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姓為姓,名乃天子腳下第一人(秉國之鈞),生日是他自定的正月初一,其真實性究竟如何早已無從可考。
小時候給人家做書童。因為生性慧黠,強悍而有膽識,頗得主人歡心。因此獲得了學習的機會,得以掌握一定的文化知識。新秦三年國防軍打進河南的時候投軍從戎。七年退伍回到老家做一警員,很快就以“長於緝捕”而聞名汝州。由此入了上峰的眼。在新秦10年由基層被選拔入中國公安大學進行為期兩年的進修學習,畢業後留在了京城公安部,並且在隨後時間裡穩步高升。
趙秉鈞的材料第二天就到了劉暹手上。這個人在劉暹腦子裡是有印象的。可看了趙秉鈞的生平記載後,沒發現袁大頭有跟他產生交集的痕跡。但趙秉鈞能放著公安三處機要科的位置不做,跑去劉盤那兒毛遂自薦,可見是歌有決心和報復的人了。因為就他現在的軌跡,到老死也不可能秉國之鈞。整個軍情、國安外加警察系統中,比他有能力有背景職位還高大上的人多了。就說袁大頭,他跟趙秉鈞就是同一年生的,但職位和功績早已經超出趙秉鈞不止一個檔次。而那內務大臣的位置可只有一個!
很快,有心人就知道燕王領著一個叫趙秉鈞的人進了zn海,相談了半個小時,燕王去拜見自己的母妃,劉暹留下了趙秉鈞這個新鮮出爐的燕王密衛首領。正式對外稱呼是秘書室副秘書長。
“既然燕王密衛正式成立了,就談談你的想法吧。”劉暹審視的目光看著趙秉鈞,這人性格確實不凡,第一次見到皇帝還能保持鎮定和冷靜,臉面上恰到好處的表現出了對自己這個皇帝的敬愛、尊崇,卻又沒半點失禮之處。
“回皇上話,第一是人手,不僅是國人,還要有白人。”
“你現在沒人手?”
“微臣無有人手。”
“誰說的?那個從汝州來到京城的樊濤不就是你的人嗎?還有海淀警局剛剛辭職的陳其業,不也是你的人嗎?你手下的這些人能力都不錯,有些小毛病也無傷大雅,都給燕王看一看。你回去給他們說,朕挺滿意的。”劉暹笑呵呵的說著,像在嘮家常一樣。對面坐著的趙秉鈞額頭卻愣是生出了一層明汗。
不過他見劉暹並沒表現出什麼不滿,心裡還能壓下那驚濤駭浪般的翻滾。趙秉鈞在警察系統裡打渾了多年,馬上要乾的也是密探工作,既然毛遂自薦,怎麼沒幾個家底?皇上不會因為這點問題就削自己的。
趙秉鈞心理安慰自己,可再看劉暹的和祥的笑臉,卻感覺一股不同於先前的壓力山大。剛才心情激動,渾身熱血沸騰,是因為見自己的皇帝陛下,是一手把國家從爛泥堆里拉出來的皇帝陛下。趙秉鈞不由得不激動。現在卻是感受到了皇帝這個人的絕大壓力。
“微臣定將陛下的話轉到。微臣幾個兄弟能得陛下褒獎,死而無憾。”
趙秉鈞額頭上的明汗匯成了兩滴汗水,終於從鬢角留下。劉暹揭過這個話題問起了他即將要開始的工作。
“已經跟警察系統有了溝通,具體情況還未知道。”
“上一封情報是大前天前來的,如果沒有緊急情況,下一封情報應當在三天後送到。”
封國確定之後,劉暹就允許燕王、趙王跟伏爾加的官府、駐軍進行一定的溝通和聯絡了。還吩咐內閣和總參謀部予以配合。
“嗯……”也就是一個週一回往來,不親切也不疏遠。劉暹似乎想起來了自己月前接到過這個彙報,只是沒在意。手指有節奏地輕敲著桌子,“嗯,接著說,說說除了人選,你還有什麼想法?”
“想法很多,但比較亂,沒有整理好。”
“那就亂著說,朕聽著。只是內宮,又非朝堂內閣大會。”
趙秉鈞喉嚨聳動了一下。“這第一,微臣以為在從現有諜探挑選精員之餘,還當再另起一班人馬,培訓新人,尤其是貌似俄人之白人。情報系統是包羅永珍的一張網,而非是零碎雜亂的不成體系。大的方面呢,微臣有兩個想法,另起新爐為根本,然後分諜探一明一暗,明中吸引反抗勢力之注意,暗地裡仔細偵查,不求小功,只求可逐漸接近其核心。”
“尚可。出了宮,你就與燕王商議商議,先把現有的挑了。情報麼,要先將架子給搭起來。幹什麼工作都要用人,你剛才說的不錯,第一就是選人。外面設情報站是一方面,家裡也要有人坐鎮。今後你一般不要親自出馬,要學會掌總。朕知道你擅長偵緝,公安部把你從重案組調入機要科,也是為了培養你的大局觀。做上位者,不需要門門都精,但必須門門都懂一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