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看著疲憊的辰鼎上前問道:“宗主,沒事吧”
辰鼎並未言語,撇了眼高震傷口,自己回到床上倒頭便睡了過去。
第二日清晨,辰鼎揉了揉有些發痛的腦袋,穿好了衣裳,此時高震已經出行的準備完全做好了
辰鼎問道:“昨日手臂上的傷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高震微微一笑道:“不礙事”辰鼎點了點頭也未與其多說,踩在馬凳上,坐上了馬車
王凱此刻召集百官位列於朝,辰鼎經人引導後,來到了朝堂之上
百官側目掃視著,這位名聲鼎沸的辰大宗主,從百官面相上來看,這些人紛紛露出一絲不屑之意
辰鼎身旁的高震似乎感受到了周圍百官的不善氣息,體內武氣開始運轉起來,高震的這一運轉,門外一些侍衛紛紛向大殿之內投來目光
辰鼎止步貼身耳語道:“你不必如此緊張,除了高位上的沙皇,這些螻蟻不足為懼”
辰鼎掃視了眼眾位百官,笑著對沙皇說道:“當日一別,你我重新相聚不想便是這裡”
王凱桀桀一笑,沙啞的聲音響起:“是啊,真沒想到,你我如今都身不由己,都是各自領地的封王貴裔,不知辰鼎兄今日到訪所為何事?”
辰鼎笑了笑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只是單純的想和沙皇敘敘舊情,談談感情”
王凱沙啞的說道:“談感情?你我有感情嗎?”
“沙漠一戰,雖然彼此損傷,但也算不打不相識,談不上交情,但高手之間惺惺相惜之情,我想沙皇還是有的吧!”辰鼎盯著沙皇說道
沙皇未語,轉口說道:“來人,給北辰宗主賜座”
辰鼎微微點頭還禮,沙皇看了看辰鼎,掃了眼辰鼎身後高震一眼,戲語道:“怎麼,辰鼎兄如今膽子越來越小了,居然時刻帶著一個侍衛,今日帶侍衛上殿,難不成怕我使某些手段不成?”
辰鼎坐下後嘆了口氣道:“沙皇有所不知,先前來北辰路上遇有一波刺客,此波刺客似乎是經過一些專業訓練一般,極為難纏,就在昨日,這夥刺客又在沙皇國內對我進行了一波刺殺,其意圖十分明顯,若我在貴國之域出現意外,我想北辰和沙皇這大路上的兩大勢力,勢必刀戈相見”
沙皇瞅了眼王霸,王霸微微點了點頭,王凱憤怒的說道:“盡有此事,看來此股刺客是想挑撥我兩國之間關係啊,如今看來唯有本陽有這個膽量了”
辰鼎點頭表示同意,聖朝此刻岌岌可危,而且身處兩國之間,如果兩國打起來,聖朝所受的影響不可謂不大呀,大家都是明白人,一同想到了本陽
辰鼎說道:“本陽對我大陸一直都是虎視眈眈,與其讓其不斷騷擾煩心,倒不如你我兩國同仇敵愾剿滅他國!”
當說到此話之時,原本情緒高昂的沙皇,突然萎靡了下來,側目飄了眼張凡,張凡站出來問道:“辰宗主在下有一事請教”
辰鼎點頭說道:“請講”
張凡說道:“既然是一同伐本陽,那不知道辰宗主打算出多少弟子,成功伐下北辰後,辰宗主打算佔有多少,再你我兩國伐戰之時,大後方的聖朝會不會有所動作?這些辰宗主可對我們指點一二?”
密談
辰鼎微微一笑,反問道:“不知沙皇國打算出兵多少,又對本陽想佔有多少?”
張凡一愣,緩緩說道:“沙皇國剛剛建國不久,各種行業剛剛走上正路,而且國內不比北辰,北辰帝國有在南域紮根數年的毒宗協助,且各行各業都未受到任何戰爭的衝擊,國力昌盛,我們沙皇國沒有辰宗主的雄心壯志,只想在這偏遠之地安心發展,讓我子民過上富足日子”
辰鼎看了眼張凡,起身行禮恭敬的說道:“敢問先生之名?”
張凡看到辰鼎虔敬的行禮,急忙站起身子,低頭還禮道:“在下張凡”
辰鼎大喜道:“張子?你不是在吳雄將軍帳下嗎?怎麼。。。”辰鼎看了看高位上的王凱,王凱並未有所動作,但是一旁一言不發的胖子王霸坐不住了,指著張凡說道:“相國居然和北辰宗主暗自交通?”
張凡尷尬的看著辰鼎,辰鼎笑道:“將軍這麼誣陷你家相國,難道不怕你家相國這樣大才出走他國嗎?”
王凱說道:“王霸休要在這無理取鬧,你先退下吧”
王霸皺了皺眉頭,眼睛掃視了下辰鼎和張凡兩人,辰鼎含笑不語,張凡鎮定自若,但這些在王霸眼裡卻變成了張凡仗著辰鼎在朝上獻媚沙皇
王霸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