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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部分

中國人的那張歐洲地圖上,整個巴爾幹被紅色和綠色所覆蓋,兩邊代表的是哪一方勢力,不需多說。整個巴爾幹聯盟裡唯一還明確儲存著‘獨立’的只有希臘。

而且希臘版圖上是代表著中立的空白色。就像瑞士這個彈丸小國一樣。永久性中立國!

同時克里特島被劃定為******,由中國、奧斯曼和希臘三國組成聯合管理機構,這等於是從希臘國土裡割掉了這個大島。

希臘人在這場戰爭中流乾了血。現在又要被割掉克里特島,還被立成了永久性中立國。國家武備受到了限制,雖還保持著國家獨立。損失也一點都不小啊。

從中國人劃下歐洲地圖上來看,他們對巴爾幹半島和奧匈帝國是痛下了殺手,但對於義大利、法國、英國和德意志等傳統歐洲強國大國,並沒怎麼動刀子。這也是柏林之所以對東普魯士還抱有希望的最大原因——中國人並沒在德國的地圖上動刀子,皿煮俄國的動作不見得會得到中國人的認可。

馬克斯經過這幾天的與曹汝霖溝通,更能堅信這一點——因為中國人也不想繼續打仗了。

他們的戰利品已經夠多了,中國人希望能儘快的平息這場戰爭,甚至不惜為此‘流漏’出對非洲事物的‘莫然’。他們這是在儘可能的儲存英法德意四國的利益——馬克斯認為。

如此心態之下,中國支援皿煮俄國吞下東普魯士的可能性很小。想要儘快的平息戰爭。就必須對德意志帝國進行一些必要的安撫——德意志已經表明了態度,寧可主動承認戰敗,賠償鉅額戰爭賠款,也希望儲存國土的完整。

皿煮俄國在輕工業和糧食上的短缺只比莫斯科政府好上一點,而並非真的能自給自足,開戰前他們有相當一部分輕工業產品進口自瑞典、挪威和丹麥,然後就是德國。大批的糧食缺口除了從烏克蘭進口外,還有購至荷蘭的。

皿煮俄國就跟窮黨俄國一樣,背後都靠著中國這顆大樹。每年都有大批的輕工產品和糧食從‘大中國經濟圈’輸運到聖彼得堡,但又因為地理上的因素,讓皿煮俄國無法像窮黨俄國那樣徹底的融入中國的大西北經貿圈,又因為歷史原因他們不可能像莫斯科那樣徹底的投靠中國。他們背靠的大樹是中國,替他們扇扇子吹風的卻是歐洲,英法德等國一直都想將皿煮俄國拉攏到他們的那個圈子裡去。聖彼得堡政府是頭腦清晰。才沒有真正的上了這個套,甚至還是他們半主動的挑起了北方戰爭。

皿煮俄國現在是徹底的綁上了中國的戰場。在此之前他們可是一邊拉著中國的手,另一邊在慢慢加強著自己與歐洲經貿的往來。

此次大戰之後。中國想要的無非是一個安寧的環境,能夠讓它安安穩穩的把戰利品全部消化掉,可以預見的是,5到10年間中國人是不想打仗的。那麼皿煮俄國與德意志因為土地的糾紛而產生的矛盾,顯而易見就是一個不確定因素。

柏林對此有過決斷,即使這次會談不能確切的拿回東普魯士,馬克斯也要儘可能的爭取到中國的好感,為幾年後會爆發的德俄【皿煮】戰爭,爭取到中國的‘中立’!

波羅的海邊上的四方會談進行了整整一週,曹汝霖每天一份電報將訊息發回到北京。這些事兒老皇帝是不關心的,亞丁灣海戰結束後,因為大艦隊先一步搶佔了運河入口,大批的三國聯合海軍艦艇重新退回到了亞丁港,老皇帝就不再關心軍事了。稍後時局的變化讓劉暹知道,戰爭已經結束了。他之前設想的海戰大勝之後,再來一場陸路的大勝,已經全沒必要。

所以老皇帝就離開了軍艦,入住了吉布提港的總督府,安心的將養起來。只等大局定後,去伊斯坦布林一趟,然後乘坐火車一路穿越波斯、中亞、大西北等地,返回北京。再然後就徹底的不用關心時政了。

劉暹現在就躺在總督府的大床上,渾身上下他都感覺是痠痛的。人就是老了,心裡的勁一去,身體就小誇了,骨子裡都要受不了了。

在軍艦上精神抖索的老皇帝,才到總督府不兩日,人就焉了。御醫診斷說是身子骨乏了,並無大礙,卻也嚇得所有人一大跳。老皇帝真要在這個時候有了個好歹,大艦隊的所有人前途都要蒙上一層陰暗。

北京城裡。

外交部的一班大佬此刻正聚到一塊,部長唐紹儀看著曹汝霖發回的電報很是感慨,“還是上皇英明。明見萬里,早早就料定聖彼得堡利令智昏。會捨不得放開東普魯士。”

唐紹儀說話中滿臉輕鬆地表情,他身邊的一幫外交部大佬也全都輕鬆自如。似乎一點也不為聖彼得堡與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