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鼎抿了抿嘴道:“那行,來人,取相印,掛相符”
“什麼?南帝三思啊”
“是啊,南帝”
“此等逆賊怎能為我北辰丞相,且不說他之前劣跡,就說最近風言風語,傳出去也對我北辰名聲不好啊!”
“南帝,切莫糊塗,他有可能是本陽餘寇,專門挑撥你我君臣關係的啊!”
。。。整個大殿突然之間鬼哭狼嚎了起來,宛若發生了悲慘之事
辰鼎眉頭忽然蹙了起來,厲聲呵斥道:“我辰鼎要做什麼,什麼時候輪到你們指手畫腳起來了,我就要讓天下看看,只要有實力,只要敢入我北辰,任何官職,任何權力,我都可以給”
眾臣一個個哭喪著臉,他們擔心神卜一旦做了相位後,開始對他們實施手段清查,到時候,一些還未抖出的醜事豈不是要昭然天下了?
辰鼎看到眾人頹廢的臉色道:“我知道你們所擔心的是什麼!不過你們可以放心,我今天就當著大傢伙的面,明令告訴神卜:不管殿上這些臣子之前做過什麼,拿過什麼,即日起前賬一筆勾銷,既往不咎”
眾臣死色的臉龐終於露出一抹欣慰笑意,神卜的拜相禮儀順利的進行下去了,神卜適才知道,辰鼎今日這身隆重灌束原來一早就打算留下自己的,只不過是想讓自己掏出點“乾貨”證明說服大臣罷了
散朝之後,辰鼎私下將神卜叫到了寢宮之內,撤退了左右僕役,兩個房間內就兩人,神卜笑著對辰鼎說道:“南帝私下叫我過來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吧!”
辰鼎點了點頭道:“北辰的形勢或許你比我都清楚,國內一團糟,十分的不穩定,朝堂之上由於之前急速擴軍求賢令引來了一群魚龍混雜之輩,導致現在烏煙瘴氣,我需要神卜你替我盪滌朝野,將一些庸官、貪官、勢官全部踢出北辰”
神卜低頭思索一番道:“這個不是什麼問題!可是我拿什麼與人家相博且不傷我的性命”
辰鼎會意一笑:“你想要軍隊你就直說,我將左雲仇與辰熊兩人的前鋒軍十萬軍馬調配給你”
神卜嗤笑道:“兩個前鋒軍,軍隊人數就達十萬,這著實軍員夠多哈!”
辰鼎微微一笑道:“裁軍之事之後再說,先替我穩住內政”
“那之前你在殿上所說的既往不咎之事。。。”神卜問道
辰鼎擺手笑道:“那些都是蒙鬼的,既往不咎?我辰鼎眼裡容不得沙子”
神卜臉龐抽搐一下,心中感嘆辰鼎城府之深
辰鼎眨了眨眼似乎想到了什麼:“嘶,對了你說的,那個吏部外郎到底真假”
“是真的,他名字名叫韓貴,任職三月”神卜稟告道
“嗯行了,你一會就先把他的宅子拿下,他的宅子便是你的府宅,你不會嫌棄吧!”辰鼎淡淡說道
神卜笑了笑:“不會嫌棄的,我之前已經看過那個府宅了,我希望的是南帝不要後悔收回去,再有就是至於這麼早動手嗎?”
“收回來我也沒用,這麼早動手,我得試試這群官吏之間聯動啊!我看看我將這個韓貴拿下,有多少官員慌動!”辰鼎無所謂的說道,彷彿對這一切都有所把握一般
神卜點了點頭道:“那我就先退下了”
辰鼎點了點頭,並沒有打算和神卜再行敘舊,一來是現在各自身份的不允許,二來辰鼎實在沒有什麼可說的與神卜私下來對話,為了避免兩人尷尬還是公事公說的好
神卜退下後,辰鼎立馬發下軍令,左雲仇雖然被毒媚施下了毒術變得有些呆滯起來,一心一意只愛其一人,但是左雲仇戰鬥力卻絲毫不影響,這也是辰鼎一直沒有取消左雲仇兵權的一點,至於辰熊那個馬大哈,待甲士如兄弟,軍中聲望極高
兩人接到辰鼎軍令後,立馬帶著一百號人馬直奔韓貴府衙,神卜一介布衣站在府衙之前上下觀望著
門前一個家丁上前說道:“別看了,再看你也買不下這麼豪華的府衙,我們這府衙柱子可都是上號的楠木,金絲的,你看見牌匾沒?那可是紫顫木的老貴了,沒見過吧”家丁用極其炫耀的語氣向著神卜解說著神卜點了點頭道:“是好貴氣,不知道這個府院,一共佔地多少畝?”
家丁挺著胸脯昂著頭顱說道:“三畝”
“嘶”神卜倒吸了口涼氣,三畝地這得多大的院落啊,一般官吏府衙一般也就一畝到兩畝,這座院落居然首創新高:三畝
神卜點了點頭,家丁道:“怎麼著嚇到了吧”
神卜平淡的說道:“的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