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觀出文化傳承、演繹來。但這點好處跟百姓的掃盲運動和學生的學習開展比起來,就變得不值一提。簡體字讓這些比繁體字變得更加高效。只此效應,簡繁之爭就勝負已定。
但是推行依舊由很大的阻礙。畢竟如今社會的成功人士們,都是寫著繁體字成才成人的。
山東濟南某公立小學裡,一位老師正在黑板上寫著簡體字,邊寫邊向自己的學生介紹簡化漢字:“同學們,以後‘上課’、‘上學’就可以寫成‘上課’、‘上學’了。大家看,是不是簡單了很多呀?”學生們眼睛全部發亮,高興得鼓起掌來。
“今後啊。咱們再寫字,就要寫這樣的字。朝廷頒佈了法令。簡化字型筆畫,大家。以後就能更方便輕鬆的學習和寫字。”
“現在老師在黑板上會抄下《簡化字總表》,同學們也跟著每人抄寫一份……”
整個簡化漢字的推行過程當中,北方和西南是比較容易的,廣東、湖廣和江南是很艱難的。艱難的讓劉暹有種打仗的感覺,雖然這確實是一場‘文化的戰爭’。
這些地方很多的文人墨客和大儒學者,對於簡化漢字很不感冒。他們認為繁體字是中國祖先幾千年來積累的精華,每一個字都是經過深思熟慮創造的,所以每一個字都是有含義的,而簡化漢字時。把一些有意義的繁體字簡化的沒有意義了。所以簡化漢字在這些地方學校裡的推廣力度是有限的,報紙上就更不用多提了。報業是講效益的,他們可不敢冒著銷量大跌,影響力大挫的風險來支援國家的號召。倒是上海、廣州等沿海地區的‘無、產階級’真正的保持了自我的先進性。上海浦東某一夜校的學習班裡,裡坐滿了參加掃盲補習班的工人師傅,說道這簡化漢字,不止一位工人師傅站起來,高興地稱讚簡體字。其中一人更是舉了例子,說:“‘體、慶、巖、關、盡、邊’這幾字。學了半年總記不住,現在簡化成‘體、慶、巖、開、盡、邊’,輕輕鬆鬆就記住了。”
“可不是,之前俺一晚上才學會十個字就高興地了不得了。現在這才一個小時。我就記住了二十個了!”一個年輕的小夥兒也高興的對教員說道。
這些幹工吃飯的勞動人民,不會講什麼文化精髓和傳統,他們講的是實效。那一種字能讓他們最快的學習、使用了。他們支援的就是那一種。
但是這些人對於整個中國的影響力,還是微乎其微的。就連成為了半公半民性質的工友會。隨著這些年工人、童工、女工各方面福利、傷病、保護政策和法律的一一下達,隨著資產階級力量的迅速發展壯大。隨著政府機構的嚴密與強勢,也再沒有先前時候的威風了。
劉暹在舉國上下的威望,可能真的不遜色於紅朝太祖多少,但是整個朝廷,整個政府的威信和公信力,比之紅朝開國時期差的就太多了。簡體字推廣工作還有的時間要用。
倒是漢語拼音和普通話普及工作展開的很好。出現已經小二十個年頭的漢語拼音早就用事實證明了自己的‘能力’——先學拼音的孩子一年能認識1000個以上的漢字,後學拼音的孩子只能認識600多個,而不學習漢語拼音的孩子一年能書寫二三百個漢字就是不錯了。幾乎是一半一半的向下差。
還有那些標記了拼音的課外閱讀書籍,一年下來,學拼音的孩子課外閱讀量能夠達到5萬字,而不學拼音的孩子只有1萬到1。5萬字。
拼音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
同時國家各處的圖書館也採用了拼音的編序和檢索方法,工作效率很是提高了許多。這比那偏旁部首和筆畫來編序可好多了。它是最受讀者歡迎的檢索方法。據一個圖書館統計,在同等熟練程度的條件下,過去按漢字筆畫編排1000張書籤的時間,按拼音字母可以編排3500張;過去按筆畫查200種書名的時間,按音序可以查700…750種。總之,編排書籤和使用書籤查書的效率都提高了至少三倍。而且,由於拼音字母的規律性強,不易排錯,在同等熟練程度的人員操作的時候,編排的錯誤率能減少了70…80%。
就是1885年出版的《新華字典》,就第一次加入了漢語拼音檢字法,受到了一致好評。江南之地諸多的文人墨客也沒在這上面起嘀咕,原因劉暹很清楚。漢語拼音等同朝廷現今提倡的官話——普通話。
劉家的新秦,可沒有什麼南直隸、北直隸,沒有什麼南京官話做國語,一切以普通話為準。而對於諸多的文人墨客們來說,不能說一口流利標準的官話,是很丟人的事情。所以漢語拼音在南方推廣很快,簡化字則相對緩慢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