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倆月是不足的往下掉,把我魂兒都快掉沒了。”張髮根進場的時候,發展股股價不過1500,就是哈夫阿巴廷失守,情況最惡劣的時候,發展股股價也沒掉下2300去。總體上張髮根還是賺這錢的,而且是賺大了。
但誰也不會嫌棄自己賺得多。之前股價可是3500的,一下子低到了2000多,這在很多張髮根這樣的股民看來,那就是割自己的錢。股價3500的時候,那錢就已經被他們算進自己口袋裡了。
“國防軍的運兵艦和戰艦已經開到馬六甲了。要不是奧斯曼這孫子限制,咱們大炮坦克飛艇全都運到科威特,一萬國防軍也分分鐘教那群野人重新做人。”中年漢子就跟這個時候的眾多國民一樣,對於自己祖國的軍隊戰鬥力,一萬個信服,一萬個有自信心。
而張髮根這樣的鐵桿新秦支持者就更不用說了。觀點一致,一樣的遭遇——中年人花了自己家全部的積蓄買入了200股發展股,這倆月股價掉的也讓他是失魂落魄了,兩個人聊得就不是一般的投機了。很快的就說到了各自的職業了,中年人在上海海關工作,退伍兵,姓梁,叫梁國臣,豫東農村人,當年跟老鄉一塊逃難逃到了大上海,最初在碼頭做苦力。而張髮根雖然是廣東人,最早的時候也是逃難去的香港,也是在香港碼頭做苦工,兩個人到了八點證券交易所營業的時候,已經相互交換了自己的住址和聯絡方式,真正的稱兄道弟來了。
“哦,上帝。中國人都瘋了嗎?”英國駐上海總領事館的翻譯馬利看著人潮擁擠的跟沙丁魚船艙一樣的交易大廳,痛苦的都要苦起來了。
他在痛苦自己失去的財富。如果他能早一步入場,更早一步見到自己的合作伙伴,就能讓自己的合作伙伴用自己中國人的身份購買更多的發展股。這簡直就是在從地上撿錢。沒有看到發展股的價格已經衝破28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