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文?這就算我們徐記最鼎盛時候七天的收入啊。”聞言的徐栓忘記了勞累,一蹦老高,興奮的叫著。
“小聲點。”徐雅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手中的錢罐子抱得更近了,彷彿要將它融到自己身體裡。
到是劉子承跟沒事人一樣,因為他現在對這幾文,幾兩的貨幣,還沒有太深的認識。不過從徐栓的話中還是能聽出來,今天的盒飯快餐還是有成績的。
“一天七百文,十天六兩多銀子,一個月就是將近二十兩呀。”徐栓暗暗合計,猛然一拍手,把昏昏欲睡的劉子承嚇了一跳:“掌櫃的,要是照這個水平,我們徐記用不了多久是榆關第一大酒樓了。”
“對呀!對呀!”徐雅娘也很激動,小臉興奮的潮紅,美眸中含淚,對著天空低語:“爹爹,一定是您在天之靈的保佑,我知道您一定不會放棄徐記的,一定不會放棄雅孃的。”
切……什麼爹爹的在天之靈,明明是我的在天之靈……呸……不對,明明是我的在地之靈。也不對,反正就是我的功勞就是了。
看著劉子承坐在那面色發苦,一陣搖頭晃腦,徐雅娘還以為他那失心瘋又要發作了,連忙關切的問道:“死鬼,你沒事吧?”
“沒事!”劉子承心中有些鬱悶,這麼長時間沒聽過一句受表揚的話,回答也沒什麼好氣。
“你要累了就早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忙一天呢?”現在的劉子承在徐雅娘眼裡的地位和錢罐子是平級的,雖然一個能享受美女的懷抱,一個只能叫聲‘老幫娘子’解解饞。
“對呀大哥,你早點休息吧,今天你盛了那麼多菜,肯定累壞了。”徐栓也適時的關心一句,現在的劉子承就是他養父的在天之靈一樣。
“放心吧,明天不會忙了。”劉子承隨意的揮了揮手,繼續半死不活的趴著。
“為什麼?”兩人齊聲問道。
“還能為什麼?今天一天我們靠新的經營方式搶了幾乎全城的生意,你們想想,其他的酒樓明天會怎麼做?”劉子承像看白痴一樣掃了他們一眼,便不再多言。
兩人聞言一愣,略一思索,便明白了他的話。徐雅娘此時的感覺就好像從雲端,跌入了山澗,好不容易徐記有了改善,但只是迴光返照而已,焦急的說道:“死鬼,你是說明天其他的酒樓也會效仿我們,那我們不是又回到了從前,這可如何是好呀?你倒是說話呀?”
“我不知道。”劉子承說話了。
“你……”徐雅娘頓時語塞,貝齒咬得咯咯作響,讓劉子承有些懷疑,一會徐雅娘會不會也這樣咬他的脖子。
“其實辦法我倒不是沒有,不過……”劉子承臉上浮出了邪惡的笑容,故意賣個關子。
“是什麼?你快點說呀?死鬼,你要急死我呀!”徐雅娘連連催促。
劉子承這下來了性質,挺直了腰板,一張臉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指了指徐雅娘懷中的錢罐子,說道:“我累了,要和他享受同樣的待遇。”
恩?徐雅娘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仔細看了看劉子承手指的方向,再看看懷中的錢罐子,再想想他所說的‘待遇’,立刻明白過來,嘩啦一聲舉起裝滿銅錢的罐子就要砸過去。
不過馬上又想到了這一天徐記的盛況,爹爹臨終時的囑託,和罐子中整整七百文的銅錢,想到了革命勝利的那一天,想到了新中國……扯遠了,最近看革命電影有感!
先不管她想什麼了,只說此時。徐雅娘一雙美眸如盈盈秋水,絕美的俏臉羞得通紅,就連雪白的脖頸都浮現一抹桃色,飽滿的雙峰劇烈起伏,潔白的貝齒緊咬紅唇,一副欲拒還迎,欲迎還羞的可人模樣,簡直要人老命。
劉子承表面是一副逍遙自在的樣子,其實小心肝也是噗通噗通狂跳,緊張的要命。這古代女人及其保守,視貞潔如生命,怎能如此任男人輕薄,況且現在還是主動讓她去摟抱男人。自己這個玩笑來得有點過了。
“算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劉子承有些慚愧,自己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世界,在這裡好吃好喝好招待,儘管拿走了自己的戒指,卻依然留在身邊,在最困難的時候都沒有去典當,足可見此女子心地善良,要是連自己的恩人都刁難,實在有些說不過去了。
索性也不在為難,拍拍屁股走人。
“站住!”忽聽一聲嬌喝,緊接著一股香風撲鼻而來,一道身影一閃而至,只覺雙臂一緊,呼吸突然有些困難,原來胸口被兩座大山壓住了,等他剛回過神,要感受一下的時候,這一切的感受已經消失,再看徐雅娘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