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子拉她。
何靜粗魯地一巴掌拍掉,自食其力頑強不息地從地上用爬起來,摸摸口袋裡的瓶子,嘀咕了句:“幸好都沒碎。”又衝白蒙揮揮手,“帥哥,你來我可撤退了啊。”
沒等白蒙有反應就撒丫子跑了,一副怕被人留的樣子。
路子齊站在樹蔭下,遙遙望著絕塵而去的女大力士,直到沒影了才扭過頭來看白蒙,這邊已經在任勞任怨地挽袖子搬東西。
之後路子齊就成了坐在後面乘風納涼的那個,白蒙在前頭風度翩翩地騎三輪車。
具體到底是不是風度翩翩路子齊就不知道了,他非常遺憾地只看到他男人的後腦勺。
☆、爬山摘花的路受
曾今有人說過;即使沒法成為一個萬能的人;找個互補的物件;兩人加起來萬能也不錯;如果你實在太廢材,那就只能找一個萬能的物件來彌補;不然這一輩子就悲劇了,註定永遠都是個路人甲。
路子齊就屬於後者;除了文學,事事廢材,卻找了個厲害的白蒙。
不過他從來不承認;樂觀地認為只不過是專業不對口罷了。
現在廢材路子齊正很大爺地站在萬能大神後邊,探頭探腦地監督他把行李一樣一樣弄進屋裡。
白蒙看了眼堆滿東西之後顯得特別擁擠的房間,擰著眉頭說:“你還是住我那去吧。”
“不行!”路子齊想也沒想就否定了,語氣異常堅定,甚至驚恐地往後退了一步。
“隨你。”白蒙倒也不在意,轉身就出了房間。
路子齊心裡犯慌,小媳婦樣地跟上。
路小受今年22,從來沒想過有那麼一天要和人同居,而那個物件還是神聖又高不可攀的白蒙。
在他心裡,這男人就是那高高在上的高嶺之花,那長在湖中心觸碰不到的荷花,不管怎麼變都只能遠觀不可褻玩。
他真怕萬一同居了,他會一個把持不住就把看起來很好吃的白蒙給摧殘了,玩爛了。
雖然到底是誰摧殘誰還有待商榷,也有極大的可能是互相摧殘,但這種事情還是避免發生比較好。人家白蒙是越看越好看,他卻是越看越挫,要是白蒙天天看夜夜看,突然有天醒悟過來,覺得找個像他這樣的物件太吃虧了可怎麼辦。
他路子齊可不是什麼聖母白蓮花,冷豔高貴那都是下輩子的事,頂多算個怎麼折騰都死不了的天真小雜草。
這麼前前後後一比較,雜草君就鬱悶了,越想越覺得心酸,突然有了心肌梗塞的衝動。
路子齊弱弱地捂住胸口,覺得自己最近肯定是缺少滋潤,才會全身上下都泛酸。
他這廂忙著胡思亂想,前頭的白蒙則很是鬧心,快步走了一會,又怕路子齊跟不上,無奈地慢下腳步,卻怎麼也不見人影,一側身卻看到他正在那裝林妹妹,不悅地叫道:“路子齊。”
“哎——”一聽到召喚,路子齊就回魂了,狗腿地跑了上去,“我在。”
白蒙一頓,在路子齊閃亮亮的視線下有些不自然地扭開了頭。
路子齊眨眨眼,主動拉住他的手。男人怔了怔,沒有掙脫,然後。。。被居心否側的路子齊拉進一家花裡胡哨的奶茶店。
白蒙:“……”
“歡迎光臨!”奶茶店美眉笑眯眯地看著兩個帥哥推門進來,視線下移,看到兩人相握的手,笑容瞬間石化,被空調吹散在冷氣中。
“要一份紅豆綿綿冰,一杯黑咖啡。”路子齊笑著說道,拉著白蒙在座位坐下。
美眉又一片一片拼了回來,身子抖了抖,忍著惡寒泡咖啡,捉摸著要不要在裡頭撒一把砒霜毒死這對有傷風化的G男男。
想象就像空氣,想來想去都是空。
路子齊最後還是安然無恙地勺完了一份綿綿冰,身體和精神上得到了昇華,瞬間被治癒了,開心地用勺子沾了點白蒙的黑咖啡嘗味道。
“好苦。”他吐吐舌頭,把勺子往盤子上一擱,“你竟然喝得下去。”
“還好。”白蒙淡淡地應道,支著下巴看他。
白蒙從來沒進過這種小女生風格的店,要不是路子齊突然襲擊,以他那點力氣也不會被拉進來。這會看他吃完了便催促道:“回去吧。”
“等下。”路子齊一把拉住想起身的白蒙,從吧檯那裡扯了兩張動物形狀的便籤紙,“寫個願望再走。”
白蒙滿臉黑線地看著手裡豬頭狀的紙片,很淡定地把路子齊那張貓咪給搶了過來,又把豬頭塞進他手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