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送你回去。”定遠侯府葛媛放下。說道。
“不用。祖父,您看著媛表妹等小姑母回來吧。”穆錦晨擺了擺小手。
然後她拉著白蘞快速往外跑去。
不想讓定遠侯知道她是爬牆出來的。
至於要不要懲罰洪氏,就不是她該管的事兒了。
定遠侯想去追穆錦晨。可是將葛媛交給洪氏,他還真不放心了,就因洪氏貪杯才害得外孫女暈睡不醒,後面還鬧出這些風波來。
對罪魁禍首洪氏,他會讓汪氏去處理。
穆錦晨和白蘞二人終於安全的回到臥房。
“啊呀,終於回來了!”穆錦晨拍了拍胸口,輕呼一口氣。
“喲,穆二小姐可算是回來了,您可真是位大忙人啊!”只是這隻氣剛撥出來,還沒來得及吸一口新鮮空氣時,寧氏冷冷的聲音在屋子裡響起。
穆錦晨小臉頓時耷拉了下來,心中暗叫不好。
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母親此刻心情不好。
不對,應該說很壞!
她暗暗吐了下舌頭,然後轉身。
只見自家孃親黑著臉坐在臥房門口,美麗的眸子有藍色的小火苗在跳動。
離得這樣遠,她都感覺到蝕骨的寒意向她襲來。
老孃生氣,後果很嚴重啊!
“娘!”穆錦晨小嘴一嘟,邁著小短腿奔到寧氏身邊,往地上一跪,抱了她的大腿開始各種撒嬌賣萌。
“哼,我不是你娘!”寧氏將臉撇去一旁,不看女兒那粉嫩嫩的小臉,生怕自己會心軟饒了她。
“娘!你是我最最親愛的娘!”穆錦晨拿小臉在寧氏膝蓋上蹭著,聲音甜得膩人。
寧氏緊緊抿著唇,強迫自己狠心不去瞧她。
穆錦晨見此,只得站起身來,抱了母親的脖子,狠狠的在她臉上親著,並軟聲喚,“娘,您別生氣嘛,娘……”
“娘,您要是不理我,我就是沒娘疼的小孩啦,那好可憐的,娘您忍心嘛……”
穆錦晨的聲音開始變得慘兮兮的。
見寧氏虎著的臉有點兒鬆動,她又道,“娘,既然您不肯理我,那我就走吧,不讓您生氣了。”
說著,她就發出抽泣的聲音,鬆開寧氏的脖子,轉身欲走。
“站住!”還未走兩步,一直沉默的寧氏終於出聲了。
“娘,您理我啦,嘻嘻。”穆錦晨迅速轉身撲進她的懷中,像調皮的小貓兒一樣用腦袋在她懷中蹭著,開心的笑了。
看著女兒粉嫩綿軟的樣子,寧氏再堅硬的心也融化了下來。
寧氏用手指輕輕戳了下穆錦晨的額頭,問,“你膽子真是越發大了啊,不讓你出去,竟敢揹著我偷偷翻牆出去,你說說,萬一有個閃失,你可讓娘如何……”
說還未說完,寧氏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瞬間奪眶而出。
她不是氣穆錦晨為葛媛治病,而是擔心翻牆時出意外。
白蘞唇一抿,對著寧氏跪了下來,重重的磕了下,道,“夫人,您罰我吧,這事不怨小姐,都是奴婢的錯。”
“哼,你是要罰,等會兒找你算賬!”寧氏瞪了她一眼。
“是。”白蘞鄭重的點點頭,安心的跪在一旁等著寧氏罰她。
看著母親流淚,穆錦晨心一酸,眼淚也被帶了下來,她輕輕為母親拭著眼淚,軟聲說道,“娘,對不起,讓您擔心了。”
寧氏摟著她傷心了一會兒,然後問她去了哪兒。
穆錦晨就道。“娘,我去給媛表妹治病了,告訴您一個好訊息,她醒過來了。她不是生病了,是醉酒了。”
“醉酒?怎麼回事?”寧氏本想生氣,可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
“是媛表妹乳孃的錯。”穆錦晨就將葛媛醉酒的原因如此這般給解釋了。
寧氏聽了之後,就道,“這等不負責任的乳孃該辭了去,要她做甚。”
她是做母親的人,知道孩子生病後那種揪心剜肝的痛苦。故特意惱洪氏這等人。
穆錦晨跟在後面附和幾句。然後小心翼翼的問,“娘,您還生我的氣麼,您要真的生氣。就打我吧。”
說著。她就撅了小屁屁。讓寧氏來打。
寧氏看她這樣子,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並輕輕在她屁屁上拍了下。“誰要打你的臭屁屁。”
“不臭,香香的。”穆錦晨就笑著滾回寧氏的懷中。
母女二人笑鬧了一會兒,寧氏輕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