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讓我寒心。”
柴紹突然一把推開了李世民,大聲道:“我不信,我不信,你是騙我的,世民,你是騙我的,是不是?”
李世民倒還冷靜,“沒有想到我的一片赤誠,竟然換得這樣的結果。那好,柴大哥,算我什麼都沒說,你自欺欺人好了。”
“我去問你姐姐。”柴紹想要上馬,卻被李世民一把拉住,“柴大哥,現在他們在一起,姐姐向著蕭布衣,蕭布衣又是本領高強,你獨自前去,我只怕會吃虧。”
“就算死了又能如何?”柴紹怒聲道。
李世民嘆息一口氣,“這女人的心思不好琢磨,柴大哥,我倒覺得這天下何愁無芳草,我姐姐不識珍珠,總有識得珍珠之人。”
柴紹慘笑道:“沒有了你姐姐,我在這世上還有什麼意思?”
李世民愣了半晌,“柴大哥,你現在前去,只能讓彼此尷尬,激化了矛盾反倒不能收拾。這樣如何,事情先緩緩,我慢慢勸說姐姐,你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們看看有沒有回頭的餘的?”
柴紹心亂如麻,只能點頭道:“世民,那多謝你了,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太原城,玉仙坊。
月華吐明豔,醉客不勝愁。柴紹人在樂坊,美女在懷,心緒卻還是在李採玉的身上。
男人有愁的總要排解,喝酒找女人無疑是一種方式。柴紹雖是輕裘緩帶,翩翩公子,可自從認定了李採玉後,向來潔身自好,從來不上樂坊尋歡作樂。
他不想李採玉看不起他,更不想讓李採玉覺得他太過花心。
可這次李世民拉他上樂坊的時候,他還是來了,因為他想到李採玉此刻可能會和蕭布衣在一起的時候,心口就針扎般的痛,他再上樂坊的時候,已經覺得問心無愧。
一碗碗的烈酒灌下去的時候,柴紹的意識終於有些迷離了起來。喝酒不是目的,有的人喝酒只是為了找那種虛無的感覺。醉酒中,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微不足道,儘管這種感覺是暫時的,但也是很快樂,快樂很多時候豈不也是暫時的?柴紹彷彿又回到了從前那種白馬輕裘,樂坊風流的日子,摟著一個女子,溫香暖玉在懷,肆意的揉捏,女人在他懷中重重地喘息,半是做戲半是做作,柴紹卻覺得抱著一堆棉花般,始終揉不散心口的痛。
“大爺,今晚我陪你好不好?”女人呢聲道。
“好,好。”
“大爺,那我呢?”另外的女人不滿道。
李世民早就不知道去向,房中只剩下柴紹和幾個女子,一片狼藉。
“今晚都陪我,誰都不許走!”柴紹霍然站起,哈哈大笑道:“我,我……”
一陣熟悉的幽香傳過來,柴紹扭頭望去,見到個貌似李採玉的女人,一把拉住,大笑道:“你最像採玉,你也要陪我!”
‘啪’的一聲響,女人給了柴紹記耳光,痛心道:“柴紹,你真的很讓我失望!”
柴紹被一巴掌打的清醒了幾分,仔細看了眼,不由失聲道:“採玉,你怎麼會來這裡?”
第二百一十三節 宮亂
李採玉對柴紹向來只有尊重,可是望著他醉酒的樣子,卻只有傷心。
尊重也是相互的,在東都之時,柴紹和李氏兄弟的關係向來不差,尤其和李世民最好。
李敏兒子喪盡天良的時候,他們正好在場,雖然說她也姓李,可對李柱國的兒子還是深惡痛疾。那一晚,他們三人喬裝蒙面的殺入李府,只為了解救無依無靠的女子,可最終是柴紹殺了那個女子,她並沒有怪責柴紹,或者在他們看來,死對那個女子來說,也是一種解脫。他們去解救女子的時候,並沒有通知玄霸,因為在李採玉看來,玄霸實在比常人多了太多了冷靜,而柴紹更多的卻是熱血。從這點來看,玄霸和蕭布衣是同樣的人,而柴紹和世民是一種型別,她覺得自己更喜歡柴紹這種。
可她突然發現自己大錯特錯,柴紹和世民絕對不是同樣的人,最少柴紹渾渾噩噩的入局,而世民卻是冷眼旁觀。
回到太原城後,她和蕭布衣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她甚至感覺蕭布衣君子有些過了頭,冷靜的不像這個年齡的人,也許她還不夠資格打動蕭布衣吧,李採玉自嘲的想。對於蕭布衣,她並沒有太多的感覺,蕭布衣是很好,可她並不喜歡,更談不上愛,誰能對只見過幾面的人產生喜歡,最少李採玉做不到。
和蕭布衣分手後,李採玉就在城門等候弟弟和柴紹的歸來,這種事情她決定要當面說清楚。很多誤會之所以越來越深。不過是因為解釋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