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軍隊中挑選出的精銳。結果這支精銳連隊一半的兵力衝出去,兩刻鐘不到就被打死了一半,狼狽逃回。這實在出乎他的意料。
正在此時,宿營地的外面又傳出了槍聲。這些中**人只躲在黑影裡一個勁的放槍。俄軍打著火把出去,必傷亡甚重。不打火把出去,連影子都找不到。這夜間實在是被動!
到了白天,俄軍的形式好了很多。秦軍的騷擾部隊更多的是與哥薩克騎兵、俄軍先頭部隊照面,對於居中的主力並沒大的影響。
而且就素養而言,斯科別列夫的這支軍隊真心是很不錯的。
整齊的佇列意味著部隊的紀律性,除了腳步聲沒有別的話語聲音,也意味著部隊嚴格的軍紀。而且人不是放在那裡就不會動的木樁子,士兵們要是沒有足夠的精力與體力。是沒法長時間維繫佇列的整齊的。而士兵足夠的精力和體力意味著訓練水平,士兵們目光中所蘊含的那種堅定意志,意味著軍隊計程車氣和軍隊的鬥志。這點上做不好,做不到位。士兵們就會想的多;目光自然也就變得散亂和複雜。只有軍隊士氣高昂,士兵對戰爭充滿自信心,眼睛中剩下的就只有極為單純凝聚的目光。
作為中亞崛起的名將。為俄羅斯吞併中亞三汗國立下汗馬功勞的名將。斯科別列夫在部隊士兵心目中有著崇高的地位。俄軍主力部隊的行進,那嘩嘩的腳步聲聽的只令人精神亢奮。汗毛雷擊一樣樹起來。
這就是名將對於一支軍隊的作用。就像劉暹統帥下的秦軍,戰場上勇往直前。士兵根本不去考慮失敗的可能。
精神的作用,貫穿每個俄軍士兵的身體,他們有著一種發自內心的驕傲。
就在連續的騷擾當中,俄軍一點點靠近拱宸城。而他們越接近拱宸城,周圍的景色就變的越異常起來。
斯科別列夫沒到過這裡,但基裡連科是來過這兒的。那時候的拱宸城,給基裡連科的唯一印象就是土地肥沃,地廣人稀。大片大片肥沃的土地空置,無人耕種。零星的幾塊農田也是散落的。但現在呢?土地卻連成大塊。在田地之間很明顯有尚未完工的工程,看樣子很像是水渠之類的水利工程。給分成一段一段的,讓基裡連科一時想不明白,中間的落差到底怎麼解決。
這些疑問都只是小問題。基裡連科、斯科別列夫等人更關注的是這些田地的總面積。農田多了,糧食就多了;糧食多人,人口就增加了;人口增加了,城市便更加繁榮了。這塊地盤更加繁榮了,也就更能支撐眾多的軍隊駐防了。
這就像俄國人在西伯利亞。沒有城市做基礎,就不可能長久的屯駐太多的兵力。中國人的‘實邊’做的很好。這才幾年的時間,就大變了樣子。
斯科別列夫對現在的新疆是知道很多事的。中國政府大力鼓勵興修水利,給無地的百姓劃分土地,鼓勵馬耕。伊利腹地的變化真是中國人這兩年一點點幹出來的。
往日的時候,斯科別列夫還會對‘興修水利’保持輕視。在他眼睛裡,新疆的百姓跟中亞的土著一樣都是愚蠢的透頂。俄國人在中亞進行高壓統治,很難大規模的發動人民,而光靠政府的努力,做這些基礎設施顯然是杯水車薪的。
秦軍在新疆的統治建立還不足三年,比之俄國人在三汗國的統治時間都差。斯科別列夫很難想像在這種不牢靠的統治組織下,能讓‘興修水利’落到什麼實處。直到他現在親自看到這些農田,見到尚未完成但是規模甚大的水利工程,斯科別列夫才明白自己錯了。中國政府在新疆的統治能力遠不是俄國政府在中亞能比的。他們能組織起人來進行認真的建設,而並非敷衍了事。
而且隨著行軍,斯科別列夫親眼看到這種大規模的土地並非一處兩處,而是此起彼伏不斷的出現。大片田地中間的間隔也都是些不適合耕種的土地、高地,並且中國人在這裡也沒空著,一顆顆兒臂粗細的小樹,大片大片的覆蓋著這些不適合耕種的土地。
農田的景色不錯,但田裡面卻沒有一個農民,路過的草場上也沒見到一個牧民。
看得越多,斯科別列夫的臉色就越難看。即便俄國人在新疆的名聲並不好,當地人躲兵災並不稀奇,可躲得如此乾乾淨淨的就是很罕見了。
他在中亞的時候,在反抗最激烈的地方,俄軍殺到後都沒這種情況。
連續的行軍,自始自終不見一個人。聯想到秦軍不間斷的騷擾,時不時的小接火,這就未免太令人擔心了。
探馬騎兵在先頭部隊與斯科別列夫的大部隊之間往來賓士,兩名探馬趕到了斯科別列夫的身前。“將軍閣下,羅斯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