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蕭清絕似笑非笑,眸中多了幾分深邃。
夜輕螢閉目,不語。
不理他了!
伸手拉過被子,矇住了頭,她覺得自己的臉都要被丟盡了!
蕭清絕又是無奈的笑,她想跟他親熱,他又何嘗不想?
現在,他被她撩得蠢蠢欲動,她倒好,直接蒙上被子不理人了。
蕭清絕伸手,將被子扯了開去。
夜輕螢不滿的又將被子扯了回去。
兩人來回這麼扯了幾次,終於,夜輕螢惱羞成怒了!
她直接坐了起來,伸手拍了下被子,不滿的瞪蕭清絕,道:“你幹嘛!”
不跟她親熱也就算了,現在連覺都不讓睡了。
蕭清絕看著她炸毛的模樣,伸手,將她往自己的懷中一扣,根本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便是含住了她的唇舌。
他的吻,急切的,霸道的,帶著無盡的侵略性,卻又滿是柔情,令她沉迷。
他不是不主動,只是這感情,一旦發酵,便是一發不可收拾,他怕嚇到她。
可她,如此熱情,如此美好,他又怎麼抗拒得了?
彼時,兩個人的火熱緊緊交纏,難解難分,這甜蜜的吻,帶著他們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令他們彼此沉淪其中,無法自拔。
衣衫,漸漸散亂,髮絲糾纏,所有的一切,都成了束縛。他們渴望的,是來自心底最真實的念想。這樣的世界裡,只有彼此,再無其他。
“現在,你還有機會叫停。”
她在身下,婉轉低吟,美眸半眯,媚色惑人。他拾起殘存的理智,粗重的喘息著,給她最後的機會。
她緩緩睜開眼,整個人如同置身茫茫大海中,能抓住的,便只有她。
酒意,蕩然無存。
但自己所做的一切決定,她都從來不悔。
她痴痴的看著他,淺淺的笑,傾心不悔,永不相負。
細密的吻再度落下,鋪天蓋地而來,席捲了所有的柔情。
旖旎,繾綣。
火熱,一觸即發。
“主子,出事了!”急促的敲門聲傳來,伴著周叔焦急的聲音。
“……”
迷亂中的兩人被驚到,四目對視,興致被擾,真是大煞風景。
蕭清絕本想說不管他,卻不料周叔又是急切的敲門:“主子,主子,您在嗎?”
喊得這麼急,八成是有十萬火急的事,他就算想不管,也不可能了。
“快去!”夜輕螢推了推他,紅潮未散,嬌豔欲滴。
蕭清絕低頭,又是重重的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這才翻身下床,披上外衣,去開門。
“主……”
門外的周叔,正準備再敲門,手還沒觸到門板,門開了。
“什麼事?”蕭清絕面色黑沉,隱隱有一種要吃人的衝動。
周叔瞠目結舌,他從未見過自家主子如此模樣,再一想到先前主子是揹著夜輕螢回來的,再看主子現在衣裳不整,禁不住老臉一紅。
原諒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周叔呆呆的望著,竟然忘記了開口。
“沒事?”蕭清絕皺眉。
最好是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否則,他真保不準要殺人!
“呃……”周叔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忙急切的說道,“沉魚出事了。”
“怎麼回事?”蕭清絕聽得眉頭一皺。
“不知道呢!沉魚現下昏迷不醒,府醫查不出什麼問題,但他說沉魚的氣息越來越弱,我這著急呢,趕緊來找主子您……和小姐……”周叔急切的說道。
“知道了,馬上就過去。”蕭清絕應下,伸手關上門。
周叔悶悶的看著禁閉的房門,伸手拍了下自己的腦門,哎喲,這都叫什麼事啊!
蕭清絕折身回來的時候,夜輕螢已經起床了,她差不多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裳,顯然,周叔說的,她都聽見了。
床上,一片散亂。
蕭清絕目光幽怨,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她。
相比較而言,夜輕螢倒是鎮定不已。
“看我幹嘛!還不快穿衣服!”夜輕螢提醒道,又是伸手理著自己的頭髮。
惹火的是她,歇火的……也是她!
蕭清絕悶不作聲,走到床邊,認命的一件一件的穿起衣服來。
夜輕螢扭頭看他,只覺得他現在這副模樣,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