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永遠只能是上不了檯面的探子。”
“趙卿,情報戰線的殘酷不亞於正面戰場,那是看不見硝煙的戰場,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是經常的事。你既然要入此行,就不要有任何的心存僥倖,情報者從不相信什麼偶然和巧合,情報者不憚於以最壞的最惡毒的猜測去推斷他人的動機。他們可以被稱作最冷酷最可怕的人。”
“所以,情報者最重要的素質是忠誠,其次才是能力。這點你與我記清了。”
第七百二十八章中國人統治的北美
寧朗和大衛一起走到天津,在碼頭分手,兩人一個回歐洲,一個要去北美。兩年友情,這日一別後,怕就沒有再見的時候了。
歐洲人在中國的黃金時代過去了,大衛的父母去年就回國了,要不是大衛學業還沒有完成,早就應該回葡萄牙了。
寧朗自天津登船去北美,同行的還有自己的妻兒。二十五歲的青年遠赴萬里之外,寧朗心裡面要是不苦才有怪。可是沒辦法,誰讓他有個臭名遠揚的祖上呢?寧完我。寧朗是寧完我的第九世孫。這個老祖宗在前清的時候還有點用處,到了新秦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了。
沒人會喜歡一個漢奸的後代,即使國朝政策上對於寧朗這種一二百年後的子孫完全沒歧視,可放到底下,就有的說頭了。這種家世,成事不足,敗事卻有餘。一樣的條件,一樣的成績面前,甚至寧朗的成績還要更好一些,都比不上這個祖宗的破壞力大。
可別看寧朗剛剛二十五歲,他十七歲就在石家莊巡視法庭當差,如果不是家世牽累,如今的他已經是正兒八經的庭長法官了。現在卻需要跑去北美才能如願的升級,而北美的落腳地還是一處最讓法院系統頭疼的榮軍農場。哪裡的主兒,可沒一個好伺候的。法庭上胡攪蠻纏,耍橫放刁的,寧朗可是見識過,更聽聞過。
“寧朗,你到了北美一定記得給我寫信,我會給你寄來所有的法典的。”
大衛的漢語說的挺標準的。眼下中國國際地位日高,會說漢語的歐洲人在歐洲可是很吃香。尤其大衛還在中國拿到了學士學位。這更是一塊金子做的敲門磚了。
寧朗臉上掛滿了笑送朋友離開,而等到自己登船的時候。淚珠連下,止都止不住。與他同乘這艘客船的多數軍隊家屬。恐怕裡面很多就是北美各處榮軍農場那些傷殘軍人的家眷。這些人除了個別身份不一般的可以回國,絕大多數都被國朝就地安置在了北美地方,家人自也都一塊打包送了過來。
榮軍農場是標準的機械化作業,平均二百畝地一輛拖拉機,五百畝地一輛農用收割機,還有機械磨坊、播種機等等。被安置在其中的傷殘軍人,人均授田皆在三百畝以上。再加上北美是劉暹準備封建之土,這裡的土地允許不限制買賣。如今國內已經有很多人在北美購自田產了。而且因為北美地廣人稀,買了田地也不像國內可以找到足夠的佃戶。最適合他們的模式就是構建一個個大小不一的農場。其農業機械化程序,被歷史推著一步跨越進了機械化時代。
所以,美國的鄉村,就是一個農場接一個農場,這裡的巡視法庭工作量絕對沒有國內的大,但更辛苦,更危險。遠征軍進入北美的一年多來,已經有不少中國公務人員和單獨計程車兵外出失蹤、被殺、被襲的事情發生了,雖然之後的美國佬都受到了佔領軍嚴厲的報復!
但是美國人的反抗意識並不比俄國人遜色。何況他們手中還有不少槍、支。之前的收繳槍、支活動進行的再嚴厲,也沒人相信會真的將所有的民間槍、支收繳乾淨了。
等到寧朗一家人在洛杉磯港口下船,時間已經臨近農曆年的年尾了。寧朗帶著家人冒著雪花乘坐著火車在臘月二十五日趕到了新墨西哥地區的阿爾伯克基,當然。現在這裡叫做新州德城!
城市裡,西方色彩濃郁的建築見卻掛著紅彤彤的打燈籠,街頭巷尾到處張燈結綵。紅色的炮紙撲面街面,濃濃的中國年味撲面而來。
這裡是北美西南大區裡遠征軍統治力比較強的地方。因為整個新州的原住人口還不到二十萬,而新州的面積堪比兩個河南省。這裡作為遠征軍徵發德克薩斯州的基地。屬於移民傾斜物件,至今遷移過來的中國移民已經不下五萬人,還有三千多安置在新州各地的傷殘軍人。
寧朗是新州的十二個巡視法庭的正職法官之一,地位自然不低,雖然整個新州的行政級別只是府級,人口更比不上一個縣。可寧朗作為正式到職的法官之一,剛剛辦理了手續,就有了參與新州議會的資格。而整個新州議會的議員有八十七名,其中三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