抨擊林家父子呢?還有他的身份,他究竟是什麼人?
不遠處,程少景的嘴巴張的已經足夠塞進去兩個鴨蛋了,難以置信,這個姓風的居然把林振海父子說敗了,真他孃的邪門,這小子就不知道怕嗎?那可是林振海啊,跟爹比起來也不遑多讓。。
程少景身邊,程明慶的目光越來越凝重,不知為什麼,他怎麼看風絕羽怎麼覺得這個人不簡單。
先不提他的修為,光是看風絕羽的回答和反擊就字字句句的滴水不漏,明明不佔著理,而且現場也沒有人認得他,他卻能說的天花亂墜,其實這時林信只要問一句:你說說現場有誰認得你,就算他是名正言順進來的,也能搞清楚他的來歷。然而如此簡單的問題,在場的人卻沒有一個想得起來。
為什麼?還不是他那番先挖坑後埋人的陷井問話把所有人的思維都牽著走,才造成了由弱勢轉成上風的逆襲之局嗎?
並且這還不是可怕的地方。
最可怕的是,程明慶可不認為姓風的不知道林振海是誰,在明白對方的身份的情況下,居然面不改色、應對有餘、絲毫沒有顧慮到自己的安危,光是這份心性就足夠自己那笨蛋兒子學習個幾十年了。很難想象,一個年紀不大的人居然有這等沉穩的心性。
而最後一點,恐怕就是他的來歷了,面對林振海也毫無懼色的膽量,沒有深厚的背景怎麼能行,想必此人並非跟自己白痴兒子說的那樣,沒有任何雄厚的實力。
充分考慮到風絕羽的表現,程明慶忽然捉摸不定,要不要針對風絕羽除掉此人了,萬一他有什麼背景怎麼辦?
眾人正驚駭於風絕羽表現,林振海知道絕對不能再讓他說下去了,否則林家的面子今天就算被踩在交易會現在的沙土中了。
林振海冷哼一聲,道:“黃口小兒多說無益,待丁圖來了,一切自見分曉。”
然後眾人苦等,風絕羽說完了也解氣了,懶得再搭理這對不要臉的父子,時不時看了看時辰,恩,第二類寶物差點到時候撤換了,再沒有人競價,自己的一千黃金就佔了大便宜了。
又等了一會兒,人群外面隱隱傳來一陣騷動,然後一個氣喘吁吁的聲音和粗重到踏地面都顫抖的腳步聲傳了進來。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都圍在這,快到正午了,為什麼不看看寶物。”
說出話的聲音響起,眾人都樂了,似乎他們光是靠聽就知道來的是誰,而風絕羽也隱約覺得這個聲音有點熟悉。當人群讓開一條路,風絕羽抬頭看過去的時候,忽然愣住了。
“媽地,居然是這個死胖子。”
說來也巧,來人他還真認識,正是他剛剛進中天城的時候,花了五百兩銀子僱的領路胖子,好像叫丁圖丁畫什麼來著。
胖子大腹便便,很有滾球犯,近一個月沒見,風絕羽發現這個胖子又圓不少,估計一天的吃食足夠他吃一個月的。
“丁圖,你來的正好,我們懷疑交易會有人混了進來,你找找名帖,看看有沒有一個姓風的傢伙。”林信一看到胖子丁圖,頓時來了精神,站起身來撲了過去。
胖子一聽,頓時來火了:“誰,*,傳世之府的盛會也敢混進來,不要命了,我看看是誰這麼不長眼。”
“就是他。”
胖子沒先拿名帖,順著林信的手指往前一看,整個圓球的身子晃了晃,險些沒栽倒在地上。
這張臉簡直太熟悉了,丁圖知道自己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了,因為這些天,他沒睡過一個好覺,就是怕夢中的那個人找上門來。太可怕了,那天發生的事,簡直是他一輩子的噩夢,該死的胖子,你怎麼就這麼不長記性,為了點銀子連小命都不顧了。完了完了,他居然找上門來了。
胖子丁圖很清楚的記得一個月前發生的事,明府門外,一個扎著麻繩的車伕硬闖明東城的府邸,胖子當時覺得這小子連個全屍都不會剩下,可是轉過身,明東城居然出來了,堂堂明城之主居然對一個車伕卑躬屈膝,他媽地,老子一定是做夢。
不過丁圖知道,自己絕對沒有做夢,那一幕簡直太真實了,連央臉上的那一拳白捱了,過後丁圖怕姓風的找上門來,不止一次去過明府求見,可是當時連央是什麼表情?
“都是你個混蛋,怎麼把這種人帶來明府,你想死啊?行了,你也不用再問了,府主說了,對於他們身份要保密,你不來我正要找你,那天發生的事,你最好爛在肚子,要不然,丁老爺子都保不住你。”
這是連央對他說的話,字字句句,丁圖都不敢忘,回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