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道:“下官倒是也聯絡好了五個人,這五個人都是當年參與過剿匪的老人,雖然未必以一當十,總還是能發揮出一些新人難以發揮的作用。”
“哦!”馬敏眼神怪異地望著張易之,道:“你說的,是不是李狗子那幾個人?”
張易之嘆服:“馬縣丞明察秋毫,果然不同凡響。不錯,就是這幾個人!”
馬敏神色不動,嘴角一揚,似乎是笑了一下:“這也沒什麼。李狗子他們幾個人嘴上從來都是對剿匪最為反對,其實那正是因為他們對此事太過熱切,反而要透過激烈的反對來掩飾自己的渴望。當然,一般人如果不拿出十足的誠意,恐怕也難以說動他們拿出真實的態度來。所以,張少府能說動他們,實屬不易,佩服!”
張易之微微一笑。他倒並不是對於馬敏的誇讚多麼興奮,而是對他的語氣十分的期待。聽得出來,馬敏對這幾個熱衷剿匪的捕快,還是頗為欣賞的,那麼他本人對於剿匪,應該也比較熱衷才是。
“不過——”馬敏忽然話鋒一轉,道:“就算加上這五個人,包括我的二十多位兄弟在一起,恐怕也不足五十人。雖然咱們官兵佔據著武器之利,要攻下地勢險要的觀風山,還是頗顯不足啊!”
張易之一聽這話裡有門,大為欣喜。現在他考慮的,倒還沒有到怎麼去攻山,能不能攻下高山的問題,而在於更為現實的問題:誰願意去攻山?
馬敏搖搖頭,道:“張少府聽得差了,本官這些兄弟,都是追隨我很久的,我自然不能拿他們的性命去開玩笑。若是隻有這區區的不足三十人,本官寧願因為丟掉稅銀的事情而丟官去職甚至下獄受刑,也不願讓兄弟們為我白白丟命!”
張易之心下一動,道:“若是我還能再拉攏其他的捕快,組成更為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