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鼻,這可能是因為他自幼生長在紅旗下吧。大天朝**。
但現在他站到了歷史的節點,即便還不能主導中國的大局,但他相信這一日終究會到的。那麼,到時候他要怎麼治理這個老大國家呢?
王朝?帝國?中央集權制?
時代已經不允許了。雖然劉暹自己內心是如此的。但他明白,歷史的潮流不可逆轉。資本制度的盛世來臨了!
沒有誰在擁有了強大至極的力量之後,還會對自己毫無政治地位的生活滿意的。而中國要復興,資產階級這頭猛獸,劉暹就必須親手將之釋放出牢籠。
這是一個無法調節的悖論。劉暹只能妥協。
他內心的制度是**。
灣灣的鬧劇要是擴充套件到全國,該是怎樣一副不可收拾的場面啊。
且灣灣那還是處於大陸陰影威脅之下的耍鬧!
如果中國復興了,如一龐然大物聳立在世界東方,無人能夠撼動一二。那內部兩派黨政,真的就會像歐美一般的‘文明’嗎?況且就是如此‘文明’的歐美社會,現在老美不也正打著南北戰爭的嗎?
不要真把美國南北戰爭當做對黑奴的解放戰爭,裡頭的實質還是南北兩個經濟圈的利益糾紛。
所以動武開仗不是說笑,所有權利歸於政黨,軍隊又怎麼會完全獨立於政黨之外?
虛君,沒有頂頭壓力,沒有外界壓力,以中國傳統文化的‘遺毒’和尿性,打起來真的很有可能。
黨同伐異,一直中國黨爭的最具體體現。
面對自己最直接的對手,中國傳統文化上,從來就沒有:你砍掉一個角,我拔掉一根刺,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的理念。
後世,說中國為什麼不能走歐美多黨民主制度的原因很多。除去一些大而化之的言論外,給劉暹認同感最高的一個理由就是——東西方文化的差異。【一家之見,就此打住】
但連實驗的機會都不給就pass掉,也是不對的。劉暹不是政治家,對治理國家這種事情完全沒譜。他需要先靜靜地觀察,看看漢中地方鄉里的自治,在眼下的局勢下會慢慢發展成什麼一副摸樣!
即便最後否定了多黨制,採用**制度,那麼**下的‘代表大會’制度就也必須切切實實的落到實處了。公所,不也是‘代表’的一種預演嗎?
此法寶一出,必會迅速聚攏所有士紳土豪的支援。安撫下他們內心全部的不滿。
第八十八章殺人以鎮心(求收藏)
二月二十五日,五千劉暹軍包圍了南鄭的南關。盧又雄這個毒瘤,是到割除的時候了。
“你們這是卸磨殺驢,是過河拆橋——”知道自己要被清算的盧又雄撕心裂肺的大吼著,他清楚自己在漢中期間做過多少壞事,更清楚自己手下人的狗屎德性。
私通太平軍的那檔事兒,不需要嚴刑拷打,手下那些人為了活命都會主動舉報自己。
盧又雄縱軍禍害百姓,罪責可大可小,因為這事兒太具有普遍性。劉暹想以此事殺自己甚難!但私通太平軍呢?北京也好,西安也好,亦或是成都的那一位,都是決不能容忍的。盧又雄在劉暹軍開炮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完了。
肖東昇、羅玉光、黃耀龍三個廢材開啟了關門,手下的一群廢物也根本不敢跟劉暹軍硬抗,一兩千人束手就擒。
盧又雄甚有光棍**秉性,一路只叫囂漢中人‘恩將仇報,卸磨殺驢,過河拆橋’,沒求一聲饒。
對盧又雄軍的清肅用時整整五天。三月初一,還是南鄭城的南關,校場中,彙集了一萬多軍隊。整個府城周邊的兵勇,除去必要的守衛和警備力量,剩餘的全給劉暹拉來了。
校場閱兵臺變成了主席臺,劉暹、李楹坐在最中間,兩邊還坐著繼續掌控鎮標三營卻沒了名頭頂戴的陳天柱,漢中鎮副將吳雲,參將徐邦達,都司穆懷德,和肖東昇、羅玉光、黃耀龍,這些個在漢中戰事裡都獨當一面的軍將。
臺下還有不少府城士林商界的首面人物和代表,場邊圍攏了就更是多過兵勇人數數倍的平民百姓。
“殺了盧又雄——”
“殺了這群畜生——”
當劉暹軍將盧又雄為首的十幾個其軍中武官推進校場的時候,漫天的吶喊聲震碎了天上雲朵。
武官中有幾個稀鬆的軟蛋,拉上校場的一路上就全是拖著人走得,腿軟的站不起來。這時聽到如此震耳的吶喊,人整個都崩潰了。
屎尿齊流,口中喃喃著饒命,痛哭流涕,眼淚鼻涕