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福,他們被當成別區過來搗亂的小號,砍了又砍,等級就沒升起來過。
好在姑娘們心態好,玩遊戲也只是一時心血來潮,死了一次又一次也沒覺得委屈,直接散了,該幹嘛幹嘛去。
路子齊關了電腦,心情還算不錯,爬到白蒙身上。
白蒙淡定地翻了頁書,一點多餘反應都沒有,一副任人宰割、隨他折騰的樣子。
路子齊色。色地在男人身上亂摸了幾把,想著這朵花也沒幾天能摧殘的了,趁著這難得的天賜良機好好吃點豆腐。
所謂花開堪折直須折,路子齊有種連老天爺都站在了他這邊的邪念,色。心瞬間雄起了,還以為自己是外頭那狂野的颱風,越折越開心,然後。。。
那朵花被折怒了。
壓倒了這株天真的小草。
白蒙板著一張臉翻身把路子齊壓在身下,:“瞎鬧什麼?”
“沒,沒什麼。。。”就是摸幾把解解饞。
兩人深情地對望了會。
之後也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對望成了對摸。
月黑風高夜,颳風又下雨,簡直就是互相摧殘互相勾搭的最佳時機。
兩個都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隨便那麼一撩撥興致就來了。
路子齊總想在白蒙身上留下點什麼,做個只屬於他的記號,免得以後有人惦記著他家這樣樣精通的大神。
他笨,又一根筋,想到的就只有咬這一個辦法。
剛開始白蒙還是無視掉,到後來越咬越重,估計再這麼放任下去就口口見血了,只好停下自己忙活的事,把正打算揪準方向下嘴的路子齊一把拎到跟前,發了狠在他嘴唇上輕輕啃了一口,“晚飯沒吃飽?”
路子齊衝他眨眨眼,越瞅越覺得這男人真是太好看了。
“想幹什麼,嗯?”白蒙又問,在他鎖骨那顆痣上舔了舔,樣子更性感了。
路子齊難耐地喘了口氣,懦懦地說:“馬克一下,留點東西。”
“你已經把自己留在了我心裡。”白蒙輕輕說道,嗓音是難得的溫柔,給了身下的人夢寐以求的動聽情話。
路子齊的心跟著顫了顫,一下子手足無措地不知道該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