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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麼多年一點都不想念家中的親人,也到了該要回去的時候了,這一次的事情只不過是一個鍥機而已。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離家在外的人又有誰不想念自己的蒼老的父母、美麗的妻子和歡快的兒女呢。

林清平離開的訊息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有人報告給朱厚照。太子的親兵營營長消失也算是大事一件了,下面也沒人敢隱瞞。

“什麼你再說一遍?”當朱厚照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驚訝的一時不敢相信真假。“走了,不見了。她怎麼會走了呢?難道是因為昨天的事情?”朱厚照在心裡想到。

“知道了,你們出去吧。”說出這話的時候,朱厚照感到身上的最後一點力氣也被抽光了。

“是,殿下。”

房間裡再一次的恢復了安靜,但是安靜的環境卻更使得人心煩。朱厚照呆呆的坐在那裡望著房頂,一言不發。他只想靜靜的坐著,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想。可是想要什麼都不想,腦子裡卻偏偏的出現了林清平的身影。

“怎麼回事?我怎麼又想起她了?”朱厚照問自己,“難道就是因為昨天她救了自己一命嗎?難道就是因為昨天她為自己獻身了嗎?不,不是,不是因為這。”

雙手抱著腦袋,朱厚照越發顯得煩躁,“不,不是。難道是因為自己和她在一起生活了幾年的原因嗎。不,不知道。”

“難道我喜歡上了她嗎?不,不可能的……”愛情又有誰說的清呢?人們從來都是被它左右,卻從來沒有左右過愛情。

“啊……”越想朱厚照越是感到煩躁,隨手抓起一件東西便扔了出去。或許這就是緣分吧。朱厚照隨手拿的一件東西剛好是自己身後的枕頭,枕頭被扔了出去,但是放在枕頭下面的信卻亮了出來。

伸手拿起安靜的躺在那裡的信封,朱厚照有種強烈的預感,這是林清平留給自己的。小小的一封信放在手中朱厚照卻感覺他有萬斤重。

“殿下,有緣再見。”下面署名林婉悅。

信只有六個字,但從中朱厚照卻看到了那份不捨與思念。

“來人。”朱厚照朝門外喊道。

“參見殿下。”聽到朱厚照的聲音,一直站在門外的侍衛連忙跑了進來。

“去把李樺叫過來。”

“是。殿下。”

不到一刻鐘,李樺便在侍衛的帶領之下一路小跑到了朱厚照的房間裡。

“你已經知道了林清平的事了吧。”朱厚照問道。

從朱厚照的話裡,李樺聽不出他的態度,是對此事無所謂呢,還是異常生氣呢?只得試探的的問道:“臣也是剛剛聽下面人說起此事。要不臣現在派人去找林營長。”

“不,暫時不要去找她。”朱厚照否定了李樺的,繼續說道:“你知道林清平的真實身份嗎?”

“真實身份?”李樺不知道朱厚照怎麼會問起這件事,“啟稟殿下,以前神機營記錄的林營長的身份是保定宜州人,母親早亡,沒有其他兄弟只有一個將近六旬的父親。父子倆相依為命。”

“假的,都是假的。”李樺還沒有說完,朱厚照便已經打斷了他,

“假的?”李樺驚訝道,說完他便感覺自己手心有點發涼額頭上有點想冒虛汗的感覺,這回出事了,殿下的親兵營營長的身份竟然是假的,幸虧殿下沒有出事,要不然。一想到後果,李樺便有渾身虛脫的感覺,這也算得上是欺君之罪了,雖然朱厚照不是皇帝,但人家好歹也是太子,是帝國的儲君啊。

“哼,你們整天是幹什麼吃的,竟然讓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在本殿下身邊這麼多年,我看你是不想幹了吧。”朱厚照生氣且憤怒的說道。對於這件事,他的確是一點生氣,鐵血軍是什麼部隊啊,守衛京城的京軍,這麼重要的一支部隊裡的高階軍官竟然是一個來歷不明的人,那是不是意味著軍隊裡還有很多其他的來歷不明的人,是不是意味著將來皇上的身邊也有可能出現來歷不明的人,他們又是什麼人,帶著什麼的目的,萬一皇上或者其他人出現了意外,有誰擔得起這個責任。

“臣知罪,願意聽從殿下發落。”朱厚照的話還沒有說完,李樺就已經直接嚇得跪在了地上,冷汗直接出了一頭。朱厚照這麼一說,他感覺到之情比自己想想的還要嚴重的多啊,弄不好自己性命難保。

“你知罪就好。不過這件事也不全怪你,你到神機營的時候林清平已經來神機營了。這一次就不追究你的過錯了。要是下一次再出現這樣的事情你直接去遼東吧。”

去遼東,就是發配遼東,這一點李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