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回,才淡淡道:“不用了,用我自己的衣物就好了。”
特有距離感,還用你自己的衣服就好……
“這裹胸不是你自己的?難道是我的?”
姜信骨子裡就有一股邪性,聞言頗為冷淡說:“那恐怕是來不及了,這布條已經被那樹枝劃開了。”
許青珂更冷漠:“我可以重綁,不用……”
姜信:“那就更來不及了,我已經解開了。”
論受傷後手無縛雞之力又遇上一個對自己有色心又有色膽的賊子該如何發揮才智解決危機?
許青珂可以嚴詞讓對方停手,也可以用言語蠱惑對方,甚至可以……但她終究沒說話。
正在解後背裹胸的姜信停手了,“你你怎麼不說話啊?”
難道生氣了?他就是心理氣不過。
“我殺你幾次,你救我幾次,於情理是我對不起你,你想如何就如何吧,但如此後,你我一筆勾銷,日後別再牽扯。”
許青珂闔著眼,像是說著平淡的事兒,而非將自己的身體白白贈與他人。
姜信手指頓了下,沒說話,但拉了許青珂的腰肢,稍稍抬起,本就解開的裹胸自然一圈一圈散開,許青珂終究是有些不自在正要橫過手臂格擋胸口柔軟,外袍卻遞到了前頭,墊在了身下。
她一愣。
“真以為我喪心病狂呢?也不瞧瞧你這身上傷是傷疤是疤的,我才下不了口……”
已經親了兩口的某人義正言辭,許青珂再次沉默。
這個人……她沒有懟的**。
皮厚,懟不上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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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言辭上一直佔許青珂便宜,也親了兩口,卻把許青珂的傷處理得十分小心翼翼,清洗上藥包紮,中間許青珂甚至感覺不到多少疼痛。
包紮好了,外袍簡單披上,許青珂卻好像已經體力不支昏睡了。
“累我個半死,自己跟豬一樣,還一副我不用你管我自己來自己來……”
他嘴裡吐槽,卻不肯收回落在那俏臉上的目光,忽賊兮兮看了下週圍,然後好像採花賊似的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
不管虛弱還是不虛弱,這個人的唇總是那般柔軟,蘊含惑人的香氣,讓人慾罷不能。
吻完後,他繃不住臉上的笑,喜滋滋的:“這種事兒果然得自己來。”
再次佔完便宜,他卻也乏力了,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臉色蒼白,呼吸都不太穩。
“果然是妖精啊,親一下就吸走了我的精氣……”
他拿起刀來想處理自己身上的傷口,卻發現毒已經太深了,手指都沒了力氣,匕首落地,一種眩暈跟噁心感翻湧上來,眼前視線有些昏沉。
這樣的無力中,他卻看到了剛剛被他佔完便宜的人睜開眼。
她並未昏睡啊。
尷尬嗎?姜信的尷尬跟悻悻在許青珂面無表情拿起那把匕首的時候全數淡去。
她要殺他?
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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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被找到了,原是追捕獵物跟大隊分散了,他知曉蜀王被刺殺而自己不在場,當時思慮轉了好機會,心中隱隱有不好預感。
沒多久,北琛被找到了,然他卻滿腹戾氣,大聲斥責蜀國,只因他被刺殺了。
可真正的原因是姜信跟許青珂掉下去了。
前者自然不能說,直說一個護衛跟許大人掉下去。
眾人以為他的憤怒來自於自己被刺殺,不過許青珂掉下去了?
朝廷震動,一時悲的人有,喜的人也有。
謝臨雲更是站不住腳,臉色煞白煞白的,霍允延眉頭緊鎖,一時也沒去安慰身邊嚇哭的九皇子。
至於雲妃跟三皇子這些人心中暗喜就不說。
但蜀王震怒,景霄這逆賊不僅完好無損還有了救駕之功,反是他的左膀右臂給人暗害掉進了峽谷裡,蜀王一時覺得自己再次陷於一種危險的境地,惱怒之下也是不甘,於是要派人下峽谷徹查,這正是北琛所想,兩人難得同一戰線,於是上千軍人被派往峽谷之下……
秦笙得知訊息的時候,已經晚了一步,她當時沒能捏住茶杯,愣是在眾多官婦的面前失了態。
許念悠忍不住看她,暗道這個蜀國第一美人果然痴心暗附給許青珂了?
後頭許家人說話的時候,因也跟自家無關緊要,他們多是唏噓跟猜疑,她的父母倒是有幾分幸災樂禍,只是許念胥看了他們一眼,“隔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