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輕鬆。
“那就好。”
“我要離開一段時間,你。。。。保重。”
她猛地抬起頭,驚訝道:“你要去哪裡?”
“前天接到的邊關急報,赫赫大舉入侵了。”他頓了頓,放緩了語氣說:“今天父皇治了兵部尚書秦覺辦軍不利的罪名,他。。。。。。是我的表姨夫。”
她心中頓時一滯,不可致信的看著他。
他道:“不錯,看來父皇還是要對郭家動手了,所以我必須去北疆督軍。只有這樣,才能暫時保住郭家。”
他溫柔的看著她,彷彿兩個人從來沒有分開過:“我這一去,怕是短期不能回來,幫我照顧母后和宇兒好嗎?”
心梓一把抱住了他,把頭埋在他懷裡,渾身都在顫抖。她再也不要裝了,她要和他一起。
“我和你一起去,你知道我也會武功的。”她急切的說。
他楞了一下,馬上又迅速的笑了笑:“不行,那不是女孩子應該呆的地方。乖乖告訴我,你想我了沒有?”
她眼淚奪眶而出,下意識的點點頭,可就是說不出話來。
辰軒笑著看著他心愛的姑娘,任她的淚水浸溼了他的衣襟。淡淡道:“還恨我嗎?”
心梓嗚咽著:“我都。。。明白的。。。。。。從來沒有。。。。恨過你。。。。。。
我。。。。。我不想你走。。。”
辰軒認真的想了想說:“傻丫頭,怕什麼,我一定會活著回來。等我有了力量,我要讓你做我的新娘子。你答應我要好好的長大。”
心梓已經明白一切都已無法挽回了,她突然抬起頭對著他的眼道:“不,你絕對不可以回來,你要等著,等著我去找你。你要記住,絕對絕對不可以回來。”她懂得在這種情況下,遠在危險的北疆反而要比京城安全,她希望他好好地。
辰軒不再說話,他低頭輕輕的吻住她的唇,淺淺的呢喃著:“我的好姑娘。”
心梓輕輕的回吻著他,兩個人都不願再浪費了這難得的好時光。
正在繾綣難分之時,忽然聽到有人在一旁拍掌道:“如此良辰美景,皇兄,皇妹倒是沒有辜負啊。”
辰軒微一皺眉,他明明告訴少成在旁邊盯著的,如今看見聞辰坤從一旁的過道里走出來,立刻本能的把心梓護在身後。隨後便向一旁的樹叢中探望。
聞辰坤見了哈哈一笑道:“皇兄不必擔心,您那位內侍被我手下的人請了去喝茶,這會子只有咱們三個在這兒了。”
辰軒冷冷的看著他道:“我們還有事,就不打擾二弟看風景了。”語畢,拉了心梓就要走。
聞辰坤竟也並不阻攔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看了良久。
那天晚上,辰軒偷偷的潛進了她居住的宮裡,在她手心裡寫著名字。“這是郭氏最後僅剩的一點人脈了,你要記得必要時可以用其自保。”他想起外公把那些名字拿給他看時的情景。已經垂垂老矣的外公顫抖著手僅僅是想給自己的家族留下最後一點退路。宇兒少不更事,他如今把這個交與她分享,就等於是把自己的擔子分給了她一點。他知道自己這樣做不負責任,可如今為了她們的安全也已經別無他法了。
心梓用心記著那些名字,她的力量還太小了。宇兒是她的弟弟,皇后待她猶如親生,她要在他離開的日子裡用盡全部力量保護她們。
第二天辰軒向元帝自請出徵的時候,朝堂上幾乎鴉雀無聲,過了良久無人敢出聲。元帝不準。下了朝以後辰軒就跪在大政殿的門口久久不肯起來,直到夜色已黑,元帝方才招他入殿。
一進大正殿,辰軒就跪在地上任憑元帝怎樣召喚都不肯起身。
元帝微嘆道:“你非要這樣嗎?”
“上陣殺敵一直是兒臣的理想,如今赫赫大舉入侵,視我中原如無人之境,豈可姑息為禍。”
元帝道:“刀劍無眼,你不怕嗎?況且你的母后最近身體不好,她會擔心。”
“男兒要當死於邊野,以馬革裹屍還葬耳。”他斬釘截鐵道“兒臣如今也已十七,母后她會理解兒臣的。況且。。。。。。”他頓了一頓道:“父皇會替我照顧母后和宇兒的對不對?”
元帝聽了這話,心裡不禁也是一陣柔軟,就算再不喜歡,這也畢竟是他的兒子啊。他竟已將他逼至如此了嗎?
他強迫自己硬下心腸:“你先起來吧,朕答應你。你的母后和宇兒不必擔心,朕自然會照顧她們。”
辰軒聽了這話仍然不敢完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