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一跳:“你真的亮知道?”
“那還用說?”周月紅得意的說:“用腳都想得出是個男人送的,對不?”
高雪梅有些慌張的看著周月紅:“那你猜是誰?”
周月紅同情的看了她一眼:“別再躲躲藏藏的了,像這種定情物,能跑得過我這個老江湖?”看著高雪梅越來越蒼白的臉,周月紅知道自己猜的沒有錯,這條項鍊一定是高雪梅的男朋友送給她的定情信物。周月紅一直都很奇怪高雪梅這一個多月去了哪裡。回來也隻字不提。一開數以為高雪梅是和馬鳳斌在一起。可是高雪梅卻矢口否認。這就奇怪了,那會是什麼樣的英俊小生呢。不過這個男人真小氣只送了一串珍珠項鍊,一定也不會是什麼了不起的男人。看高雪梅自從回來後,滿臉心事重重的樣子,只怕那個男人把高雪梅給拋棄了。
周月紅想到這裡,心情突然格外的好,她坐起身安慰道:“我理解,女孩子就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沒有關係的,天涯何處無芳草呢。”說完,見高雪梅疑惑,周月紅好奇的看著高雪梅:“你告訴姐姐,你出去這麼長時間都是和誰在一起,放心姐姐不會和別人說的。”
高雪梅憂傷的看著周月紅,現在說出來一切都遲了。一切都已經物是人非了。那一個多月的遭遇,也完全不能阻止馬鳳魁復仇的腳步,反而自己還要刻意隱瞞。突然想起中午那個讓人心慌的嘔吐,高雪梅的眼睛又含上了水霧。
周月紅看著高雪梅越來越差的臉色,搖晃著高雪梅的身子追問:“你都是快點說啊。你也知道姐姐從不介意這種事的。”高雪梅低下了頭,豆大的淚珠偷偷落了下來。
“你出去偷男人了,對不?”周月紅看著她的臉色越來越覺得自己猜的準沒錯,她半真半假的說:“看你天真爛漫,卻也有那麼多花花腸子啊,還冰清玉潔呢。”
姐姐的話讓高雪梅委屈的淚再也忍不了紛紛落下。周月紅看著高雪梅著急的說:“喂,我是開玩笑的,你哭什麼鼻子啊。”
高雪梅忍了一下午的心慌,委屈恨奈此時再也控制不了了。周月紅有些不耐煩了,她變色道:“翅膀硬了,我問都不行嗎?”
“不,姐姐誤會了。”高雪梅見姐姐生氣了,連忙止住悲傷。
“哼,不搭理你了。”周月紅不想在聽她的解釋,她白了高雪梅一眼,生氣的用被子把頭矇住。高雪梅只好含著淚無語的看著床鋪發呆。
周月紅生了一會兒氣,伸出腦袋看著高雪梅含淚的樣子,心忽然有些軟了:“哎,我是真心同情你的,你沒見過世面,被男人玩弄了吧。女人第一次都這樣,但是接下來你就會象我一樣世故了。”看著高雪梅可憐的樣子,周月紅恨道:“不過,你也夠窩囊的了。早知道我就應該輔導一下你,這樣你就不會吃男人的虧了。”
我咋會為了區區一個男人而哭鼻子,我是為了自己而哭鼻子,高雪梅暗想。中午時怕面對馬鳳魁,高雪梅只好躲了出去。拿著一大袋水果刻意晚回來一些,馬鳳魁果然已經走了。心中的疑雲讓她一個下午都有些魂不守舍,她該怎麼處理?這種嘔吐現象究竟是不是懷孕了。想想心就忐忑不安。
周月紅看著高雪梅關心的問:“你還喜歡那個男人嗎?”
喜歡他?她和他怎麼會有感情。他對她何談愛呢。從一開始不知道她是高雪梅他就當她是周月紅般的恨她。後來知道她不是周月紅,他怎麼也不會一下子就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從恨轉化成愛吧。或許好感會有一些吧。從公墓回來見到的這幾次,馬鳳魁都在說想她。她心底也有些想他。不過那不是感情更多的是糾結吧。或許是的,高雪梅情不自禁的點點頭。嗯,這不是感情,而是糾結。
周月紅看高雪梅在點頭,不悅道:“喜歡他!那你為什麼不跟他呢?這樣不明不白地回來你甘心啊?”周月紅趁機給高雪梅推銷自己的愛情觀:“讓一個男人愛上女人其實並不難,就象馬鳳魁對我,起初他裝清純,現在他不還是被我弄得跟丟了魂似的?”周月紅得意的抬起頭,想著中午馬鳳魁怎麼大獻殷勤地照顧著自己。
看著周月紅得意的樣子,高雪梅忍不住問道:“那東郭正印先生呢?”周月紅一臉厭惡的表情:“我現在很討厭那個傢伙,死皮賴臉的看不出眉眼高低。”周月紅滿眼夢幻的光茫:“做為男人就要向馬鳳魁一樣,大度,豪放,最關鍵是要善解人意。”轉過頭周月紅堅定的說:“最為女人一定要選擇那些甘心做裙下之臣的男人做伴侶。知道嗎?高雪梅。你也要學表姐,一旦有好男人就要捨棄那個糟粕追求更優秀的。”
高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