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洗什麼澡,我不嫌棄你。&rdo;餘廉也不怕謝知味出什麼么蛾子,他在綁謝知味之前,就已經把謝知味身上搜遍了,現在也只給謝知味留了一件t恤和底褲而已。看著謝知味半跪在床上,大腿白嫩的模樣,簡直就要把持不住了。&ldo;你讓我洗個澡吧,我又跑不掉。&rdo;謝知味臉上出現了一抹羞澀的紅暈:&ldo;……我想先……清潔一下。&rdo;&ldo;那你去吧,快點啊。&rdo;見謝知味這麼配合,餘廉猶豫片刻後就同意了。謝知味這才慢慢起身,走進了浴室裡。浴室裡果然有謝知味想要的東西,他開啟了熱水器,裝作在洗澡的模樣,然後趁著這個功夫把毛巾打溼,再將洗漱臺上的玻璃杯放進了溼毛巾裡壓碎,選了一片比較鋒利的玻璃碎片含進了嘴裡,最後將剩下的殘渣壓碎衝進了馬桶。做完這一切,謝知味面無表情的臉上再次帶上了羞澀的笑容,他用毛巾裹著下身,小步走出了臥室。餘廉已經等不及了,他正準備把謝知味拉上床,卻見謝知味十分羞澀的指了指他的下面,再指了指他自己的嘴。難道……謝知味是打算,給他口交?餘廉眼前一亮,他可沒想到謝知味願意為他做到這個地步。然而未等餘廉做出其他反應,謝知味就已經半跪在了地上,動作嫻熟的拉開了他的褲子拉鍊。似乎是因為有些羞澀,謝知味的位置特別靠前,餘廉低下頭,只能看見謝知味整個後腦勺,和他伸到自己褲子裡的手……就在餘廉準備享受謝知味帶來的溫存時,他突然聽見了謝知味冷冰冰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謝知味說:&ldo;餘廉,你既然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吧。&rdo;隨即,一陣劇烈的疼痛襲擊了餘廉的神經,那痛苦是餘廉從未承受過的‐‐甚至於在一瞬間,他的慘叫都沒能發出,而是直接厥了過去。這時謝知味抬起頭,他的臉上還帶著大量的鮮血,順著臉頰緩緩的往下滴著,謝知味伸手抹了一把臉,突然覺的自己有點想抽根菸。 事後一根菸謝知味坐在床邊休息了一會兒,才轉身去冰箱裡拿了幾瓶冰水,用毛巾一裹丟在了餘廉還在冒著血的兩腿之間。這種方法倒是可以止血,但是止血之後的後遺症謝知味就管不著了‐‐反正那地方也廢了。謝知味渾身上下都是鮮血,他從餘廉的衣服裡翻出一包煙,抽了一根含在在嘴裡,用打火機點燃,就這麼抽了起來。這是這具身體第一次抽菸,謝知味嗆了好幾口,才慢慢的順暢了。餘廉整個人都癱在了床上,腿間一片血肉模糊,如果不是胸前還有起伏,估計會有人以為他已經死了。謝知味抽完了煙,去廁所裡把身上和臉上的血跡清洗乾淨了,出來穿上了被餘廉剝下來的沒有染上血跡的衣服,這才撥通了120。&ldo;對,就是派斯酒店……七樓,有人受傷了,嗯,已經陷入昏迷了。&rdo;謝知味說完就掛了電話,然後直接出了門,坐上了酒店的電梯。也虧得餘廉信心爆棚,在抓到謝知味之後便叫他的那幾個幫手走了,不然謝知味還真不好辦。十二月份已經很冷,謝知味走到樓下,才發現自己的嘴唇和手都是一片冰涼。他的頭髮溼漉漉,臉色又十分慘白,酒店裡偶爾路過的人朝他投來異樣的目光‐‐估計以為他是出來賣的b。謝知味煩躁的心情在他發現自己錢包不見了的時候達到了頂點。他用手機查了自己所在的位置,萬幸的發現這裡距離學校不大遠,可是問題是,現在是凌晨三點,他沒有錢,也沒有認識的人。謝知味嘗試給林茹雲打電話,得到的卻是關機的提示音,這一霎那,謝知味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有的孤獨感。這個世界沒有期待他的人,也沒有他期待的人。謝知味木著一張臉,就這麼一步一步的走回了他住的地方。路上一個人也沒有,謝知味也懶得攔路邊的車,他的腦袋疼的厲害,二十分鐘後才終於到了住所。拿出褲兜裡的鑰匙開啟了門,謝知味踉蹌著進了屋子,他租的一室一廳,一個月一千,水電氣費另算。屋內的燈光十分昏暗,沒有聲音的客廳裡一片死寂,謝知味在沙發上坐了許久,直到快要天亮了,才拿起睡衣進了浴室。溫熱的水緩解了謝知味已經快要麻木的四肢,躺在浴缸裡的他眼神有些恍惚的看著頭頂上明黃色的燈光,眼睛因為疲倦逐漸的闔攏。謝知味最終還是睡著了,他頭靠在浴缸上,身體被溫熱的水浸泡著,靈魂彷彿升騰到了半空中,即使入眠,腦海裡也是一片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