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腹部卻仍然是高高隆起,
那高高隆起的肚皮表面,還有幾處地方已經開始破裂,那凸起的形狀,像極了某種怪物的手爪,看上去,就彷彿是有什麼東西,想要掙破她的肚皮,從裡面跑出來,
卻又被封印在了裡面一樣。
在那具女屍的眉心部位,插著一把白玉sè的匕首,郎天義一看便認出,這把匕首,正是之前見到的那個神秘女子手中拿著的鑲嵌著寶石的象牙彎刀。
郎天義將槍口對準那具泡在水中的女屍,等待了片刻,確定那具女屍已經不會對他再造成威脅後,收起槍,拿著手電筒,又繼續照向他處。
郎天義繼續向裡面走了兩步,隱約中聽見一陣來自女人的濃烈的喘息聲,他連忙將手電筒的光,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照了過去,同時也將槍口瞄了過去,
藉著手電的光芒,他看見一個女人,正靠在一個角落的沙發裡,收著兩腿,兩隻手不停的扯著自己的衣服,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和凌亂的長髮。
剛才那陣陣濃烈的喘息聲,就是她發出來的,憑藉那身裝扮,和系在脖子上的紫sè絲巾,郎天義認出這個女人,就是之前那個神秘的女子。
他心頭一愣,一邊將槍口瞄準她,一邊小心翼翼的靠近了過去。
“喂!你還活著?”
郎天義不敢靠的太近,jǐng惕的問道。
“。。。。。。。。。”
那個女人沒有回答他,仍然低著頭,在那裡重重的喘息著。
郎天義見她低著頭,頭髮凌亂,衣衫不整,收著兩腿,像只貓一樣,蜷縮著身子,看上去十分痛苦,又問了一句,
“你這是。。。。受傷了?還是中邪了?那個金眉呢?”
“唔。。。。。。”
那個女人還是不理他,竟然將自己的手指頭,伸進嘴裡,用牙齒用力的咬著,藉著手電筒發出的光,郎天義看到有鮮紅sè的血,順著她的手指頭流了出來,
然而她似乎仍然不死心,依然在那隻手指的傷口上,繼續啃咬著,而且喘息聲更加的濃重了。
郎天義一愣,連忙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說道,“你瘋了?那個金眉呢?這船已經漏水了,不想死的話,趕緊跟我走!”
郎天義這一拉,將她從沙發上拉了起來,那女人伸出另一隻手,順勢迎面抱住了郎天義,緊接著,郎天義就感覺自己的脖頸傳來一陣溼潤,
就彷彿有人用舌頭在舔吻著自己。同時,那女人的兩隻手,也開始瘋狂的在自己的身上撫模,並用自己的身體,在自己的身上蹭來蹭去。
郎天義還沒反應過來,那女人的一隻腿,竟然也盤了上了他的腰間。
“我糙!”
郎天義嚇了一跳,以為她要害自己,連忙掙開她的兩手,用力推開她,同時將手槍瞄準了她的腦袋。
那女人被推倒在沙發上,扭過頭,用一種迷離的眼神,痴痴的看著郎天義,郎天義這才發現她的狀態有些不對,
只見她渾身已經被汗水溼透,白皙的臉上帶著紅暈,面頰上掛滿了汗水,凌亂的頭髮,沾著汗水,貼著她的耳鬢,遮住了她一半的臉,
嘴角還沾著一些剛剛咬破手指時,流出的血漬。
郎天義看著她的樣子,聯想到了什麼,心說,你大爺的,這女人該不會是被人下了chūn藥了吧?這得是多猛的chūn藥,才能把她迷成這樣啊?
正想著,那女人喘息了一陣,嚥了咽口水,一扭頭,也不顧對著自己的槍,像是飢餓的野獸,見到獵物一般,再次向著郎天義撲了過來。
一邊瘋狂的在郎天義的身上磨蹭,一邊附在他的耳邊喘息著說道,
“金眉。。。被我滅了。。。。。我。。。。我中了。。。他的邪降。。。渾身熱的發慌。。。控制不了。。。。
自己的。。。。身體。。。。。。你聽著。。。我要。。。。告訴你件事。。。。屠九仙。。。已經離開了。。。香港。。。。你去上海。。。周鎮,能找到他。。。
你。。。你快殺了我。。。。快!”
那女人一邊說著,一邊在郎天義的身上忘情的撫模著,郎天義從她的口中聽到了屠九仙的名字,再結合之前所發生的林林總總,
知道這個女人身上肯定還隱藏著什麼重要的資訊,不能讓她就這麼死了。
在與那個女人互相接觸的時候,郎天義能感覺出她的身材很好,上下勻稱,凹凸有致,郎天義畢竟也是個二十多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