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通天被逼得連退三步,一咬牙,回刀劈去,只見郝連成劍訣斜引,一招“飛流直下”,劍鋒從半空中直瀉下來,周通天急忙揮刀格擋,但郝連成不等劍勢用老,忽然中途變招,劍尖抖動,口裡喝聲:“中。”已然在周通天的手臂上劃出了一道口子。
周通天怒喝一聲,刀招忽變,迅捷無倫的使出一套“狂風斬”的刀法來,這一路刀法走的全是攻勢,剛猛絕倫,刀刀搶攻,每一刀劈出都不留後著,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叫人極難對付,郝連成並不和他硬拼,仗著劍法精妙,四方遊鬥,以避其鋒。
卻聽得喝斥之聲響起,張嘯陵和劉英也先後竄出店來,兩人的手上都握了兵刃,張嘯陵使的是一對判官筆,劉英拿的是長劍,張嘯陵剛才在裡面顯然是不敵劉英,只見他頭髮散亂,一襲白袍上血點斑斑,非常的狼狽,他才一衝出來,就喊道:“師兄,點子扎手,我們還是走吧!”
周通天眼見自己一套刀法快要使盡,卻奈何不了郝連成分毫,心中早生退意,此時又見到師弟也受了傷,再鬥下去只怕必敗無疑,當下急劈兩刀,退了一步,口中喝道:“且住!今日的過結,改天在和你們結算,咱們就此別過。”說罷帶著張嘯陵匆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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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英身形一動,卻被郝連成伸手攔住,說道:“算了,趕路要緊,讓他們去吧!”說著回過頭來對柳一鳴說道:“柳神醫,現在沒事了,咱們這就上路。”
四騎快馬繼續前行,走了一個多時辰以後,開始向山裡奔去,郝連成指著前面一座高峰說道:“這就是摩雲峰了,咱們血煞教的總壇就在峰頂,再趕一個時辰的路就可以到達。”
柳一鳴說道:“天龍幫乃是武林中三大幫派之一,幫中高手不少,周通天在武林中也是叫得響字號的人物,剛才我見兩位和他們交手,武功著實厲害,不知兩位在貴教中身居何職?”
劉英說道:“柳神醫過獎了,我和郝連成只不過是血煞教護法座下的尋常護衛,在教中並無任何職位。”
我聞言暗暗驚異,這血煞教到底是何來歷,光憑兩個尋常教眾就能夠將一個大幫的舵主打跑,這份實力委實可畏,卻聽得柳一鳴笑著說道:“劉老弟又何必過謙,據我所知,能夠在貴教護法座下擔任護衛的人,都是身手卓絕之輩,只不知兩位是哪位護法的手下?”
郝連成介面說道:“咱們是左護法司徒霸的手下,聽柳神醫的口氣,好象對血煞教非常的熟悉?”
柳一鳴淡淡地說道:“誰不知道血煞教中高手如雲,不但有著二血使和四惡煞這等讓人聞之色變的角色,教中的兩位護法更是名揚天下的人物,我和他們昔日有過一面之緣,你們的右護法也在峰上麼?”
郝連成說道:“如今劍閣使者還在江湖行走,範護法自然也在總壇裡面。”
柳一鳴“哦”了一聲,不再說話,我忍不住開口說道:“這劍閣使者為何如此霸道,她到江湖上來行走,難道就不許你們也在江湖上行走了麼?”
劉英嘆道:“唉!這都是因為當年韓教主挑戰劍閣的時候,在他們閣主的手上輸了一招,所以才會答應只要是劍閣中人還在江湖中行走,血煞教就不再江湖上出現,否則的話,剛才天龍幫的人又怎麼敢對我們如此無禮,想當年血煞教縱橫江湖之時,那是何等威風,血煞令所到之處,莫敢不從,但如今韓教主突然失蹤,教中群龍無首,已成散沙,眼前唯一能話事的人性命又危在旦夕,這可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看來真是天亡我教了。”
我心中忖道:“不知道這個韓教主究竟是何許人物,竟敢挑戰劍閣,雖然敗在劍閣閣主的手上,但是他既然敢這樣做,必定有著驚人的武功,能夠在他手下擔當護法的人,功夫之厲害自然也不必說,可是劉英所說的能夠話事的人究竟又是誰呢?除了教主以外,還有誰的地位比護法還高?這次他們將柳一鳴請來,想必一定是要去救治此人了。”
轉念又想:“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如非血煞教內部不團結,以他們的實力,就算劍閣使者出現江湖之時暫避一年,可是一年之後還不又是他們的天下,金龍幫的人又怎麼敢如此無禮?只不知柳一鳴是否能夠救治得了那個人?“
思忖間,開口說道:“這次你們將柳神醫請去,所要救治的人,在教中的地位難道還在護法之上嗎?”
郝連成說道:“她是韓教主的女兒,雖然在教中並無職位,但是說出來的話,不論是誰都會給她一些面子,現在幫裡已經分成了四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