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馴馬師帶著大牌馬師匆匆趕回來的時候,頓時就被眼前看到的景象嚇到。
只見馬廄外結實的鐵欄門已經脆弱的倒在了馬廄中,原本筆直的鐵條如同是被什麼巨力撞擊了一般的詭異扭曲著。
“是蘿絲踢壞的吧。”一頭金髮明顯是外籍的大牌馬師也愣了愣,但很快他就想到了解釋——據說天朝東西質量都這樣,建個大橋都能在通車當天塌了呢,這鐵門八成也是假冒偽劣產品。
想到這裡,大牌馬師寵溺的走進馬廄去,愛憐地摸了摸栓在馬廄中已經一副異常乖巧模樣的小馬兒:“發洩完了就變乖巧了?真是個壞脾氣的小姑娘……不過再忍忍就能回家了,等今天比賽完後爸爸就帶你離開這小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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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馴馬師覺得一匹馬能踢斷鐵門這種事情不合常理,但是無奈外籍馬師已經認定了這一事實,再加上除了這個解釋之外,他也實在找不出其他更合理的解釋,於是也只有接受這個說法。
現在唯一慶幸的是,除了鐵門以外,這匹烈馬身上還栓著十分結實的馬繩,這才沒有發生讓烈馬跑出去傷人的事故。而且剛才的客人也已經不在了,否則那麼嬌弱的小姑娘不定被嚇成什麼樣子呢……
緊急換了另外一間小馬廄給“蘿絲”小姑娘暫住,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外籍馬師在場的緣故,原本脾氣暴躁的小姑娘此時顯得異常乖巧聽話,一牽就走,一說就應……馴馬師鬆了口氣同時深深佩服外籍馬師的氣場,外籍馬師倒是微微皺了皺眉表示不滿意——這麼好的脾氣,一點烈性都沒有怎麼可能跑出好成績?!
雖然只是和名不見經傳的小地方馬師比賽,但跑過無數專業比賽的外籍馬師顯然也不願意因為這個緣故就輕視任何一場比賽。
於是在給蘿絲轉移了馬廄之後,外籍馬師又客氣而不失強勢的趕走了馴馬師,自己牽著這匹從小養大的純血馬去避開會員練習場和跑道的訓練場跑了兩圈,刻意重新激起對方肆意奔跑的野性之後,這才在它體力還留有許多,未能完全釋放盡興之前把馬匹又牽了回去。
……接下來的比賽已經沒問題了。
餵飽馬兒並暫時安撫下它還想奔跑的**之後,外籍馬師終於滿意的離開,養精蓄銳等待著接下來的比賽。
而此時,葉霜也正巧向剛剛趕到的軟軟妹提起了自己去相馬的成果:“……總之我看了一圈,只有那匹馬有可能幫你們贏得比賽,其他馬的健壯度都不夠,肌肉群也不夠發達。聽馴馬師的意思好像那馬是沒馴過的,所以不敢隨便拿給客人騎,不過你把省冠軍都帶來了,估計人家也不會不放心了。”
實際情況當然是葉霜已經提前暴力震懾過,就算那馬還有野性難馴,相信也不會比最開始的狀態更難管教了。不過關於這一點葉霜倒是沒有多提,一來無謂的拉高注意力並沒有什麼必要,還容易被誤會成是炫耀而激起專業人士比如那個省冠軍的不爽,二來也是她沒法詳細說明自己的馴服過程……難道要明說自己一腿踢斷了一排鐵欄?!
阮軟驚喜得兩隻大眼睛都瞬間閃亮了:“這裡真有好馬?”
“真是純血馬?我能不能去看看?”省賽馬冠軍也很驚喜。這是個挺憨厚靦腆的小夥子,聽說老家是蒙古的,估計家學淵源從小在馬背上長大,所以真本事也有幾分,但可能是因為不怎麼會和人交際的關係,所以除了跨上馬背的時候顯得異常認真以外,其他時候總顯得有幾分內向羞澀。
幾句話下來,葉霜就看出這小夥子是個難得的純粹人,大概搞競技運動的都比較直率,沒有社會上打滾的圓滑,所以她對他說話時也多了幾分自在,笑的乾脆的點頭:“可以啊,那馬廄又不限制外人進入,就是走到最裡面那一間,唯一一匹棕紅色的就是,身高十六掌,比其他馬高大多了,很好認……唔,要不還是我帶你去?!”
“不用了不用了!”小夥子興奮的搓著手就迫不及待站起來:“你和阮小姐在這裡聊天就好,我自己進去就行。”說完也不多客氣幾句,歡天喜地的就往馬廄的方向小跑了過去……
馬相好了,省冠軍也提前過去交涉了,說不定現在已經在馬背上磨合練習準備比賽……葉霜自覺已經沒自己什麼事兒了,心情分外輕鬆和其他跑完馬陸續回來的白富美們喝茶聊天。
中途大家還在休息室遇到了京城派和阮軟打賭的那個公子哥,公子哥身邊跟著幾個朋友,阮軟被人幾句話就挑唆過去氣呼呼的鬥嘴吵架,一圈白富美嘻嘻哈哈完全沒有想要過去幫忙的意思。
葉霜有點看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