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裡面腦子活絡些的人都有這樣的感覺,就說拿開車馬行的林長清吧,原本車馬行只是半死不活的熬著。huihui暴亂對西北經濟民生損毀的太嚴重了,根本不是十年時間就可以恢復的。所以西北的商業也變的很不起眼,很不起眼。車馬行是靠貿易發展的,林家的車馬行好死不活的熬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死了呢。結果靠著西北百貨,林長清短短一年已經將車馬行全部換成了四輪馬車。雖然傳聞林家對西北百貨欠了很大一筆錢,但林長清真正佔到了肅州士紳的頂層,當地人誰也不敢輕視他。和恆康堂的趙掌櫃一樣,兩人成了肅州本地為朝廷鼓吹的號手代表。
很多人的心思都開始活絡起來了。一些人已經在想用什麼法子可以搭上西北百貨。乃至它背後的秦氏了。
肅州的中樞所在自然是州衙,整個冬季裡也無精打采,大門緊閉。看門的一隊警察也躲在門房裡烤火。畢竟這裡是民生凋零的肅州,不是繁華興盛的江南。秋收過去以後。本地的官府只要把眼睛盯向北門集市,不讓那裡的商家偷稅漏稅了。一切就ok了!
肅州,不,整個酒泉,整個甘肅,現在的衙門都是在吃財政飯。靠本地的稅收稅賦,連他們三個月的工資都發不起。
就個人來說,這裡的官員無論高地,每個人都過得比東南同僚更舒服的。事太少了!
徐行是肅州教育局的局座大人,他是當地少有的進士出身,西北投降的時候他在蘭州當官。作為孔孟子弟,徐行對於現下的大秦朝是很無愛的。
科舉雖然還有,卻已經不是孔孟弟子的‘專業’了。官府下鄉,觸角甚至勾到村寨,在徐行看來又是絕對的冗官之舉。尤其是新式教育制度頒佈下來,那些新式學校就像紮緊肉裡的針一樣,讓徐行痛恨不已。
不過作為州局一級的官員,徐行的小日子過的是很不錯的。他的俸祿,每個月是一萬華元,再加上補貼等,最終能拿到12000塊。
這華元也是徐行對大秦嚴重不滿的原因之一。在飽讀詩書的徐行看來,這所謂的‘華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