍體,而自己出現在這裡,現在這些禁衛軍趕來,對自己不利,轉身離去。禁衛軍的反應是在沙場之上磨鍊過的,見到人影出現,一聲令下,無數箭羽飛去,暮岑劍氣山河,擊落一片箭羽,逃脫而去。劍尊老四看著暮岑逃走的背景,暗道:“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下面有人命令道:“追!”劍尊老四喝道:“行了,別追了!”眾人才看到是劍尊大人,紛紛單膝跪地,劍尊老四道:“將弟兄們的屍體帶回去,好好安葬了吧!我已知道兇手是誰,他逃不了的!”劍尊老四心中懷有疑慮的離開了。禁衛軍抬走袍澤的屍體,而周圍平常百姓還在睡夢之中,只是再也醒不過來了。。
暮岑回到客棧深思熟慮之後,還是覺得暫時應該躲一躲,如果這一切都死待月泉故意設計的陷阱,以此為藉口,待月泉絕對不會放過他們,暮岑吩咐了客棧之中的弟子打暈客棧中的人,還有客棧之外的禁衛軍,將他們藏在客棧之中。帶上受傷的弟子,迅速離開客棧,可是就在他們還沒走遠之時,客棧之中出現了兩女一男,兩個女子面帶薄紗,有些虛弱,男子半盞面具,看著昏倒一片的禁衛軍和客棧之人,道:“那他們好好睡去吧!”初晴和九薇撫琴驚夢。暮雲煙聽到一絲琴聲,道:“琴聲,就是這琴聲!”暮岑也發現了琴聲,剛準備回去一探究竟的時候,禁衛軍鏗鏘有力之聲,慢慢接近,暮岑道:“管不了那麼多了,先活下來再說,撤!”暮岑帶著忘憂谷的弟子迅速離開。
劍尊老四雖然心中有所疑慮,可是事情到底如何必須調查清楚,回到大營之後,便立刻整軍出發。暮岑離開不久,禁衛軍就來到客棧外,包圍了客棧,霽風颺手指一揮,禁衛軍衝了進去,可是衝進去之後,客棧之中空無一人,就連負責看守他們的禁衛軍也都不見了,來到後堂,發現所有人閉目昏睡,一個士兵檢查道:“回大人,所有人都死了!”劍尊老四檢查發現這些人的死像和剛剛死去的那些人完全一樣。這時有人喊道:“這裡有一道劍痕!”劍尊老四走過去一看,一個士兵面部趴在地上,手奮力的向前,背部深深的一道劍痕,劍氣穿過身體擊裂地下的石板。劍尊老四眉頭緊皺,蹲下撫摸過士兵身上的劍痕,暗道:“如此精純霸道的劍氣,是暮岑!”劍尊老四道:“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