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與他有著密切關係。他此時年方二十八歲,中都城破後成了蒙古人俘虜,1218年,鐵木真聞其名,召至漠北,得以大用。
注2:即陳亮,永康學派巨匠,與朱熹、6九淵、呂祖謙等舌戰於鵝湖,便是中國古代哲學史中有名的鵝湖之會了。
注3:即葉適,永嘉學派泰斗,此時尚在世。( )
八十四、昔日亞夫屯細柳
“彥士大哥此去,還請多加保重。”
趙與莒站在莊門口,自從他滿十三歲之後,他外出的次數反而少了,他在外的神情也越地象是十三四歲的少年,而不如以前那般老誠。莊子裡的人或有些詫異,只不過熟悉幾年前他的莊戶,如今幾乎都被送去了淡水,現在莊子裡一些事情,都是義學少年在打理,比如說護院,便是秦大石、龍十二等人。
莊子的幾畝水田,也悄然變賣,彷彿家中又開始傾頹破敗了。
“阿莒請回吧,我自會謹慎小心,若有什麼訊息,立刻送信與你。”石抹廣彥拱拱手,深深瞅了趙與莒一眼,然後翻身上馬。馬行出老遠,他回頭再看,趙與莒依舊站在山莊門口,見他回頭,又揮了揮手。
“我這位義弟,卻是了不得的人物,若不是我,誰知道他竟然佈下了一個關聯天下的大局……他僻居於此,卻熟諳天下大勢,果真是臥龍一般的人物,也不知道何等人物有幸,能得他輔佐。”石抹廣彥心中暗想,這十餘日裡,他住在鬱樟山莊,這種感受越的深了。
送別石抹廣彥之後,趙與莒極是歡喜,回到書房中,竟然忍不住翻了兩個空心跟斗,把跟在他身後的韓妤嚇了一跳:“大郎小心!”
“扮了一年的孩童,沒料想還真象孩童了。”趙與莒摸了一下自己的頭,哈哈笑了聲。
韓妤也極是歡喜,只為趙與莒這少年本性,小時她不清楚,大了漸漸明白。象自家大郎這般年少便不苛言笑,實在不是什麼好事。只不過片刻之後,趙與莒的歡喜之色便收斂住了,他坐到座位上。拿來一張紙,用毛筆在上頭寫下“蝴蝶”二字。
他深知耶律楚材對胡人的作用,將耶律楚材等這一批金國青壯官吏帶走,鐵木真便是佔了金國土地,一時之間也沒有足夠人手來改變統治方式。
長期以來,這些胡人的草原強盜本性,讓他們都是隻破壞不建設只擄掠不安撫。這雖是使得他們來去如風,卻也給他們帶來極不利地後果。那便是破壞擄掠只能逞一時之志,卻不能迅改變胡人在國力上的弱點:沒有穩定的後勤,沒有可靠的補給,沒有將生產化為戰力地機制,甚至沒有足夠充作戰士的人口。胡人可逞一時之志,打敗金國幾十萬大軍,但用不了一年,金國便又可以拉出一支幾十萬的軍隊來。可胡人不行,一次劫擄失利便沒了補給要餓肚子,一次大敗死傷過半便會整個部族元氣大傷乃至有滅國之憂。
若按照後世的歷史。今年鐵木真召見耶律楚材之後,為他所說服,用漢法治漢地,設官吏管轄地方,源源不斷地向胡人輸送財貨、物資、武器、甲冑和青壯。使得胡人不唯有了戰術上的優勢,也徹底得到戰略上的優勢。
趙與莒明白,他將耶律楚材搶先弄走,這雖是釜底抽薪,卻並不能根本上阻止胡人學會治理國家,弄走耶律楚材,鐵木真手中還有史秉直、史天澤、史天猊這些漢人,還有耶律阿海、耶律禿花這樣的漢化契丹人,當鐵木真勢力壯大到一定程度,沒有耶律楚材。也會有其它人獻計安撫北地。不過,能將耶律楚材和這些充作基層官吏的人擄送至流求,鐵木真便是採納了那計策,手中也一時乏人,想要穩固統治,必然會比原本地歷史更耗時力。
另外,耶律楚材其人也確實是第一等的人才。他不唯通曉儒學。而且善於理財,自鐵木真手中挖走他。讓趙與莒多少是有些興奮。
“一代天驕?”他冷笑了聲,忍不住投目北望,這算是他與那位橫行歐亞的一代天驕第一次交手,敵明我暗,讓對方吃了個小虧。
“大郎,頭還好麼?”
一雙溫暖柔和的手搭在他額側,輕輕替他按摩著,韓妤見他神情古怪,以為他又是頭痛犯了。
“沒事,不必……看看幾點了。”
趙與莒閉著眼睛,韓妤側過頭看看:“九時一刻了呢。”
因為趙與莒習慣的緣故,如今刻鐘標時都是十二小時制的,他吸了口氣,又長長吁出來,初時的興奮過去,他的心情再度恢復平靜。
“我眯一會兒,九時半叫我,今日還要做些……”他一邊說一邊沉沉睡去,聲音也微不可聞,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