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嗎?不知道銀什麼時候露出充血的眼睛?”
絕大多數人都過著雙重生活,但很少有人一心一意獻身於雙重生活,而且還那麼成功。雛森她看不到真相,根本就是活該。神槍的眼神像利刃一樣尖銳,其他斬魄刀永遠也猜不到他的真意,其實他只是更喜歡觀察人類,不管是掌握生殺大權的魔頭,還是低眉垂眼的老實人,說專業一點,就是人類學家。(人類學家相對於其他學科的學者,是從更廣闊的基礎上來研究人類的行為,而不是侷限於從社會科學或生物學的角度來看待這種行為。所以人類學家更擅長於在複雜的生物或文化上對人類進行總體上的一般觀察。而透過文化人類學對不同文化的研究,人類學家的研究結果常常會對社會學家、心理學家、經濟學家的一些結論提出質疑和挑戰。因而人類學家常常扮演對社會科學吹毛求疵的富有建設性的角色。)
侘助雙手環抱看熱鬧,“藍染也真能折騰,把個小姑娘弄成失心瘋了。”
飛梅大怒,“你們欺負人!”她自己怎麼罵雛森都可以,就是不許別人說。
冰輪丸只能嘆了口氣。
隨便藍染說什麼,雛森都相信,他只希望日番谷不要受到太大傷害。
“我……我……”瘋狂揮舞著飛梅的雛森,已然淚流滿面,“我已經……不知該如何做才是對的了……冬獅郎……”
日番谷只能閃躲,忖度有人篡改或偽造了藍染的遺書。他討厭這個時刻,凝視青梅竹馬的淚眼,他越發的討厭市丸銀,如此可惡的人,現在還笑的一臉春風得意,就是這個笑眯眯的壞蛋利用了他單純的青梅竹馬,把她當成一個工具,直截了當的傷害她……
“飛梅……”冰輪丸低語。雛森滿手鮮血,虎口震裂,而飛梅的樣子,也已經是強弩之末。
“煩死了,你們全都煩死了!”飛梅在雛森的影響下,心智大亂。
“對不起。”雛森被日番谷打昏的剎那,冰輪丸大有深意的看著一人一刀,他的聲音低下來,陷入沉寂,“真的對不起。”
神槍不禁笑了,一切都在那位大人的預料之中,只怕沒什麼能難倒他的。那麼容易傾覆的計劃,只要一個不留神都可能化成虛幻泡沫的計劃,卻在一雙堅定的手的操作下步步為營,走得如此順暢。
…
我觀察藍染,雖然很想把他和我在書本上看到的革命者靠攏對比,但是現實畢竟不是書本,真的有萬無一失的手段嗎?不管我怎麼動腦筋,都覺得靠他一光桿司令或者幾個同夥無法完成顛覆屍魂界的大任。
從來這種反抗者失敗就是一個死,要麼就是生不如死!我心裡叫苦不迭,只覺得我穿越的真是倒黴不已。為了我的未來,我向他討教,究竟有什麼力量,或者方法能在這世界活得好點?
他和我講解靈力,聽得我那是昏頭昏腦啊,就沒有正常一點的,一個工商管理畢業生做得了的工作?我的視線越過他掃向遠一點的白色牆面,我的洞察力也不強,分析力也一般,至於野外生存啊肉搏啊槍擊啊,哪樣都不成,如果離開藍染我靠什麼謀生啊!
我的一張苦瓜臉誰都看得出來,哭天喊地也是沒用的,但是我的未來真的是一團糟啊!都說有危險就有機遇,我的機遇在哪裡?難道指望這個眼鏡仔藍染?
都說穿越是有益身心健康建立後宮開國建朝的鍛鍊,我到現在不就是隻對著這藍染?什麼其他帥哥都看不了,如果說想看中央四十六室的屍體他會讓我來看嗎?算了,以前路上有小車禍我都要繞道走避開血腥,就算穿了我也對血淋淋沒興趣。現如今雖然我不想悲觀,可是我實在找不到自己樂觀的任何理由!
藍染一邊品茶一邊看資料,一幅操勞的樣子,而我無聊的要死,又幫不上忙。他肩上大概有很重的擔子要揹負,會不會過勞死啊。
我決定隨便找個房間睡我這一天的第四覺,也許是第五覺?
對著白色的錦緞帳子,我翻來覆去還是睡不著,正常人會一天睡18個小時嗎?於是用手指畫圈圈,“芝麻開門,蘋果開門……”實在是好無聊好無聊……藍染說他需要崩玉,讓我開始懷疑這就是一傳統武俠劇:總有那麼一本書或劍或玉或藏寶地圖讓人搶!而一幫武林人士和狗搶骨頭一樣不顧尊嚴大打出手,親情友情愛情,都在寶物面前考驗……
胡思亂想間,牆上一座閃著金光的門就這麼出現了!比玄幻還玄幻啊,我滿懷期待握住門把手,順時針轉一轉,再逆時針轉一轉,就這麼開了!在開啟門的瞬間,我恍惚看到手臂上有個白色手鐲,手鐲上還掛把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